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喊喻文州把手拿出去都懒得说。
喻文州自觉抱住他,抬起他的下巴跟他深吻,仔细扫过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舔舐他舌尖上的伤口。叶修被这样缠绵的亲吻搅得平复不了呼吸,才打起精神推开对方。
然后他发现喻文州比他好不了多少,汗水淋漓,性器高耸,眼睛里压着一股劲,还得听他的话,要慢就慢要快就快,没说能来一发就必须等着。
叶修突然觉得好笑。
“叶修?”喻文州觉得自己也要忍耐到了尽头,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压住现在就把叶修操到哭操到射都射不出来的念头,难为他现在说话还是一副温雅的嗓音。
“没什么,”叶修自己爽过了,现在也能投桃报李,“这里地方太烂,换个地方……”他摸了一把射到喻文州衣服的jīng_yè,隔着布料抹在对方完全硬了的ròu_bàng上,“我们来解决你的问题。”
“……去哪?”
“开个房?”
叶修往后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脸色潮红,声音低哑,微仰着下巴轻轻喘气,把一个普通的建议说得令人浮想联翩,但喻文州可不像他刚爽完,做爱的念头一再拖延挑拨,早就变成了干死他,现在要穿上衣服再找个宾馆是不可能的任务。
喻文州舔了舔嘴唇:“这不公平,叶修。”
“多大的人了,”叶修嗤笑着瞥了他一眼,整了整皱成一团的领子,“跟我要公平吗。”
这话喻文州听起来可不太开心,但叶修的样子让他想笑。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打破双方之间悬于一线的平衡与温情,但也没有顺叶修的意,而是牵起对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下对方发烫的指尖。
柔软微热的嘴唇和轻触即退噬咬感,轻易击中了尚未从情欲中脱身的叶修,他确实是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信息素结合后,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变化——即使他跟喻文州,算不上真正的标记,效果也没有那么好。
如同病毒一般,牵引着血液与肢体,为所有接触而颤抖,不是疼痛,也不是甜美,它在灵魂里重新筑建了一个“存在”,每一丝变化都只是为了那个与“存在”与共的人,那是生命里的半身。
如果他们是真实的互相标记,那么叶修也许在一开始就会沉溺下去,可他们不是,所以在这样相对安静的时刻,那一点点信息素的联系,才被两人察觉。
——被情人在心尖上亲吻了一下。
就是这样温柔又隐秘的片刻。
喻文州突然说起不相干的事。
“阮成的录音我留了备份。”
叶修抽回手,在喻文州衣服上擦了擦。
“我想你也会这样,那话是怎么说的——”叶修了然表情好像他真的一早就确定,“有备无患。”
“有备无患,”喻文州笑着把这四个字又念了一遍,看起来像是满意叶修对他的知之甚深,“陈夜辉现在进去了,你想怎么对阮成?他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家伙。”
“也是没什么用的家伙。”叶修还真不在乎。
论伤害,阮成比不过刘皓,连陈夜辉这个帮凶都比不上,他就是一个搭上了舆论顺风车的小人,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落水,贪婪的汲取口诛笔伐带来的好处,而叶修不需要崇拜者,不需要大众的好感,也不需要什么虚无的光圈,所以这些口诛笔伐叶修从来没放在心上过,即使陈果他们看报纸刷网页看得咬牙切齿,叶修都没什么兴趣。
从某个方面来说,叶修还真是“关你屁事,关我屁事”两分法的强大思维。
喻文州没再说什么,他心里有打算,但这并不用跟叶修分享。与此相对的,指尖的一吻后,他们共同呼吸的一室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
喻文州知道,l,尤其是有信息素联系的,面前极力保持主动权毫无意义,一旦印刻在灵魂的印记发生作用,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安排,这也是为什么他给了叶修极大的耐心和纵容。
因为他知道笃定的结局。
叶修的身体在颤抖,像是暴露在细雨的深冬,修长柔韧的肢体被打了柔光,昏暗的室内比红酒更醉人,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疼痛令他急促的呼吸稍微缓了一点,他下意识的舔着嘴唇,黝黑的眼睛看着喻文州,颇具意味的警告:“你应该服从,喻队。”
喻文州挑挑眉。
叶修搭上喻文州掐在自己腰间的手,纹丝不动,也没有禁锢到让他难受的地步,这才有些愉悦的打趣:“没你想的那么远,今晚我本来住楼上的储物间。”
今天网吧里包夜的人不多,只开了前半场,他们从黑灯瞎火的后半场绕了上去,这一路上叶修走在前面,喻文州跟在后面,两人隔了三四步远,不知道是太接近会勾出天雷地火,还是越压抑过后的情欲越美味,喻文州手里搭了一件大衣,粗略看起来依旧温文十足,至少远在前台的陈果还跟他友好的打了招呼。
可关上储物间的门之后就不一样了,门后是完全不同的,属于a与o的世界。
那一点点微不可查的信息素联结被漫长的等待放接近,叶修的心脏就在沉重的跳动,好像呼吸成为了一件极其费力的事情,本能像是渐长的潮汐,越来越汹涌,瞬间就淹没至顶。
然后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把他狠狠的压进了海洋里。
瞬间的紧绷之后,叶修放松下来,到了现在,对抗已经没有意义,享受一场你情我愿的xìng_ài,才是成年人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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