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恶!
居然一击不中,钟晴不服,但手边一时没了可以攻击的东西便作罢。而且,以首长大人的身手,估计她那点水平是不够看的!
可是,知道归知道,要她就这么屈服于首长大人的淫威,她可是不从的!
“怎么?还不服?”
仿佛大人哄小孩一样,首长大人将手里的“玩具”轻柔地放回去,随时欢迎自家媳妇再拿起来砸自己,好得,另类的感情交流方式对不?所以,首长大人的训妻计划之四——该宠时宠,该哄时哄!
奈何,首长大人眼里的宠溺某人没看见,她只知道他在得意!是滴,不就仗着自己是首长,手段厉害点,才如此欺负她吗?
“你要是真不服,那倒指指我哪里说错了?”
眼前小人儿的不满神色,首长大人瞧在眼里,知道这下小妻子对自己的误会怕是加深了,虽然他也很无奈,最不想有这个结局的人就是他了!所幸,他给她反驳的机会。
却不想,这话一出口,钟晴火立马大了,看着首长大人的眼光更加不善。
哼,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她能不气吗?军婚的限定,他会不清楚?还问她服不服?若是婚前,她肯定会慎重,可是现在证都领了,一切都已经定型了还来说这话,不是故意的吗?
对,他就是故意的!看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应该得意了吧?毕竟,他的想法达到了不是吗?
“哼!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了,你这军痞,流氓!”
气得厉害了,钟晴干脆也不多说了,倒是将一开始对他的印象说出来。现在想想,还是初见时的印象最为准备!
“哦?”
听着“军痞”,“流氓”这样的词,又一次从小妻子的嘴里冒出来,而且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左寒泽突然觉得很有趣。
是呢,身为军人,一直是他的骄傲,可是此刻听着小妻子嘴里的话,和初见时的嘀咕完全一样,虽然有悖他一直以来的信念,但,他却没有生气。军痞?流氓?呵呵,他还真有了兴趣呢!
于是,首长大人也不去急于纠正这小妻子脑子里的想法,不过还是有兴趣听一听,对这话的解释。
但很显然,知道再反抗也无法改变事实的钟晴,根本就没有想再去解释的机会了。可不是嘛?既已成事实,还有什么可说呢?而且,奇怪的是,她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生气。
好像,就这么嫁给一个强势霸道的军人,而且自己的婚姻很可能就因此而被限制了,也并不是那么不容易让人接受。而让她真正生气恼怒的,并不是在此。
实际上,让她更生气的是,她明明才刚刚二十岁的大学毕业生而已,等于是才走出校园的束缚,就步入了婚姻的坟墓,怎么,都有点在心里上让她难以接受。
思及此,钟晴毫不留情地给了眼前人一个白眼,不打算理他,只不过那眼神对于首长大人来说毫无杀伤力,反而更添一份娇憨。
呵,还在别扭呢!首长大人心里想着。
“你要是不说的话,那就是认同我的话了,嗯?”
嘴上说着,可是心里却早已乐开花了,暗中观察了这么多年,这么可能会不了解眼前小人儿的心思?他不说,反正来日方长,他会慢慢和她讨论的不是?
……
两人僵持的时间比较长,以至于到了后来,钟晴再次惊醒过来自己是临时散步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回去,会不会又惹人怀疑了?
钟晴这会儿可是记起来了,自己正散步着,刚一遇上有话欲说的李海,便被首长大人抓来这里了。这是哪儿?自然是首长大人的公寓,她都要担心是不是有人看到了这些。
虽然她和首长大人是夫妻,而且她的确是一时脑热,就冲动地跑来了部队。可是却也知道军队的纪律严谨,这般以新兵的身份出入首长的公寓,自然是不合适的,所以,她才更加担心。
瞄了瞄正慢条斯理地整理微微凌乱的衣服,准备送钟晴回宿舍的某人,以及始终朝这边的带笑的眼神,钟晴终于满脸黑线,心里又是将首长大人一阵好骂。
这流氓,难道就不懂什么叫以身作则吗?竟然敢做的这么光明正大!
实际上,她又哪里知道,首长大人自然也觉得这样不妥,这也是人生以来第一次任性的时候,而为的,不过就是自家媳妇恼羞的脸上,那一连串有趣的反应而已。
值了!首长大人心里大呼,直接无视掉媳妇脸上的不悦。待整理好仪容,大掌一伸,直接握着小妻子的柔荑,笑得一脸春风:“走,送你回去——”
连话,都说的这么豪迈!钟晴欲挣扎,可是想起自己也才来不久,而首长大人的公寓离她的宿舍还有些距离,要她一个人的话,估计还不认识路。
于是,虽是怒瞪了一眼,但挣扎了两下却没挣脱后,也知道要他放手是不可能了,便也任由着他去了。只不过,那重重踩在地上的声音,却表示了她此刻心情不好!
所幸,因为谭曼被罚了紧闭,以至于宿舍里原本和她对立的那几个人,也相对安静了不少,当钟晴悄悄回到宿舍时,除了夏琪和葛蓉蓉等人用眼神询问了担心后,倒也没有人多说话了。毕竟,对新生的管制倒是挺严的,就是不知道为嘛她明明晚归了,却也是没有人来管。
难道,真是首长大人动了点关系?钟晴不确定,感觉左寒泽不像那样的人,可是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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