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谨慎,影九在何府暗中潜伏几日都没有发现账册。
又过了几日,一天夜里,本来安静的何府,突然被一阵嘈杂打破了宁静。
被吵醒的何云生不耐的坐起,向门外大声喝道,“三更半夜吵什么吵,怎么回事?”
“大人……”门外的小厮磕磕巴巴答道,“是管家吩咐的,说是家里……进了贼……管家正带人搜查呢……”
“什么?!”何云生瞬间清醒大半,“从哪进的贼?可有丢什么物件?”
“这个……小的不知……只听说是书房有了异常的响动,才被巡夜的发现,禀告给了管家……”还没等小厮说完,何云生已经急忙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
“书房!?”自己的重要卷宗都在书房,还有那本……账册……
“老爷……你……去哪啊……”何夫人见丈夫慌慌张张的走出卧房,连外衣都没穿,也着了急。
“没你的事,我去书房看看。”何云生丢下一句话扭头便走。
到了书房,管家已派人在门外把守,房门大开,里面一片狼藉。
何云生让其他人候在门外,关上门,顾不得其他,匆忙的在桌下摸索着。不一会,找到了放在暗格中的账册。
幸好……东西还在……
何云生长舒一口气后,定了定心神,唤来了管家。
“可有抓到贼人?”何云生问道。
“没有……”管家垂着头,“小的带人搜遍了府里都不见什么可疑的人……”
“可有丢什么物件?”
“回老爷,书房丢了几个小件的古董,账房里的现银都没了,银票倒是没少……看来是个聪明的小贼……”银票能通过银号查到,现银和古董不易追查。
真的只是小贼?何云生心里闪过一丝怀疑,扫视四周,见自己重要的信件书函除了被翻得凌乱外,貌似真的一份不少……也没有其他证据,何云生只有暂且接受了家里进了毛贼的事实。
下人们将一片狼藉收拾妥当,何云生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回到了卧房。
何府又重归平静,一道身影闪入书房,从桌下拿出账册,然后又放回一本,而后,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大人……大人……”砰砰的敲门声把何云生从睡梦中吵醒。
皱眉,何云生不情愿的睁开眼,声音有些嘶哑,“又有何事?”
“大人……梁大人急急忙忙要见您,小的拦也拦不住啊……”门外的小厮为难的说道。
梁文才?一大早的有什么急事?
何云生疑惑的起身,稍稍整理形容,来不及洗漱来到了正厅。梁文才此时正一脸焦急的等在正厅,见到何云生“噌”的一下站起,急急忙忙的上前,压低声音说道,“出事了……”
何云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忙制止梁文才说下去,挥退了侍从,才道,“何事?”
“昨晚我发现我的那本账册被人掉了包……”梁文才一脸懊恼。
账册!昨晚!?何云生心中涌上了不详的预感。
还等梁文才把话说完,何云生急忙转身向书房跑去。梁文才不明就里,但猜测何云生是想确认自己那半本账册是否无事,便紧随其后。两人来到书房,何云生也顾不得避讳,直接从桌下的暗格中拿出账册。
“不好!我这本也被掉包了!”何云生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昨晚果然不是普通的毛贼!
“这……”梁文才已经面色发白,身子微微发抖。
“会是谁?”何云生还比较镇定,认真思考着是谁将账册调换。
“难道……那匈奴人有问题!?”梁文才慢慢冷静下来,稍作分析,便想到了龚九,“难道是成王?” 恰巧肃陵渊也在越州,这匈奴人来的时间太过巧合。
梁文才越想越怕,“要不尽快将此事报告于京城那边?”
“不可!”何云生制止了梁文才的想法,“如果萧尚书和大皇子知道咱们出了事,他们只会……”说着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梁文才吞了口唾沫,是啊……被他们知道事情在自己这里出了纰漏,他们为了自保,自己这颗脑袋怕是很快就要搬家了,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
“那怎么办!”梁文才哭丧着脸说道。
“跑!”何云生坚定的说道,“家当细软都别要了,保命要紧,而且短期内不能让人察觉!”
梁文才闻言点了点头,告辞了何府,回府稍作安排,便带着夫人孩子偷偷逃出城去……
顾师爷……对不住了……
肃陵渊拿着两本账册逐一对照,片刻后,露出了笑容,“果然没错!这下这本账算是对上了!”
萧墨函坐在一旁,一手扶着腰,一手帮贰人斟上了茶水,“有了这两本账册,再加上之前沧海兄拿到的书信、乐县的卷宗,这回肃陵潜是跑不了了!”
“不错!”,肃陵渊高兴的搂着人狠狠亲了一口。
萧墨函却仍有顾虑,“那……梁文才等人该如何处置?”
“我这就给父皇写封密函,将事情禀报,等父皇圣旨到了……”正说着,龚九打断了肃陵渊的话。
“王爷……”
肃陵渊示意龚九进屋,“何事?”
“梁文才和何云生察觉了账册被掉包之事,昨晚,想偷偷带着家眷跑出城去……”
没等肃陵渊说话,萧墨函忍不住急道,“那可有抓回来?”
龚九声音有些低沉,“梁文才倒是被抓回来了……可是那何云生,关键时刻竟然以妻儿性命相胁……结果……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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