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看,一拍桌子,怒道,“还不说实话。”
绿桃吓得瑟瑟发抖,仍嘴硬,“奴婢说的都是……”
“你近几月来,只有上月初八有外出。”
“那……可能是奴婢记错了……是……上月初八……碰见的……公……”绿桃自己都编不下去了,上月萧墨函有没有独自外出,肃陵渊应该最清楚。
“而且,两月前,墨函已入了王府,此事王妃也是知晓的。”萧盈盈那晚让萧墨函来王府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王府的人知道王爷寝院住了位公子是在萧墨函受了风寒,大张旗鼓的找了太医来看的时候。
绿桃见状没了话语,杨氏刚想撇清关系,就听肃陵渊道,“王妃失察,未调查清楚便轻易责罚,罚闭门思过半月,以后准墨函不必请安,杨氏和绿桃留下,其他人都回自己院里去……以后随意诬陷,无事生非者,重罚!”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小厮
“臣妾告退。”
萧盈盈被带入里屋,而宋氏和安氏走后,院子里就只剩下肃陵渊、杨氏、绿桃三人。不一会,就见侍卫押着一人走进院子。
“元生,你……”杨氏对肃陵渊将她独自留下还感到疑惑,一见来人,大惊失色。
“怎么?知道本王为何将你留下了?”肃陵渊问道。
“臣妾……不知……”
“那你说,怎么回事?” 肃陵渊向侍卫问道。
“回王爷,今日张太医从王爷寝院出来的路上,与擦肩而过的元生撞了一下,属下见道路宽阔,两人形迹可疑,便抓了元生问话,之后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侍卫说完向肃陵渊呈上了一个小字条。
肃陵渊看了眼字条,将东西甩到杨氏脸上,怒道,“杨氏,你还想狡辩吗?”字条上写明了谁生的病,生的何病,诊脉后开得何方子,服药人多久能痊愈等详细的信息。
杨氏拿着字条一看,面色一变,仍是不死心道,“臣妾对此不知情……你到底被何人收买,要将消息送给何人,真是将我连累了去……快说……”后面一句是对那元生说的。
元生低头不语。
“呜呜……下人犯事是臣妾管教不严,臣妾失责,请王爷处罚……呜呜……”
“龚九,带人上来……”见杨氏仍嘴硬,肃陵渊吩咐道。
不一会,龚九带来一名小女孩,年龄约莫十二三岁,一脸稚气。
“姐姐……”
“婉儿!?你怎么来了。”小女孩名杨婉儿,是杨氏的亲妹妹。
“姐姐,多亏了这位大哥,将我们救了出来,不然不知道我们要在那庄子里被关到什么时候……”杨婉儿看了眼龚九说道。
“父亲……母亲……可安好?”杨氏面露哀色,溃不成军。
“都好……这位大哥给我们安排了宅子,现在我们回到了扬州乡下,隐姓埋名的生活,虽然日子清苦些,但是不用再受怕了……”
原来,之前查到杨氏的父母和妹妹在肃陵渊上次出事后去了柳州,肃陵渊觉得此事可疑,便派龚九去查清缘由。龚九到了柳州后才知道,这家人果然不是自愿搬离扬州,而是被萧贵妃的人掳去的,还一直被关在一个庄子里,并限制自由,目的就是为了让杨氏听命于萧贵妃。龚九将三人救出来后,放了把火,又找来了三具身形相似的死囚尸体代替,而又将三人带回扬州,替他们安置了宅子生活。
杨氏在见到妹妹时,便已知自己与张太医、萧贵妃暗通消息的事情败露,又听妹妹说了王爷派人救出了自己的家人,心中更是悔恨,最终,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谢谢……王爷救了臣妾全家……臣妾但凭王爷处置,毫无怨言……”磕头谢罪。
因为杨氏也是被萧贵妃胁迫,肃陵渊并没有要了杨氏的命,只是命人杖毙了绿桃和元生,杨氏最终跟妹妹回了扬州。当然,临走前杨氏将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肃陵渊,包括成王府里其他几个眼线。得知目前为止萧贵妃还没有暗自联络过萧盈盈,肃陵渊颇有些意外。
此后,外面的人只知成王府病逝了一名妾侍,萧贵妃虽有些起疑,但是并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只有作罢,此后事不提。
出征西北的人选,也在第二日由于支持肃陵潜的声音都销声匿迹,而有了定论。肃陵渊任骠骑将军,领军二十万,前往西北与霍州大将军汇合,共五十万大军抵抗匈奴进犯,五日后出发。
养了两日,萧墨函的腿伤基本没有大碍。肃陵渊要打仗的消息也传遍了王府。
知道这个消息,有既失落又隐隐庆幸的,比如萧盈盈;有担忧又隐隐低落的,比如萧墨函;有兴奋又激动的,比如肃陵渊。
萧盈盈虽然对少则几月多则几年见不到肃陵渊有些失落,但是转念一想,肃陵渊在王府时,她与肃陵渊也不常见面,肃陵渊不在,王府就是她的天下,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将萧墨函赶出王府才是正事,所以隐隐的又很庆幸与期待以后的日子。
萧墨函自那日知道肃陵渊要去西北的消息后,不是暗自发呆,就是轻声叹气,战场刀枪无眼,虽说肃陵渊不一定会亲上战场,但是萧墨函还是忍不住的为他担忧,又想到会有好长时间见不到他,萧墨函不禁心情低落,为了不影响肃陵渊备战的心情,萧墨函也只有在人前强装无事,忙前忙后的帮着打点行装,在心里默默算着所剩无几的相处的时日。
后日就是大军开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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