解释:“标记当然越早越好。”
标记?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没人能拿到叶修的拥有权,叶修把这个行为理解为幼稚的所有权宣告。
喻文州瞧叶修玩味又不屑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也不重要,即使无法用标记来确立,还有很多手法,心也好身体也好,可以一寸寸侵蚀。
在时间不紧急,事态也很平和的情况下,喻文州比较希望有一些温和的调情,只是叶修明显没有这方面的意向,他有点儿像是高高在上的检阅者,随时准备挑剔服侍的态度和手法,时刻在为的行为做评估。
喻文州很乐意看见此时此刻的叶修——没有被o的发情期囚困,清醒得面对的叶修,能把这样的叶修拖到yù_wàng中去,比发情期甜美的味道还令人感到满足,更加符合,至少是喻文州这个,征服的成就感。
他带有一点为难的说:“叶修,你应该更配合一点。”
叶修哪里看不出来喻文州故意示弱下的陷阱,他打算嘲讽几句,临时却改了主意,他用力把喻文州推开,反身跪立到对方的上方,一手撑在喻文州耳侧,一手揪住领子:“怎么配合?这样?”
他伏下身在喻文州的唇上亲了一下。
“还是这样?”
揪着领子的单手解开了一颗扣子,摩挲着喉结,那种力度比轻柔要重一分,已经影响到了气息的进出,可也没有进一步的威胁。这不是配合,也不是爱抚,更像是一次话语权的交换。叶修愉快得看了喻文州一眼,算是对喻文州表现出的驯顺的夸赞,他甚至在身后的电脑桌上摸来了打火机和烟盒,以谈判桌上的理所当然点了一根,呼出辛辣的青蓝色烟雾。
“现在,”叶修说,“你可以来说服我,对你手下留情。”
真是令人沸腾的举动。
二手烟的气味对不常吸烟的人都是一种刺激,让大脑在兴奋、发胀。
神经在飞速传递着类似电击一般战栗的啜泣。
好甜。
太甜了。
这是又甜蜜又锋利的生物,一口吃下去会被割伤,又美味得太奢侈。
不过……
喻文州自在的等叶修说话,他压抑着的本能,打算跟叶修继续这个游戏。
5
其实从现实层面来说,至少在体力上,l相比没有任何优势,所以在喻文州顺从得由着叶修掌握主动的时候,本身就泄露了一些东西。
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对来说,o的手段都是情趣,哪怕——对手是叶修。
但是叶修不知道这点吗?即使当了十几年,在有些意识上叶修确实跟不上,可这不代表叶修读不出喻文州坐怀不乱的意思,所以叶修没打算在行为上从头到尾保持主动——这不可能,喻文州即使一开始会给他一点糖吃,也不可能让他把糖吃到底——喻文州的弱点在于,他想要更优越的地位,又想要心甘情愿,那么很简单,他想要,还得看叶修给不给。
叶修盯着喻文州轻轻地哼了一声,他贴得很近,声音又很轻,听起来像是笑,带动了胸腔震动般痒痒的,可喻文州马上察觉出叶修这一个似是而非的微笑里带着的警告和优渥,然后叶修说:“你足够聪明,也有耐心,更是擅于利用自己的优势,这很好——”叶修放开喻文州的咽喉,另一只手里还捏着燃烧的香烟,他骑在对方腿上,微微眯着眼睛,声音像是在做战略指导一样平缓冷静,“我给你一个机会,接下来你只能听我的,不管我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不用判断,只能服从。”
给我一个机会?
喻文州笑了笑,明明一开始是自己让步放给叶修一个主动的可能,现在被对方立刻拿来换取压制权,而且,自己估计必须得答应。
“不用判断真假,”喻文州意有所指地回答,“就算是情话,也能相信吗?”
“狡猾的家伙,”叶修笑出了声,大概是个赞赏,也能理解为嘲讽,“如果你做得到,可以试试。”
“我会努力。”喻文州自然从善如流。
双方之间所说的含义互换了好几次,不过意思却都很通透,叶修低下身体,撑在喻文州两侧,灯光从头顶投下来,将他完全覆盖在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有着润泽的光亮。
喻文州两手虚握着他的腰,没有动作。
“很好,”叶修满意得点点头,声音贴着喻文州的耳朵往心里钻,“现在,你来取悦我。”
“第一关通过了?”喻文州没有立刻听他的,而是温声问道:“标准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他的手滑到叶修的腰窝,那里的衣服已经被撩上去了,手掌贴着肌肤轻轻摩挲,“你喜欢什么?”
叶修腰窝那里很敏感,喻文州第一次就发现了,只要去碰它,腰肢就会紧张起来,带着整个人不自觉得往人身上靠,可是叶修会装,会表现得不动声色,去压住向上蔓延的酥麻感,如同沸腾前冒出的气泡。喻文州也没有太特意得取撩拨,乐意小火慢炖,一点点把叶修烧融烧化,他说的,只要做的到,尽可以试试,那就不能怪自己到时候下手太狠,吃得太干净。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不过那就直接不及格。”叶修声音依然很稳,“你可以来试探我的底线,同时也要承担超出底线之后的后果。”
喻文州微微一愣,又心领神会:“真难啊,叶神。”
叶修再次坐起来,把差不多烧完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他这个动作很熟练,指骨都在优雅的起伏,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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