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陛下亲手把他的皮剥了,尸体剁成肉酱,喂狗了。”
宗真紧紧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他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感受,过了一会儿,他咬着牙道:“陛下跟他打了那么多年,一定很恨他。”
“没错,国仇私怨加在一起,陛下恨死他了。”红鸢道,“公子记得不记得,有一段时间,陛下会半夜离开寝宫?”
宗真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陛下那时候出去,就是去天牢提审阿鲁。”红鸢看着他,声音放温柔了些,“公子可能不知道,那段时间您经常做噩梦,说梦话的时候会把陛下吵醒。陛下从您的话里知道了很多事,他去找阿鲁一一证实,听外面的人说,陛下每次离开天牢的时候都会从阿鲁身上割下一块皮。”
宗真说一次梦话,宗凌便去看一次阿鲁。昔日的蛮人大王被折磨了几个月,几乎全身的皮都被割下来了。
宗真愣了一会儿,轻轻地打了个冷战。宗凌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事,他完全不知道,原来阿鲁竟是因为自己而死的?
宗凌为他报了仇,却没有告诉他。
“姐姐……”宗真望着红鸢,眼眶泛红。
红鸢低下头,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道:“陛下不让我们跟您说这些事,怕吓着您。请公子千万帮红鸢保密,不然我就惨了。”
宗真感动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红鸢端着冷掉的茶水离开了,宗真又把地上的卷宗捡了起来,上面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写的宗凌的名字。
宗真读着卷宗,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想他。
捧着卷宗哭,哭完以后接着看,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宗凌,白天黑夜都在想,晚上睡不着觉就从床上爬起来,点着蜡烛摊开笔墨,依然写不了一个字。
宗真突然觉得这辈子都见不到宗凌了,他没办法变回以前的样子,他让宗凌失望了。
枯坐到半夜,宗真顶不住倦意,趴在书案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他发现有人抱起了自己。睁开眼睛一看,那张映在烛光里的脸,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哥!”宗真几乎是跳着从他身上蹦下来,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
“想我吗?”宗凌摸了摸他的脑袋。
“想!”宗真大哭起来,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尤其是红鸢告诉他的那些事,每个字都在他耳边回响。他很想亲口问一问宗凌,却又拼命忍住了。
哥哥对他特别特别好,他不应该让宗凌烦心。
“乖,别哭了。”宗凌捧起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
宗真双唇颤抖地回应这个吻,嘴里不停地唤着:“哥哥……哥哥……”
宗凌被他喊得心头一片柔软,大手抚上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又软又有弹性的两团嫩肉。
“哥哥……呜呜……我想要你……”宗真一被他碰就有感觉了,忍不住想要更多,可是他又想到宗凌之前交代过的事,马上又伤心起来,“不、不行,还不可以,我不能要哥哥……”
他摇摇头,身体后退一步,离开了宗凌的怀抱,然后转过身,尽力抚平胸口的激动。
宗凌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忍得辛苦,主动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他。鼓鼓囊囊的下体堵在宗真的股间,来回摩挲着。
“哥哥……”宗真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性器的热度,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想要吗?”宗凌挺身,和他贴得更紧。
被温热的呼吸弄得面红耳赤,下身敏感的地方又塞着一团硬物,宗真根本忍受不住,但他只能一边哭一边摇头,逼迫自己拒绝:“我没有完成任务……我……不配得到哥哥的宠爱……”
“赏你的。”宗凌说着,扯下了怀里人的裤子,又解开自己的衣带,将粗长的性器释放出来,从宗真的后面插了进去。
“啊!”宗真猝不及防,低头一看,却发现性器插入的是自己腿间的缝隙。
宗凌从背后抱着他,紫黑色的ròu_bàng挤进了他的大腿根部,在私处不停摩挲。
“不想要吗?”宗凌在他耳边问,一边缓缓松动腰肢,在股间狭小的缝隙里chōu_chā起来。
光溜溜的下体和火热的性器紧密相贴,宗真痛苦地叫了一声,下面很快就湿了。他被宗凌紧紧抱着,低头就能看见又粗又长的紫黑色ròu_bàng的头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这比直接插进来还要让他难受。
宗凌有几天没操他了,龙根胀得厉害,摩擦着宗真光滑的肌肤,身心都变得很愉悦。
“大腿夹紧点。”宗凌道,下身放缓了速度,好让宗真看清龙根在大腿缝进出的细节。
宗真紧紧夹住了双腿,腿根处被龙根摩擦得发红,有点痛。而宗凌的茎身是贴着他的敏感处摩擦的,这让触不可及的yín_xué骚痒起来,湿哒哒的让人无比难耐。
“呜呜呜呜……”宗真难受又难过,身在的人近在咫尺却得不到,饥渴的后穴拼命地收缩,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哥哥……”
“你根本就忍不了。”宗凌嘲笑,伸手去握宗真前面的茎身。
“不要!”宗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宗凌的手,然后扑通一声面向宗凌跪下,“哥哥!我会完成任务的!我、我……我闻闻你就好了!”
说着,他望着宗凌腿间的巨物,逼迫自己闭上了眼睛,把脸贴了上去。宗真抱着宗凌的大腿,用力嗅着男人性器的味道。
宗凌长居深宫,身上自然很干净,但常年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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