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说‘再见’了,他也会没命。
好歹留下一个啊……
留下来……
做个念想……
给谁做念想的?
他也不知道。
但是不管是为了谁,宁竟瑶还是爱着小宝贝的,他把对前一个小生命的感情又叠加着放在这个身上,想要他得到最好的,但是要得到这些,首先也得活着……
宁竟瑶这次使劲,用尽了全身力气,挤着六个人的房间里,只剩下宁竟瑶喉咙发出的呜咽声还有他那糜烂艳红的小花被搅动发出的湿哒哒的‘咕叽’声。
突然,肚子上方也施加了一个力,压迫着宁竟瑶的大肚子往下推,男人只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但是迎接他的却只是下体从宫口到产道再到阴穴口的撕裂,身体里的男一块儿‘肉’被拽了出去,瞬间就被骨九拽了出去!
宁竟瑶只觉下面空空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却在听到一声清脆的婴孩哭泣的声音时,放松了下来,他咬着尹十四的牙也松了,想说‘我要看看他’,但是实际上他连嘴都没有张开,只看见一团浑身血的小东西被骨九随便包裹着就要带出去冷漠的给了余老大夫。
而当骨九转身回去是,却刚好看见没了动静的宁竟瑶,湿漉漉的眼睛轻轻闭上,头一歪,被捏着的手也被放开,无力的垂下,手腕上苍翠的玉镯‘啪’的磕在床头,碎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三年
新帝四年春。
北桐城热热闹闹的,一派欣欣向荣之景,正赶上早市,大街小巷穿梭着的商贩到处都是,繁华的城中心那条街上更不得了,熙熙攘攘的堆挤着许多人,最为显眼的却是个瞎眼说书人。
说书人身着朴素的旧衣裳,一件蓝色的马褂,手上拿着把折扇,右手拄着招牌,坐在最大的客栈底下,口若悬河的说着一段故事,不时的拍拍桌子,增强效果,引得围观群众也跟着‘哇’‘啊’什么的发出感慨。
“就说那三年前的天灾人祸!到处躺着尸体,边城就像是被血洗过,又逢大寒,尸骨都被冻着黏在土里,老夫这双眼都是在那时候瞎的!经历过的人都知道那苦楚,啧啧……”说书人想必说起伤心事来,声音都低缓下来,并且以袖捂脸衣角抹泪。
“好在天见可怜,深帝果真乃真龙天子,回朝后不出半年就安内攘外,一年内就让尹朝恢复元气,并且和蛮夷人达成协议永不再战,西梁国祭祀也和深帝有很深的交情,至此已然又过去了两年,想来近百年来都会是如此的太平盛世了!”
说书人说的感慨,听的人也都一阵感动,但是……
“喂,你说的这些不都是咱们知道的么?想要银子就这点儿故事?”
一个看似纨绔的男子抱着自家刚满周岁的小孩子一边说着,一边颠了颠手中的银子,继续说:“这银子与你怕是无缘了啊。”男子说完,围观人也都一副从故事中抽身出来的样子,纷纷点头。
“且慢且慢。”说书人闭着眼睛,却准确的面向男子,说,“客人且慢啊……老夫这不才要开始讲吗?讲的故事保证是你们谁都不知不晓的呵。”
说书人这么一说,倒是立即勾起了更多人的兴趣,抱着孩子的男子也撇撇嘴,在身边娘子的示意下先把银子丢到了说书人面前的布上。
“咳,都说这如今尹朝与蛮夷井水不犯河水,关系缓和了许多,但是有谁知道原本闹的那么大的战事,最终不了了之么?”
“有谁知道西梁祭祀为何和深帝关系好吗?”
说书人神秘一笑,脸上的皱纹加深了不少:“又有谁知道当初邪教为何自相残杀?”
邪教的名字一出,不少人都还有着阴影,脸色难看,像是回忆起当初的某些事情,即便过去了三年,却依然历历在目。
但是有的人却又兴奋无比,光是听到邪教当初自相残杀的事情就感觉大快人心,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血腥的场面被他们模糊化的只剩下可以拿出来随便谈论而已。
有围观的少年不屑的说:“那是他们活该!。”
“嗯,就是……”
“诶,我还听说邪教其实就在我们北桐城附近啊!”
“不会吧!”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互相说了起来,瞬间就达到了说书人想要弄得更热闹些的气氛顶点。这个实收,说书人才慢悠悠的摇头,又拍了拍桌子,将众人的注意力引了回去,说:“非也非也,很简单,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谁?”有围观人问。
“一个男人。”说书人高深莫测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好像都能想象周围人诧异惊讶的表情。
“诶?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了?”
“对啊!哪有这么大的能耐?”
说书人笑呵呵的又摆了摆自己的折扇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这个人是谁,老夫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先前那场战争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他才挑起的!自然后来又是为了他而结束。”
“这深帝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立后!到现在某个皇宫大院里挂的还都是那个男人的画像,可汗那边的阏氏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据说那邪教教主以前成亲的时候也是和个男人,现在教主夫人也不见踪影,那西梁国祭祀更不用说了……”
有小孩子突然大喊:“我知道了!你说他们都喜欢一个男人!”
说书人呵呵的笑着,点头,他这个可是不得了的故事!几个这么强悍又身份很是不一般的人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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