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来宠溺着自己的孩子,靳辰想也许这样做也能安抚一下某人。
虽然靳辰的动作有些僵硬,但或许是靳辰的声音太过温柔,又或许是靳辰的手太过温暖,楚晖很快就睡下了。
休息了一个下午后,楚晖没有参加放学后的学习小组就直接回家了。骑着单车,楚晖心情有些郁闷,回到家后,楚妈妈一看到楚晖脸上的瘀伤十分心疼,楚晖说是骑车时不小心摔着了,楚妈妈没怀疑,毕竟有了前车之鉴,只是马上将一脸心疼的表情换上了训子的严母相,彻底禁止了楚晖再骑单车,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楚爸爸,一向“妻管严”的楚爸爸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于是楚晖只能走上徒步上学的凄惨道路。晚上临睡前,楚晖的心里对那些半路杀出来的混蛋就更是恨得牙痒痒,就这样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抓狂地折腾了一晚。
于是,楚晖第一次迟到了。
楚晖一路小跑,终于赶在早自习结束前到了教室。虽然家里距学校并不是太远,但大冬天在寒风中狂奔也不是开玩笑的。
“阿嚏!”一做到位子上的楚晖就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楚晖用余光瞅了眼靳辰。发现靳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看着自己,楚晖几乎是无意识地抓抓脑袋,讪笑道:“呵呵,那个,我睡晚了,所以起的有些晚。可阿嚏。”
靳辰转回目光,不置一词。
楚晖突然觉的些自作多情,人家又没问,自己就在那里一个劲儿的解释,不免又想起昨天靳辰说的不需要自己再帮忙打饭的事情,当下不自觉的就叹了口气,看来拉靳辰来到自己世界的这种事情根本是自己的异想天开。
一早上的课下来,楚晖一直隐忍着打喷嚏的yù_wàng,鼻子痒痒的又不敢肆无忌惮的传播病菌,楚晖只能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又到了出午饭的时候,平时的这个时候楚晖总是很兴奋的跑去食堂打饭,因为打完饭就可以和靳辰一起共度短暂的午餐时光,虽然那个时候两人并没有多少话,但是楚晖却很享受那份安逸,和靳辰两个人的安逸。可是从今天开始就只能自己在食堂吃了,想到这,楚晖就更不舒服了,同学都走光了,楚晖还趴在桌上不动,不想一个人吃饭
“喂,你,你很不舒服吗?”靳辰一向冷淡的语气难得透着些担忧。
楚晖直觉是自己的错觉,靳辰不是闲自己麻烦吗,怎么可能担心自己呢。楚晖觉得再赖在教室显得太矫情了,于是起身就要离开:“没有,我,我去吃饭了。”
“恩,一起走吧。”靳辰说着就要站起来。
“恩?什,什么一起?你,你要和我一起去吃饭吗?”楚晖好像突然活过来了,不自觉就提高了音量。
“恩,不是说了吗,不需要你打饭了,所以以后一起去吧。”不知从哪里来的风,轻轻的吹起靳辰额前过长的刘海,楚晖好像第一次看清了靳辰眼睛,又好像没看清,竟有一瞬间的错觉,从那双清冷的眼眸中看见了一丝温柔。
楚晖看的着迷了,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靳辰就已经经过自己的身边走向门口,楚晖赶忙撒腿追上靳辰:”好啊,好啊,以后都一起吧。嘿嘿,其实不劳您大驾,还像以前那样在教室里等着就行了,哥乐意给你打饭!”瞬间满血“复活”的楚晖马上恢复了平时与靳辰相处的方式,各种贫嘴,各种傻笑。
楚晖知道只有在面对靳辰的时候,楚晖就不再是平时的那个楚晖,但也只有在面对靳辰的时候,楚晖才是真正的楚晖。
“闭嘴。吃完饭去医务室拿点药!到处都是你的病菌,影响到我了。”靳辰看见楚晖恢复了些活力,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也一扫阴霾。一整个上午,这个家伙好像因为感冒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靳辰觉得自己好像也病了一般,原打算给这家伙打饭送到教室的,可是没想到这家伙在听到自己也要一同去食堂的时候居然莫名其妙地就“活蹦乱跳的”了,靳辰看着一旁的某人一边用手搓搓发痒的鼻子,一边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到:“恩,都听你的,不过,靳辰,你会陪哥去医务室的吧?”楚晖并没有看靳辰,但是楚晖知道沉默一片刻后,身边的这个人终会轻轻的回答自己:“恩。”
靳辰的声音顺着冬日的风,深深的吹进楚晖的心里。
不是任何人的错觉,靳辰也有温柔的时候,比如这一刻,靳辰温柔,只属于楚晖一人。
☆、13 楚妈妈大展母爱
那天以后靳辰也会像其他学生一样到食堂去吃饭,七班的同学看见了就觉得这靳辰越来越接地气了,有时甚至能在食堂碰巧和靳辰拼一桌一起吃饭,这是所有和靳辰同窗近三年的同学都不曾想象过的画面。而楚晖有了靳辰这剂“良药”,当然也很快就摆脱病号身份了。
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两天就迎来了高三的第一次月考。
善德的每次考试都是全校一起进行的,按照规定,每个学生所在的考场是由几个老师将该学生所属年级的全部学生打乱,然后随机分组安排的。而且,善德每次考完试都会统一让学生休息三天,有种先苦后甜的教育意味。
不过,这对每一个学生来说绝对是弥足珍贵的假期,对某人来说却像是一种折磨。
楚晖家里,某人像蔫了一般无精打采了两天,楚爸和楚妈看见自己的孩子考完之后精神不济,私下都觉得可能没考好,楚爸还因此自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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