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吗?他不是有洁癖吗?庄叙有时候甚至觉得温铭是从不用右手的吧。
庄叙坐直身体,不可思议的看了温铭一眼,“你刚才在开玩笑的吧——”
温铭疑惑:“我为什么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呃——”庄叙卡壳,看着温铭认真的样子确实不想在开玩笑,当机的脑子好一会才重启,笑着道:“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哈哈,忘了跟你说件事,晚上你要是有时间我带你去见见我那几个朋友,咱俩订婚的时候他们也去了,你可能不记得了,这次他们凑份子请我们吃饭,给个面子哈温总。”
温铭好一会才收回目光点点头:“有时间。”顿了顿突然问道:“那个高阳也在?”
-_-这一页就算揭不过去了是不是,“高阳人挺好的,他这人有些缺心眼,到时候要是哪里说的不对,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温铭扯了下嘴角:“我不跟他计较。”呵呵。
庄叙总算松了口气,跑上楼跟高阳打电话定了地点,晚上开车去了一间酒楼,到的时候几个好哥们都在,庄叙一一给温铭作了介绍,到了高阳的时候,温铭主动道:“我认识你。”
高阳:tt我真希望你不记得我。
和温氏老总坐在一块,几个男人都有些放不开,但喝了两口就之后,气氛被炒热,话题就打的开了,庄叙很会调节气氛,大家从工作扯到股市,再从股市扯到结婚,回过头来又纷纷抱怨上司严苛没有人情味,温铭吃的不多,他跟这些人的生活没有交集,他也许不明白被上司压榨是怎样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也不明白买彩票中了五千块有多高兴,但是他听得很认真,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意思,神情专注,时不时的也会说两句,他不会聊天,但这些人却很高兴。
庄叙刚开始还担心温铭会不耐烦,现在终于松了气,温铭虽然龟毛严肃有时候还有些毒舌,但是却从心里去尊重他人,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顶着张面瘫脸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的原因吧。
高阳喝多了以后,也不在害怕温铭了,笑呵呵的凑上前去要敬温铭酒喝,庄叙翻个白眼,记吃不记打就是说他这种人的,温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高阳喝了酒之后感觉不到别人的嫌弃,执着的想把温铭灌醉,庄叙以为温铭会拒绝,没想到两人较上真了,最后高阳喝得滚到了桌子底下。
温铭喝酒上脸,顶着一张大红脸和庄叙打车回去,表面上看上去一点事没有,就是眼睛亮得吓人。
“你没事吧?现在沙发上坐一会,我给你泡个解酒茶。”
温铭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着,就像是上课听讲的小学生,庄叙回来他还是刚才那个姿势。
喝了茶,温铭还是直愣愣的坐在那,到了点自己上去洗澡,洗完澡躺上床便睡,庄叙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温铭喝了酒之后特别听话,简直是个乖宝宝!
早晨温铭醒了之后庄叙已经走了,餐桌上还留着热乎的早饭,温铭坐下来默默的吃完,自己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感觉却不坏,家里多了一份不一样的气息,他突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庄叙到了公司,他这两天落下了不少事情,上了二十八楼,席徽正好抱着文件等在那里。
“这些是全部?”庄叙推开办公室门,席徽紧紧地跟在后面。
“不,我是分批哪来的,这些是需要庄哥你签字的,还有一些我正在整理。”
“好,你放在这吧,对了,把祁麓给我叫过来。”
席徽为难道:“庄哥,他今天请假了。”
“请假了?怎么回事?”庄叙头也不抬的翻开一个文件夹,听席徽道:“他父亲住院了,好像挺严重的,祁麓昨天就请假了。”
“这样啊——你打个电话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哦好。”
祁寻一个人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着手里的故事书,他不认识字,只能翻着看里面的图片,时不时的咧着小嘴笑起来,床上的祁大丰摸摸他的小脑瓜,也笑呵呵的。
祁麓推开病房门,手里拿着两个保温桶,祁大丰气管是老毛病了,一到了季节变化的时候,有时候会严重到喘不上来气,祁麓这两天都不敢大意,坚持让祁大丰在医院多住两天,花钱不要紧,病能治好就行。
“麓啊,你请假你们领导让吗?”
祁麓笑起来:“怎么不让,你就别担心了,我们领导人挺好的,我请两天假不碍事。”
“你啊,干嘛花这些冤枉钱啊,我自己在家里躺着也没事,你现在就是个小实习生,还随随便便请假,我告诉你领导不喜欢你这样的,耽误人家挣钱,人能留你?”
祁麓摇摇头:“你想太多了,来,先吃饭,寻寻,吃饭别晃来晃去。”
庄叙翻看了一眼日程表,凤凰镇的搬迁款已经到位了,一个星期之内就会和村民签合同交钱,庄叙还惦记着萍水村的两个孩子,每户的二十一万,一半给孩子那个无良的妈妈,另一半他已经找好借口先给拦下来,本来想让祁麓带着钱去一趟萍水村把孩子上学问题解决了,公司里除了席徽他只相信祁麓了。
等到第三天祁麓还没来,庄叙傍晚带着席徽去医院探望祁大丰,正好碰上祁麓坐在医院的花园里吃盒饭。
祁麓看见庄叙赶紧把剩下的饭菜一块扒拉进嘴里,嚼了两口咽下:“庄哥。”
“你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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