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爹爹,可是,越是觉得不该,却越是被这样禁忌的快意迷惑,他亲爱的爹爹,全世界唯一的,绝世无双的,总是高高在上的爹爹啊……若是把他从那自己怎么都触及不到的神坛拉下来,该是怎样的风景呢?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好像看到啊。
对于自己小世子渐渐长大,开始有危险想法的事情,宁王爷没有知觉。当然,也许宁竟瑶此刻便知晓了,后来很多事情,也不会改变轨迹。
命运便是如此难以捉摸。
而当宁王爷发现总是跟着他的殷仇忽然不见了,连在王府内的行李都不见了的时候,同时也得知了十四皇子即将迎娶右相千金的消息……
更加可笑的是这样全城都知道的消息,已经传了差不多三天之多的消息,他竟然现在才知道!
宁竟瑶听到消息的时候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反应,也没有表现出对这件事的过多关注,就像是每个听到消息的人一样,新鲜的谈论几句,说了说那右相千金的好,说了说那十四皇子和人家千金有多么般配后,就又谈论些别的话题。
好像在知道了某件让自己心情不好甚至难过,不想听到的事情后,就总是会听到身边的人说起这件事,这让原本想要等着尹十四过来找他并且好好询问的宁竟瑶开始烦躁。
他想,或许,他应该主动去见见尹深,每次都是尹深来找他,他去找对方也许尹深会开心。
可惜当宁王爷坐着轿子,进了皇宫去到十四皇子的宫殿的时候,却刚巧遇上了一辆马车停在十四皇子的宫殿外,许久不见的尹十四眉目英俊,长身玉立,正伸手扶着一个弱柳扶风眉眼如黛的女子下那马车。
宁王爷让抬轿子的下人停下,自己撩开那窗上的帘布,看着那不远处的郎才女貌,忽然淡然的笑了笑,而后缓缓将那帘布放下,声音冷清:“回府。”
宁竟瑶不知在他放下帘布的同时,那一直扶着右相千金,同那女子琴瑟和谐的人不动声色的看向他这边,也不知道在王爷府,有人杀神似的戾气四溢,双手放在自己竖驻在地的长剑剑柄,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厅,等他回来。
奈何宁竟瑶心情不好时,总喜欢自己骑着马四处转悠,先遣了下人将轿子抬回去,自己从宫里牵了一匹马,姿势帅气的翻身上去,喊了声‘驾’后,便绝尘而去。
男人是夜里天上的星星都出来了许久后,才回到王府的,当他看到坐在大厅隐在黑暗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的殷仇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去同少年说话,淡淡的看了一眼,径直要回自己的寝殿,结果面色同样不好的殷仇紧跟在男人身后,似乎,是有话要说。
……
“怎么办,宁王叔,今年我又要错过比武了。”少年拳头握的紧紧的,在昏暗的烛光下,那轮廓深刻的面容显得格外有魅力,泛着橙色亮光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正看着坐在窗前饮着梅花酒的男人,“可我舍不得再让你等三年了,我也等不起。”
坐在窗边的宁竟瑶似是没有听到少年所说的话是的,依旧淡淡的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和惨白的月亮,撩了撩散在身前的发丝,静的让人难过。
少年也不觉得男人这样的反应有什么不好,反而继续道:“宁王叔,尹深他和你不可能,你也知道的,所以别再想他了,想想我不好吗?”
男人这才动了动,微微侧身回头,看着高大俊美的少年,淡淡说:“够了殷仇,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
“可我想!”殷仇忽然冷声道,“明天我就要离开东明城了。因为蛮夷人进入渗透进了边疆十几个地方,皇帝叫我尽早启程……如果这次我再得胜归来,答应你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就做到了!”
“我等不了三年了。我等了太久,你总是没有把我的话当真,眼里也从来没有我……”
“这次回来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了,到时候我就要了你!”
少年说出的话叫宁王爷一时间无法找到回答的话,紧接着,便见少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红色镶着金丝的布包上绣着一对鸳鸯。殷仇从里面拿出一个玉镯,没等宁竟瑶反应,就强硬的套了上去,道:“别想着摘下来!”
男人微微颦眉,说:“这是什么?”
少年的手还牵着男人的手,见着男人几乎看不家毛孔的细腻手背,顿了一下,弯腰便在那手背上印上一吻,说:“家传的……母亲生前说过要给他儿媳的。”
宁竟瑶一下子懂了!连忙想要取下来,却被少年一下子抓住了两只手,怎么都挣脱不得,而少年还渐渐低下头来,凑近宁竟瑶,一字一顿的说:“我、说、不、许、取。”
殷仇很少对男人如此强势,突然如此,便叫宁竟瑶有些不适应。光是看着殷仇那双充满太多独占欲的眼,宁竟瑶便心惊的移开视线。
这一夜,殷仇在男人房间呆了许久都不肯离开,到后来男人也不管殷仇,兀自去了床上睡觉,殷仇则在男人床边坐了一夜。
睡前,男人也没有急着取下那玉镯,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还给少年,结果,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戴,便是五年……
而放话说得胜归来就要男人成为他‘娘子’的人,却是在第二天的大雨中和皇帝钦定的随军元帅尹深一同率领着二十万大军离开了东明城。
半年后,尹深凯旋归来,将北边全部蛮夷人打散,无十年绝不可能恢复元气,受到皇帝嘉奖,赐婚右相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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