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用内功压制情动,下面直挺挺地竖着一大根,形状尺寸让赵七暗暗咋舌。
可赵七并不想给别人舔,就闭着眼假装没听见。却被岳听松晃着拉了起来,重申道:“一人一次,该你了。”
赵七被强行拉到岳听松的腿间,脸前就是那么大一个家伙。想了想,就先用脸颊蹭了蹭。
岳听松抽了一口气,呼吸一下子就加重了。
果然是个雏儿。赵七心中暗笑,嘴里却不住声地说:“唔,好哥哥,你这里太厉害啦……把我的脸都弄湿了……这么大,我怎么含得住……嗯,不仅会把嘴里塞得满满的,肯定也顶得舌头都发麻,一直捅到喉咙口……”
他这些年被不少人教了不少下流话,此时一叠声地说出来,阵阵气流就喷在岳听松腿间。岳听松哪里见过这阵仗,看到赵七的脸颊挨着自己的yáng_jù已然足够煽情,这家伙还说着这些虽然听不太懂,却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的话,模样又乖巧得不行,一时间心如擂鼓,竟福至心灵地开了窍,主动伸手按过赵七的头,将东西往他唇上一撞。
刚一接触那软嫩的双唇,他就舒爽地叹了口气,而赵七不但没躲,居然还伸出舌尖,在个极为销魂的地处重重一舔——
“哎呀……你怎么都不打声招呼的!”赵七气呼呼地给了他一巴掌。
岳听松从云端慢慢飘下来,看到赵七满脸全是自己射出的东西,连头发上都沾到一些,只觉得内心同时生出一种满足与更深的不满,红着脸道了声歉,便穿好衣服去给他打热水去了。
赵七两下子摆平岳听松,也甚是得意。随手抹了把脸,弄得两手都黏答答,索性也不擦了,直接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等他。
过了一会儿,感觉下方有些异样,探手下去一摸,后庭里流了不少水,屁股后面湿了一片。就自己算了算日子。
赵禹成他们离开已经七天了,走的时候说是十天半个月就回,现在居然已经过了一半,心里不禁有些郁闷。虽然有这桩麻烦事,可还是赵禹成不在的日子更爽快些。他一回来,又要发脾气折腾人,真是让人烦得要命。
正想着,屋内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跟这种小子鬼混在一起,老爷回来,定饶不了你!”
赵七没看见人,也没去看,只懒洋洋道:“哈,我倒霉,难道你不高兴?再说了,人家在的时候你一声不吭,走了之后才出来冒头,一定是打不过他。你都打不过,赵禹成更打不过,又能奈何得了他什么?”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夹杂了几分阴沉:“待老爷神功大成,他定然不是对手!我好心劝你一句,你不要不识好歹。”
“你只用看着我不逃出赵府就行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我就是死了,也犯不上你操心。”赵七翻了个身,“至于赵禹成,哈,都变成太监了,还练那劳什子,他怕是连下面那根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吧。”
“你……好自为之!”
那个声音消失了。赵七看着门口,果然,不一时,岳听松搬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
这小子虽然又笨又狠,但厮混了这几日,赵七倒是发现他有个力气大的好处,而且非常好哄,使唤起来很是顺手。一想到过几日就使唤不了了,他还是有几分可惜的。
岳听松将水温调好,就跑来跑去地把赵七放进大木桶里洗澡。赵七被擦洗得很舒服,眼睛半眯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随口问道:“岳少侠,我知道你银钱不少,能不能借我五千两呀?”
岳听松手下一顿:“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当然是寻欢作乐啦。”赵七笑嘻嘻道,“怎么样,借不借?”
岳听松沉吟道:“这钱我有用的。我昨晚接了个悬赏,这两天要往星川下游跑一趟。”
赵七想了想:“哦,已经开春了,星川春汛,不知道今年怎么样。你是去赈灾的?”
“我以前以为自己身无分文,现在知道身上有钱,当然能帮一把是一把。”
赵七愣了一下,未料到眼前之人竟有如此济世之心,心里不由骂了句笨蛋。耳边便又听他主动道:“我会打猎,悬赏的银子也有不少,攒钱很快的,以后就都给你。”
“这点钱你还是收着吧。”赵七不冷不热地说,“水患你也不用太担心,赵禹成这趟去星旺州,估计也是为了这事。有他出马,星旺州的富商财主自然会出钱出粮,另外还有官府的赈济,轮不到你自掏腰包。”
“这不一样。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但凡有余力帮扶别人,自然是要出一把力的。”
这认真的神情竟跟另一个人别无二致。赵七心里一动,忍不住伸出胳膊勾住了他,在那双眼睛上亲了亲。
两人又腻了一阵子,岳听松走之前,又一次叮嘱道:“对了,那个暖香阁的人,你可不要再去找他。”
赵七懒洋洋地摆摆手。这事岳听松说了好多次,也不知道文艳是怎么得罪他了。赵七一开始还据理力争,后来发现这小子油盐不进,就索性敷衍了事,答应以后不再跟他来往。
岳听松得了保证,满意地点点头,在赵七额头上亲亲,就红着脸离开了。
如果真能说到做到,赵七也不是赵七了。岳听松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了赵府,打算去找文艳。
然而,到了地方,院里却空无一人。
赵七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最终确定这里至少已经三天没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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