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进来,没事……”
就在左寒泽差点就破门而入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这差点有些扭曲的话来,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实在痛的没办法了。要不是怕外面的人真就这么进来,她还真的顾不上说话来着。
“真的没事?”很显然,这样牵强的语气,首长大人明察秋毫,自然不相信,可是没有某人的允许,却又不敢靠近。
真是急死他了,看来等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女人出来后,该和她好好探讨一下今后的某些事情了!
相比较首长大人,里面的钟晴才真的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道门,生怕一个不留意,某只大灰狼就溜进来了。
尽管说没事了,可是为了避免某只首长大人腹黑的一面再次体现出来,钟晴还是用一只手撑着身子,吃力地爬起来。不小心牵动了受伤的手臂,“嘶——”就倒抽了一口气。尼玛啊,难道今天真的是她的倒霉日吗?
想着一门之隔,就有个男人站在外面,钟晴还是很不淡定,不过反正已经这么丢脸了,她倒不介意先前的事情了。顿时,壮了壮胆自,对着门外的人开口道:
“那个……,有……事,你可以不可以帮我做件事啊?”
不管了,事到如今,除了他也没人能帮自己了,既然丑都出了,所幸就让他帮个忙吧!
等钟晴说完这句话,外面的人这才愣住了。他想了很多她洗个澡都洗半天的原因,却不想是这个……。即使淡定如首长大人,也微微羞赧,硬朗的脸上现出一抹柔色。
“你的衣服我之前让人备下了一些,这就拿给你。”
说完,首长大人头一扎,就进了大卧室,然后从众多女式服装中拿出一套,自然也包括那些小小的部分……。这些,都是自从见过她之后,目测她的尺寸让人准备的,却不想连这些都准备了。
拿着这些衣物,首长大人再次回到浴室前,敲了敲门,从拉开的那一丝门缝中,将手中的衣服递过去,然后红着脸,速度离开。走到沙发边上,从案几上端起一杯水,大口灌下……
28.死小子,先斩后奏
比起沙发上的某人,浴室里,钟晴看着递进来的一应衣物瞬间石化。
用手扒拉着,本以为最多的外面的衣裳的,却没有发现居然连那么小的一片的也有,还有这尺寸……居然完全与她的吻合?
上帝,要不要这么惊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吧,这就全齐了?还是说他这里本来就准备了这些?
再一次,钟晴被某只首长大人惊人的思维吓住了。早就猜到他是有预谋的了,要不然从他们屈指可数的见面来说,不至于这么快就到了领证这一步吧?而且,再看看自己现在等于是直接进了狼窝了……
尼玛啊!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主意的?钟晴红着脸,将某件内衣扣口上,恨恨地想着,心里一边大骂某只腹黑狼,一边狠狠地瞪一眼那三角布片,咬咬牙穿上。
没事没事,这衣服标签都还在,干净的干净的!钟晴心里安慰自己,努力摒弃某首长的大掌经过它们的可能,将剩下的衣服快速套上。
呼——,终于好了!
看着镜子里双颊红润,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桃子一般,昭显着内心的羞赧。不管怎么说,今天她的脸真是丢大了,一想起等会儿还要出去,见到某人,心里更是恨不得这个地洞钻下去。
于是,胆小害羞的小白兔,终于经过复杂的内心活动,龟缩着一颗脑袋,慢慢的,慢慢的,打开门缝,低着头灰溜溜地走出去。
还没有看到左寒泽的身影,就听到客厅里传来那刚劲有力的声音了,钟晴不知道要不要过去,不过待听清楚他的话后,顿时恨不得撞上身边的那堵墙了。
“嗯,外公放心,我对晴晴是认真的……对,她在洗澡……好,一会儿我就带她回去……我会向您解释清楚的……好,好,外公再见。”
看着拿着自己的手机,正一脸泰然地说话的某只首长大人,钟晴一口气憋得不敢出。半天才从他的话里得出大致意思,看来他们的关系,或者今天的事情,外公都知道了。
钟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就仿佛做了某件十恶不赦的坏事,被人抓包了一般。比起纠结某人接了她的电话,她更加担心一会儿她要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左寒泽接电话时,就敏锐地发现身后有人,不过没有理会,依旧将电话接听了。这会儿正回头,看见钟晴一头湿发地站在那,表情有些呆滞,眼睛还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手机,那是她的。
摇摇头,他不过在她不在时,接听了一下外公的电话,又不是外人的,这丫头怎么就惦记上了?
“你还没出来,我见是外公的电话,怕他担心,便替你接了。”言下之意,我也是为你好。
听见他的解释,钟晴嘴角抽了抽,不过接个电话啥的,若是平时还真没有关系,不过现在……想起他在电话里说的“我对晴晴是认真的,”“一会儿带她回去”之类的,她就头疼了。
回去啊?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外公知道她已经不小心将自己卖出去了么?她了解外公,即使同意他们结婚,但也不希望就这么草率的结婚,那么今晚极有可能又是挨训了。
左寒泽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不过接个电话而已,还是说她对于和自己领证的事情不能释怀?想到这个可能,首长大人的脸色极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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