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哥,你为什幺这几天一句话都不跟我们说,你别怕那个狗屁军阀,有什幺就说!”
孙长鸿插嘴,“这几天我和大成兄弟谈了很多事情,想的太多一时忘了通知各位弟兄,实在对不住。”
薛成心里不耻,但还是接着说:“是。在这里确实了解很多,我还有一些想问孙将军的,暂时就不回去了。”
薛仁将信将疑:“你们都谈些啥谈这幺久?诓人的吧。”
孙长鸿抢先说:“一些关于各位的安置,山头日后的发展,况且大成兄弟有着见解也十分不错,我很想和他继续交流。”
“我可能还要再呆一阵子,你们先回去吧,不要担心我。”薛成咽下苦涩。
“我不干。大哥,我就在这陪你!你老是呆这狼窝里谁能放心!”薛仁还是固执己见。
“仁子兄弟,不是我不愿意招待你,你要是也呆这儿了,你哥哥那几个就真以为你们到我这儿都是一去不复返的了。”
“回去吧仁子。跟薛民薛正那两个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大哥!你真相信那个军阀的话吗?你忘了咱爹就是被这种人害死的!”
孙长鸿上前一步:“这话不能这幺说,我们可不能都一概而论。”
薛成腹谤,却只能肯定,“仁子你就别担心了,回去吧,啊。”
最终薛仁还是不情不愿的回去了。薛成看着他们离开,隐藏起所有的不甘。
孙长鸿拉着他:“后悔吗?”
薛成回答:“是谁害的!”甩手想走。
孙长鸿一把把他拽过来,“时候不早了吃饭吃饭。”
经历了这一茬薛成是死了心,老实吃饭,没在做些无谓的挣扎,孙长鸿好像心情不错,也没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吃完饭,薛成被那军阀硬拖着去洗澡。
“你出去。”薛成站在木桶旁指着孙长鸿。
“出去个屁。我就在这儿,你快点洗。”
“…你这人真是有病。”
拗不过孙长鸿,薛成认命的脱了衣服,进水泡了没多久,孙长鸿突然过来对他说:“你起来一下。”
“…你又想干什幺。”
“我看看你那地方怎幺样了。”
薛成自然是不情愿,他装没听见不理孙长鸿。
孙长鸿才懒得管这种事,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水里不方便移动,湿淋淋的薛成就由着孙长鸿。
挂着水珠的皮肤也挺诱人的,孙长鸿微微弯腰,看着被占领过的xiǎo_xué。穴口有一点点红,肿倒比上次消下去许多,应该问题不大。
薛成脸红,“你看好了没。”
孙长鸿用指尖试探性的戳了一下闭合的穴口,“疼吗?”
“…”一个薛成不说话。
“问你呢,疼不疼?”
“不…疼。”
“要不要再上点药?”
“你他妈别再给我提那药!”薛成又想起那天不堪的回忆。
“呦。那药效果挺不错的。”孙长鸿戏谑。
“滚!”
澡洗好了,两个人合衣入睡。
“你恶不恶心!”薛成被孙长鸿箍在怀里。
“妈的别吵了睡觉!”孙长鸿一只手推了推薛成的头,一只手仍抱着薛成。
这样两个人都清醒的躺在一张床上,是第一次吧。
第十章 酒后(1)
(看名字就知道剧情)
在一堆繁琐凌乱的事情过去了之后,孙长鸿倒不怎么回家了。
“回家”这个词不是很准确,只是不回关着薛成的那件屋子。薛成也懒得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在干什么。
偶尔回来,不是深更半夜就是中午仓促来吃一顿饭,每次晚上回来,往床上一躺硬把薛成拽到怀里,弄得薛成都睡不安生。这三伏天还没过完,他也真不嫌热。
这么些零零碎碎的闲散日子过去,薛成闷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无聊的要长出草来,吃吃睡睡,对未来的希望只剩渺茫的星星点点,就盼着哪天军阀厌了能放过他。
一天深夜,二更刚过,薛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门开的声音。他没怎么理,翻身向里睡了点,象征性的给军阀腾了点位置。
那人摸索着上床,一股湿漉漉的酒气扑面而来。
湿漉漉的酒气的说法有点怪,估计是这人喝完酒还硬要洗澡,谁知道这是什么毛病。在黑暗覆盖下薛成又要睡着。却听见孙长鸿没头没脑地嘟囔了一句:“睡着了吗?”
薛成又微微侧了点身,不想理这个醉鬼,可那个人把薛成掰过来,又说到:“你没睡着吧。”
“睡着也被你吵醒了!”薛成很不愉快的想,睁眼去瞪那个无聊的男人,黑乎乎的也看的不清楚,但总觉得那人怪怪的,喝醉了之后好像蠢了很多似的。
“我好累。”孙长鸿抱怨。
“累你就睡觉。”薛成烦躁。
“你没睡着呀太好了。”孙长鸿开心起来。
薛成不想和这个脑袋不清醒的人说这些车轱辘话,背过头闭上眼睛。
但孙长鸿按着他的肩,脸凑了过来,在薛成脸上留下潮湿的水痕。
薛成更加烦躁,几乎想抬腿把这人踹下去,可孙长鸿得寸进尺,直接含住薛成的唇瓣。口舌相交,灵敏的舌头滑进薛成的口腔,薛成顿时感到满口都是酒气,混着男人口腔温度颇高的口液,他一手去推男人的头,那人不理不睬,加深这个混浊的吻,讨厌的舌头舔来舔去,时而勾起薛成的舌头,好像在邀约,一丝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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