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裂自己。就像是被撬开壳的蚌,失去所有保护,彻底暴露出柔软的组织,在手指残暴的对待下无力反抗,被取走内部的珍宝。
牙床发酸,詹朗知道是因为咬合得太用力的缘故,咬破下唇的牙齿被猩红的血趁得白阴森。紧紧咬合住艾森的内壁与艾森的手之间没有哪怕是一纳米的距离,随著手残暴的移动,他甚至能用身体丈量出艾森每一节指骨的形状。
整只手都进入肠道,括约肌感受到腕骨小小的突起在它主人的凌虐下慢慢破开,当艾森的手臂接触到光滑的肠壁时,詹朗终於被巨大的恐惧征服,那种内脏被抚摸的阴冷恶心,令他绷紧了後背上的肌肉,四肢却死死地凝固,宛如被艾森手臂残酷钉住的标本。
多美好的感觉,这是艾森第一次那麽深地进入另外一个人,如果手指撑开这些脆弱柔嫩的肠肉,他就能抓住了吧,抓住他一直渴求的,詹朗的心。
抓住那跳动的鲜活的生命。
呓语般地叹了口气,艾森小心翼翼伸处另外一只手,解开詹朗後脑的活结。
口腔破除禁锢的詹朗先是深深吸了口起,然後压抑住喉间的颤栗,用嘶哑的几乎干裂的声音恳求道:
“艾森,拿出去。。。。。。”
“你不说我就会一直在里面。”
在与艾森的手息息相关的肠壁预感到平伸的手掌要有攥成拳头的趋势时,詹朗终於选择了坦白一切。
“我家要移民,去加拿大。”
话语从微微颤抖的双唇中吐露出时,詹朗轻轻闭上了眼睛。
时间变得漫无止境地冗长,潮湿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呼吸与心跳,连空气都在分崩离析。
几秒锺後,艾森的手缓缓地退去。
老化的莲蓬头又开始工作起来,依旧发出嗡嗡的噪音。
开到最大的水流打在詹朗的後背上,先是溅起一层白色的水花,然後沿著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辗转蜿蜒,顺著紧窄的腰,汇集到尾椎暧昧的小小凹陷,然後冲刷过结实挺翘的臀。仍有些颤抖的手臂撑在墙上,破皮的伤口已经泛白,暴露出内部粉色的嫩肉。另外一之手绕到身後,轻轻探入刚刚被残忍对待的花穴。
犀利的浓眉紧皱著,随著手指的抠挖,臀部的肌肉敏感地收缩,挖出了先前被艾森带入体内的沐浴乳,细碎的泡沫顺著大腿内侧留下,被水流卷入下水道,最终消失无形。
陌生的动作和别扭的姿势弄疼了詹朗自己,可那种被人深深探索的感觉丝毫还留在身体内部并且似乎永远也无法消失,艾森看这他粗暴的动作,肌肉强劲的手臂下端是一片狼藉的擦伤,心痛地捉住了他的手。
詹朗一愣,没有挣脱开。
艾森跪了下去,双手代替詹朗帮他清洁起来。
男人身体下意识地僵硬。丝毫是想起刚刚被拳交的痛苦。
“对不起。”性格冷傲的艾森破天荒的道歉,其实想起詹朗刚刚紧张得浑身颤抖的样子,他也一阵後怕。
明明这麽喜欢的人,为什麽还是作出伤害他的事情呢?
“我老爸逼的很急,但我一直拒绝。”
被迫探袒露出秘密的男人语气有些不同以往的认真,他拉起艾森,再次和他直视,总是闪著锐利光芒的眼睛里有了些不同的情绪。
幽幽暗暗,看不见底。
“我喜欢和你打球,也希望和你在一起,请你相信我,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我想你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
“但我想站在你身边,我只是要告诉你,有事情我一样可以帮你抗!”
从为如此在人前露出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艾森的声音甚至有些凄厉。
詹朗缓缓地握住艾森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左侧胸腔。
“你并不是什麽都没有做 艾森,你一直都在这里。”
手掌要被灼伤一般,古铜色的皮肤下传来的是詹朗心脏的鼓动,如此清晰。
一直在他的心里。
詹朗。
这个该死的詹朗,即使受伤也会独自舔舐伤口,不会在任何人眼前暴露出脆弱的嚣张野兽。
明明又粗暴又恶劣的家夥,还是抢走最敌,为什麽听了他的话,心会悸动得如此地痛。
他有说不上英俊却轮廓分明男人味十足的面孔,稍微一笑就会露出一丝邪气,恨得让人牙根痒痒。艾森凝视著詹朗几秒锺,然後狠狠地把他推到墙壁上,吻住了那棱角分明的唇。
天雷勾动地火。
两人并不是没有接吻过,却从没有如此地激烈,连血液都在狂飙升温,心跳瞬间就疯狂跳动起来。
艾森的舌刚探进詹朗的口腔,詹朗的舌就不要命地缠上来,围追堵截如同一场厮杀。喉咙中溢出粗哑的嘶吼。
身体更禁不住撩拨,双手狂乱地在对方身上揉搓挤压,摩擦到的地方散发出惊人的热量与一丝丝的痛楚,却被鼓噪的yù_wàng转换成快感。胯下两杆枪就已经膨胀得发痛,同样结实的胸膛与紧绷的小腹不断贴合,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
艾森的手指有些粗鲁地在詹朗臀部揉捻,手指抵达刚刚被蹂躏过的穴口,艾森忍住要断掉的理智有些担心地问:
“詹朗你这里行吗?”
“我行啊,就怕你那里不行。”
虽然是挑衅的回答,但詹朗还是立刻毫不抗拒的张开了矫健的双腿,缠在艾森身体两侧。甚至是挑逗性地用下半身撞击艾森要爆炸的yù_wàng中心。
“操。今天一定要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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