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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听着严予墨的话,罕见地嘴角微微上扬。
很快,严予墨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离开了。木莲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眷想要跟着她,被冷漠地拒绝了。黎默站在阴影里,看到没有进门的某人,放心地走了。
深夜,轻轻的敲击声响起,木莲倏然张开了双眼。
“有事?”她打开门,看到了妚兰。
“我可以和你聊聊吗?”妚兰带着明星该有的骄傲的疏离,冷静地说。虽然刚开始她是有些冲动,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了。她无法放开那个男人,所以她要和木莲谈谈。
木莲冷笑一声,侧身让她进来。
“说什么?”木莲问道。
妚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有些局促,看到木莲那么坦然和无所谓,她有些酸酸的嘲讽道:“作为主人,你都没想过给客人一杯水么?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呵,”木莲冷笑道,“大半夜的你来找我,这就是你的态度,打扰别人睡觉很有礼貌?”
“再说了,你是明星,这么晚了应该不能够进食了吧?白开水也是不行的。”
妚兰脸色涨红,木莲说的都没错,但是她的那种语气和眼神,都让她感到很难堪。
木莲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妚兰捏着拳头,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生气,然后才问道:“你和眷,是那种关系吗?”问完她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看到眷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样子,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更何况他们……
“不是!”木莲很干脆的回答。
“啊?”妚兰被这回答拉回心思,木莲说什么?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发生关系?可是这句话妚兰根本问不出口。
木莲猜到她的心思,笑了笑,“你觉得男人和女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当然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木莲说道,“问完了吗?问完了就离开,我还要继续睡觉!”
妚兰咋舌,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她很想说,既然你不喜欢他,那可不可以把他让给我,但是木莲恐怕只会无所谓一笑,说你想要他就自己去追啊,然而她依旧得不到眷,因为眷不会和她在一起。眷有他自己的意志。
走出了门口,妚兰神色黑沉,以前她只是觉得木莲和她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也罢。但是现在这里面扯入了眷,她绝对不能容忍木莲玩弄眷的感情,因为眷只能成为她的!
面对木莲这个不算情敌的情敌,这个世界的女主终于默默地改变了。
她的智商突增,开始谋划怎样让木莲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
又过了几个月,另外三个候选人迟迟没有出现符合的对象,而那个能力者也是没有任何消息。严予墨一天比一天焦躁,有时候脸上的神情狰狞得恐怖。
他很少来黄昏馆,更不用说来见木莲,好像是已经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十二组的圣纹师的培养上。
离规定日期还有不到一年,可是还没有一个人成为最高级别的圣纹师。
木莲想着是时候该进行下一个任务了。
这一天,她把眷约了出来。两个人像是情侣一样在河边安静地行走。但是眷早就看透了,木莲对他没有情,就像他和她有时也会情不自禁,但那只是他的情不自禁,不是木莲的。她来自冰川,或许早已是很多年前才有的传说之人。她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所以她也不会属于他。
苦涩在心中蔓延,眷想着他是不是该割舍这段感情,然后像严予墨一样专注于圣纹师?
毕竟他们的身上更多的,应该是要肩负起的责任。
“你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圣纹师么?”木莲突然开口。
眷愣了一下,然后思考,他只能保守着回答:“或许可以,我并不确定。”
“那你知道这个世界的劫难,究竟是什么时候到来吗?”
眷摇摇头,他并没有听到严予墨说过这个。
“呵……”木莲笑了笑,“所以你们都不曾认真看过这个世界。”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就可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木莲说。
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木莲先带了他去非洲,那里的人们生存艰难,因为天气干燥,还有贫穷,使得他们根本就没有食物,已经有很多的人把沙子或者泥土当做食物售卖或者自食。
后来她又带他去了一些生活在危山悬崖边上的人们那里,“你看到了那条路了吗?”
眷看着一道竖直的绝壁上的藤蔓和少许的木梯,沉默地点点头,那根本不算是路,但是这里的人们每天都要经过这里。生与死,只是一个恍惚间就会决定一切。
后来,木莲带他去看了废弃物成群的地方,又臭又脏的臭水沟,还有随处可见的白色污染……
刚刚经历了一场台风加海啸的眷,和木莲又回到了当初的那条河边上。
她告诉了他一些现世的人们都不知道的东西:“我的父亲,就在那里。”她指着天空,“他就是那场灾难。”
眷有些讶然,尔后又是了然。
冰川消融,灾难来临,这一切都太巧合。
“我可以感受到天空的悲喊,还有风的怒吼,它们都在谴责我们人类。这场灾难不是因为天道特意给人类施加的,而是我们自己造成的。最极端的天气,其实真的可以看出端倪,只要在平常认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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