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将那人英武的眉头按下去,谄媚:“下次一定少喝,一定少喝!”其实是韦一笑想喝酒,带着个不爱喝酒的流氓打掩护。
想到这里,小笑老师觉得还是温暖的,起码那个时候杨潇是喜欢他的。哥们?哪个哥们愿意每天扛着一个臭烘烘的大男人还义务帮他洗澡?韦一笑脸红,杨潇喜欢惩罚自己的小错误,唯一的惩罚办法就是狠狠的再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身体。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轻的笑,蔡一鸣奇怪,看着一脸回味的某人,嘴角上扬象一朵小野花,细长的眼睛更是变成了一条缝。
“你笑什么?”
韦一笑理直气壮:“没有啊。”
“你就在笑!”
“没有啊。”
飞飞娇娇的叔叔把身体移开,不要脸的幼稚园老师厚脸皮地贴上去,干脆用手扒住:“别动!别动!”
蔡一鸣笑了:“为什么不动?又不是同性恋我!”
细身子抖了抖,只听蔡叔叔又说:“不是要失恋了么?怎么还那么乐啊?骗人,老师都喜欢骗人……”话音未落,小笑已经坐了起来,看不出表情:“下车吧,飞飞娇娇还在等呢。”
说风就是雨,蔡一鸣好半天没反过神来。飞飞娇娇崇拜的小笑老师已经甩了车门,细长身子淹没在轻且浅的夜色里,看得到却看不清。
屋子里的两个宝贝已经兴致勃勃地投入到狗血电视剧情里了,大门先后被打开关上两次,两个脑袋完全没转一下。小笑老师径直去洗澡,蔡叔叔一脸郁闷,这个老师太嬗变了,比大姑娘还难懂。
客房的云白大床仍旧被铺地好好的,韦一笑四肢大张摊在床上,思维停止。脚趾甲又长长了,小笑老师坐起来,望着自己的白脚丫出神。那个粗人没讲过什么好听的话,韦一笑总嫌他不够嘴甜。可有一次那个人在给自己修脚指甲时突然冒出一句“以后一直给你修,只给你修。”把韦一笑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扑上去抱住那人一通死亲,杨潇一直推他,不让他靠近。可小笑知道,那猪头在害羞,明明耳朵都红了。
一直都好好的。
韦一笑不需要承诺,不需要戒指,只要幸福继续就可以。已经5个多月没见了,今天见了一次自己还晕倒了。小笑咬碎一口白牙,死都想不明白。那猪头不一样了。什么不一样了?说不出来,就是能觉得到。
以前打电话,韦一笑在浴室冲一个小时,外面的手机都可以契而不舍连震带响,而且那家伙不喜欢短信,每次都只电话,就因为这个老被小笑笑称文盲。今天一个不清不楚的短信,昨天一个不清不楚的短信,今天一个突然挂断的电话,昨天一个只响了6声的电话。
韦一笑瞅着自己的脚丫子,长出来的脚指甲有点黄。小笑心里堵得难受:“骗子!骗子!”
十三
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小笑觉得有人进来过几次,还拿手摸过自己的额头,手的温度很暖。
天大亮,某人翻身翻了好几遍,终于决定睁开他的细长眼。一波一波的菜香挤着门缝溜进来,小笑老师仿佛都看到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系着白围裙在厨房忙里忙外。
蔡一鸣就是这样好,长地好,心眼好,温柔顾家而且有钱,什么叫绝种好男人,不管哪个姑娘跟了他肯定都会百分百幸福。
云白大床上的小笑老师极力弄乱身上的被子,扭来扭去,门咯吱,韦一笑继续撒泼,进来的人走到床边,一条大被子扔了过去,被接住,来人笑眯眯地将被子重新放到床上的细长条身上。
床上的幼稚园老师只露出一双细长眼,蔡一鸣坐到他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小笑出声:“热。”
飞飞娇娇的叔叔奇怪:“哪里热?”
韦一笑的小白脸从被子里冒出来,盯着即将离开自己头顶的大手,喃喃:“手很热。”额头上的手停住,手的主人呆,细小如同猫叫的声音和白里透着红的小脸,一双凤眼带着无辜,蔡一鸣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直到察觉那张脸自动自觉贴上自己的手甚至还咬了一口,蔡一鸣触电一样跳起来,俊脸发烫:“你,你做什么?”
“手很暖啊。”
韦一笑眨着自己的细长眼,窄肩膀都从被子里滑出来了,蔡一鸣重新坐下,将被子完全裹住小笑的脖子及脖子以下,被子里的细长条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被制止,娇娇飞飞叔叔的酒窝深深浅浅:“别乱动,捂出汗就好了。”
“我怎么了?”
“着凉。”
“我怎么不知道?”
床边的大个子轻轻地笑,突然一个熊抱压过去,隔着被子圈住里面的细身板:“你他妈太可爱了!”
韦一笑石化。
僵直着由着他抱,耳边响起蔡一鸣舒服的声音:“你好香。”大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小笑的心脏被压迫地怦怦直跳,忍了好久,还没见那人有起来的意思,温驯的苹果班班导再也不温驯了,一条yù_tuǐ捣出来:“你这个死同性恋,离我远点儿!”
蔡一鸣被一只白脚丫踢住,急忙往后躲,站稳了,望见那条露在外面的纤纤yù_tuǐ,忍不住大笑:“你确定你是男人?你……哈哈哈……”被子里的人登时跳起来,张牙舞爪扑向大笑的男人,被一个反身,两个扭打的身子直接倒在床上。
韦一笑的人生底线被挑战,小笑的男人本色从刚出生就不断受到质疑,士可杀不可辱,韦一笑咆哮着翻身压住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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