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顺理成章的把对方的武器模拟出来,或者说是……复制出来。
当然,这把伞的能力可能不止于此,只是现阶段的罗简还不能完美的摸索出来。
不过,当罗简获得这把全新的武器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更加需要战斗了。他需要战斗来充实他自己,或者说,充实他这把武器。
* 142血红修罗场(11)
鹰用一枚比较尖利的石子在大树树干下又刻下一个‘正’字,虽然他知道过不久这个字就会消失,树干会复原,不过没关系,他会记得自己究竟刻下了多少个‘正’字的。
然而鹰却不愿意去回想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的时间,时间这两个字总是会提醒他一些事情,这会令他感觉到沮丧和难过,鹰不想沮丧或难过,所以他拒绝回忆和思考。
鹰就这么坐着,坐在这颗大树的下面,他为自己建立了一道看不见的防线,所以他的周围没人能够靠近。也因此,他总是孤独一人的坐在这里,他把自己的脑袋放空,并且对着天空中那轮永不移动的红日发呆,血红的夕阳会透过大树树枝间的缝隙倾洒下来,照射在他的脸颊上。
鹰闭着眼睛,他等待了一会儿,他感受着自己胸腔里心脏有力的跳动,那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在昭示他的内心;然后鹰又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出现在他眼前的男人。
鹰对那男人如是说:“一百多年,我终于等到你来了。”
鹰面前的男人似乎刚刚从战场爬出来,他浑身浴血,在血红阳光下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红色,他的手里甚至拿着一把红色的伞,那艳丽的颜色简直要伤了别人的眼球,那么温暖热情却又危险无比。
“你叫什么名字?”鹰沙哑着嗓子说道,他稍稍拂开自己额前散乱的长发,让自己能够更加清楚的看清眼球的人,他注意到这个男人很年轻,大致也就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约有一米七左右的个子,黑发黑眸的亚洲人,他半边脸上全都是血迹,一只眼睛似乎还受伤了,因此是闭着的。
除却那些浓稠的血迹,这个男人却有一副非常好的容貌,那种眉目间略显清秀,气质温和,拥有温柔笑容的邻家大哥哥说得大致就是这样的男人吧。
可惜那种温和的气质全部都被男人周身的杀气给泯灭了。
他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从地狱修罗场里爬出来的恶鬼……不如说他刚刚确实是从修罗场里爬出来的,他打败了所有的人,放倒了每一个怪物或者玩家或者其他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总之,修罗场上所有的生物,除开他自己,都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他是胜利者,可惜他似乎并不感到高兴,他脸上面无表情,不哭不笑,当他走到这颗大树下,他的杀意似乎并未消停,他露出尖锐如野兽的目光,他盯着鹰看。
“我叫罗简。”男人终于展露笑容,他这么对鹰说,他的声音也有些嘶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那样,语气并不熟练,但这并不能折煞他的气势。
鹰并不害怕罗简露出那种满含着杀意的眼神,对方刚刚脱离战场似乎煞气太重,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杀心,鹰知道这个人已经在这片修罗场里呆了很久很久,从进来的那瞬间就不曾脱离过战场,修罗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他们都在重复一个过程,杀人……或者被杀。
所以鹰对罗简招了招手,对他说:“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鹰是盘腿坐在一个大岩石上面的,他的对面还有一个差不多高矮的岩石,看起来就像是两张差不多的椅子,鹰一直坐在其中一个椅子上,并且等待着对面的椅子上能够有朝一日坐上别人,能够这样和鹰面对面说话。
罗简遵从了鹰的意愿,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他的步伐很慢,可是很有力量,鹰能够看出这个男人已经过于习惯战斗了,习惯到他走得每一步都在下意识提防着,提防着来自四面八方甚至天上地下的攻击,并且随时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鹰明白,他得首先让对方放松下来,从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从每个细胞都在准备着战斗的状态下,让这个男人放松下来,忘却战斗和厮杀。
所以鹰放低了语气,语调轻松地,声音美妙得如同一首精妙的音乐,他说道:“罗简,放松,你已经不用再继续战斗了,你打败了每一个人,你是最终的胜利者。”
罗简并不说话,他抬起头看了鹰一眼,忽然随手甩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那把红色的伞,然后把伞撑开,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并且慢慢朝鹰走过去,这一回,他不再步步艰难,他显得轻松许多,很快就坐在了鹰面前的那颗岩石上。
“一百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坐在这里的人。”鹰赞叹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竟一时间觉得唏嘘,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漫长而疯狂的梦,但今天,梦终于醒了。
罗简似乎是在紧张,他转动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伞柄,让红伞在他的脑袋上滴溜溜地转动着,但是那种转动的频率似乎太过于规律了,仿佛那把伞一直在以一种一成不变的速度慢慢转动着,速度的把握十分精准,很容易就令人陷入这种奇怪的转动感中,令人觉得天地都是在旋转的。
鹰看着这个男人看了一会儿,然后他摇摇头,说道:“不要试图催眠我。”
罗简也抬起头,他把自己的伞檐太高一些,盯着鹰的脸,事实上鹰的脸实在是看不清楚,因为他披头散发,头发长的几乎能够盖住身体,额前的乱发也太多,这也让鹰的面容附上了某种神秘感。
罗简道:“我并没有催眠你,我只是习惯了这样而已。”
“我知道,习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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