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突然的安静,让郁泽的心有点悬了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
过了许久,郁泽只听到司亚宁的声音幽幽的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郁泽,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郁泽干笑道:“怎么可能呢,开什么玩笑。”
“那我在你门外,你帮我开门吧。”司亚宁说完就把手机挂断了。
在门外?
郁泽愣了一下后放下手机,穿好衣服就去开门。打开大门,司亚宁果然就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他。
郁泽:“……你什么时候来的?”
司亚宁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淡淡的说道:“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郁泽无奈,只好让开门让他进来。
司亚宁经过郁泽身边的时候,仔细的嗅了嗅:“这什么味?你受伤了?”
“恩,今天拍我被打的戏,不小心伤着了。”
司亚宁忙抓住郁泽的手臂,上下打量着他:“伤哪里了?给我看看。”
司亚宁刚好抓到郁泽胳膊上被踢伤的地方,郁泽皱着眉头摆脱司亚宁的手臂,“没事儿,小伤。”
“不行,给我看看。”
司亚宁坚持要看,郁泽只好郁闷的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身上的块块淤青。
☆、第18章
“怎么成这样了?你不会是真被打了一顿吧?”司亚宁看着郁泽吃惊的道。
“没有,拍戏的时候总会有失守的时候,不然不就太假了吗?”郁泽重新穿上衬衣,却被司亚宁阻止。
“别穿了,我来给你用药酒搓搓吧,有的地方你够不着。”
郁泽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在这部戏里有裸上身的戏,要是到时候身上的淤青还不褪就麻烦了。
司亚宁让郁泽趴在床上,然后倒了些药酒在自己手上搓热后,按摩郁泽身上青了的地方。
司亚宁的手很热,摸到皮肤上的感觉在药酒的作用下带着微微的烧灼感,让人的全部精力一下子就就集中在了被他手掌划过的地方。他揉到的地方有点酸痛,又有点舒适,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什么,让人很不适应。
郁泽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别动。”司亚宁道,“要不要我跟导演打个招呼给你找个替身?”
“不必。替身拍出来的效果和我自己拍出来的肯定不一样。”郁泽道。
司亚宁沉默了一下,又问:“你有没有想过改行?”
“恩?”
“你不觉得这份工作很辛苦吗?你不想换个稳定点的,轻松点儿的工作吗?”
郁泽沉默了,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非常排斥这个艺人的身份,但后来在了解到艺人在这个世界地位并不低下之后,观念才跟着有所转变。如果是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有人跟他这么说他一定答应,但现在他对这份工作已经渐渐熟悉起来了,而且……不做这份工作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对这个世界并不非常了解,原身不做艺人之前也只是个学生,学的还是他并不懂的西洋画,他就算从头学起也是需要时间的,更别提现在还欠着一笔债,而原身的父亲还是个赌鬼。
“目前还没有这种想法。”郁泽道。
司亚宁遗憾的叹了口气。他原本对于自己身边的男男女女的职业并没什么所谓,但对于郁泽,他却很不愿意对方再当一个明星。一方面是因为娱乐圈的复杂,而另一方面是因为明星一旦忙起来确实非常辛苦。尤其是在走红之后,甚至很可能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他可不想将来在和郁泽正常谈恋爱的时候,对方忙得连两人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司亚宁想着,就不死心的劝道:“你可以重回学校去啊,你不是学画画的吗?当个画家多好啊,又自由又轻松。”
又自由又轻松,可惜没有钱。
郁泽看得很明白,以卖画为生的,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能靠这个过上优渥生活的都是凤毛翎角。上辈子多得是群困潦倒的画师和学子,一张画卖不出个几文钱,养活自己都困难。真正能一张画便价值千金的,要么是那些早已经棺材入土的古人;要么是既有天份又有气运的真正绘画天才,当然,这样的人自然是凤毛翎角,少得可怜。郁泽可不觉得自己一定就能成为这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如果他真的去学画,原身的父亲再欠下赌债来要钱,他怎么办?真的就不管他叫他去死么?怕只怕到时候郁国邦就算真的死了,他做为郁国邦的儿子,也还是要替他父亲去还那剩下的赌债的。
郁泽不想跟司亚宁多说这些,说了他也未必明白。就像他上辈子身为皇子的时候,面对身边伺候自己的小德子凄凉的身世时,他也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父母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忍心将自己的孩子送进宫里净身当宦官。
司亚宁见郁泽不出声,也就不说了,全身心的给郁泽按摩。
郁泽背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漂亮,手掌下的皮肤也非常柔韧,司亚宁摸着摸着,他的手就有点不受控制了,沿着郁泽的脊背线条往下滑去,慢慢接近臀部。
“啪”的一声轻响,郁泽抓住司亚宁想要伸进他裤子里的手,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静静的对视。司亚宁将手缩了回来,道:“我就摸一下,别误会。”
郁泽:“……”
你都摸一下了,这还能叫误会吗?
郁泽起身穿上衣服,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
司亚宁看着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郁泽看他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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