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楼心里暗骂了一声,忍了忍道:“我昨天到机场已经是半夜了,不想打扰你休息。所以才没给你打电话的。”
关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他道:“你上飞机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有点突发情况,临时安排的,”陈楼觉得关豫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平时并不是事事都要汇报的,平时就是起飞落地都不说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关豫问:“什么突发情况?”
陈楼顿了顿,没说,只拿眼瞅他。
关豫起身走近他,直接道:“突发情况姜游知道吗?”
陈楼一下被问懵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早上看见姜游了,”关豫又走近了一些道:“而且他还穿着你们医院的白大褂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楼再傻都明白了。他先是惊讶的看了关豫一眼,随后却忍不住有些恼火,又看自己匆匆回家炒的菜被随意的搁置在一边,眼前这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暗骂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却听关豫喊:“陈楼。”
陈楼压着火气不想理他,再拧把手,却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关豫从他后面推住门,随后咔嚓一声落了锁。
“陈楼,”关豫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你先别走。”
陈楼几乎气笑了:“我不走在这干什么?看你怀疑我吗?”
“我没有怀疑你,”关豫说:“我只是看到他穿你们医院的工作服……惊讶了一下。”
“工作服?”陈楼忍不住道:“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工作服都不准带出医院的。别说他穿,我都不可能穿出来……”
“……”关豫真不知道医院还有这规定,愣了愣。
陈楼再甩了一下胳膊,又去开门,这次却被人撞到了门板上。
关豫从后面把他压在门上,低头在他脖子里蹭了蹭,低声道:“我想多了。”
陈楼被挤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暗骂了一声,却又听他低声说:“……你哄哄我吗……”
陈楼:“……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了。”
“……”
“我盼了好久和你过七夕,你说出差就出差,我订的花和大餐都浪费了。”
“活该,”陈楼推了他一下:“谁让你不提前说。”
“不是想给你惊喜吗?”关豫闷声道:“你出差这几天一天才给我一个电话,我给你打你也总不接。”
“一天一次,一次一个小时了好吧,”陈楼无奈的趴在门板上,翻着白眼说:“大白天开会,手机都是静音的,再说一共也没几天啊?”
“你们没出去玩一天吗?”关豫扭头问:“好不好玩?”
“没空,”陈楼转过脸,跟他脸对脸冲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先让让?我快让你压成肉饼了。”
关豫不动,陈楼扭了一下,又想起刚刚的事情来,气愤道:“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发病?我现在脾气太好了是吧,一下飞机就没看见好脸色,还得送上门来哄你?”
“偶尔哄哄嘛,”关豫又想起来,认真道:“我真看见他穿白大褂了。”——
—
姜游穿了件白大褂,还很羞涩,眼神还躲闪……早上在关豫看来鬼鬼祟祟的可恶表情,现在顿时成了俩人八卦的对象。
陈楼坐在办公室的大班台后面边吃边扭头跟关豫嘀咕,时不时抬抬下巴,关豫就会很自觉的拿纸巾给他擦擦嘴。陈楼则一直拿着水杯,看关豫渴了就递过去喂一口。
没办法,今天这菜炒咸了。
关豫把姜游的早上样子说完了一遍,俩人猜了半天也想不出那白大褂的来历。陈楼把吃剩的东西收拾了之后还在琢磨,手指一下一下的扣着桌子,冷不防关豫又从后面吧唧一口亲了下他的脖子。
陈楼扭头瞪他:“……这是在你办公室,作死啊?”
“不就亲一口吗,”关豫委屈道:“又没干别的。”
他嘴上说着没干别的,身体却贴的很紧。大热天的陈楼只穿了一件衬衣,材质偏棉麻,看起来有些透。这件衣服关豫也有一件同款,只是他不好意思穿,没想到今天陈楼穿着过来了。
关豫从后面捞住陈楼的腰,把下巴磕在陈楼的肩膀上,手却不老实的从衣领里往里钻。
“关豫……”陈楼伸手推他的脑袋抗议道“……别太不要脸了。”
关豫的手掌立刻罩在他的胸上,无辜道:“明明是它先动的手。”
陈楼:“……”
关豫伸手在rǔ_jiān上面胡乱摸了两把,又用手指头指着振振有词道:“不信你自己看,它都立起来了……还红了!”
陈楼:“……”又不是死的,叫谁大白天的被摸两把不会硬啊?
“你是不是憋太久了?”陈楼怀疑道:“我还是头一次见你白天就骚成这样呢。”
“明明是你,”关豫又在滑腻腻的皮肤上摸了一把,厚着脸皮道:“我这叫撩骚还差不多,我负责撩,你负责……”
他意味深长的拖长口音,见陈楼没反应,刚要得意的吐出最后一个色气慢慢的字,就见陈楼一歪头,卡着最后一个字反手向后抓了一下。
胯下一紧,关豫当时就愣了——陈医生手指长下手快,手腕向后隔着裤子抓住他的命根子,没有放手的意思……
“就当是我比较骚吧,”陈楼转过脸挑眉看他,不怀好意的笑道:“要来一发吗?骚年?”
现代化的办公室,三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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