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正在自己身下挣扎翻滚着。
——服从于我吧……刻上属于我的印记!
神谷修长的颈项仿佛在吸引久隅的手,诱使他握住那里,捏碎掌中的喉结。
久隅睁开双眼,露出和当年同样的表情。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十二年前。
神谷目光呆滞地喘息着,面前是气喘吁吁的久隅。
两人的唇相交在一起。久隅的舌从开启的双唇间潜入,进入神谷灼热的口腔内部。舌尖黏腻地摩擦着内壁,品尝到了血的味道。
久隅寻找着出血的地方,濡湿的舌头在神谷口腔内侧的粘膜上探索着。
“呃,唔……恩,恩!”
被舔舐着伤口,神谷的身体惊讶地颤了一下。
在脖子被勒紧的状态下亲吻,非常地痛苦。仿佛要逃离这种痛苦一般,神谷抓住久隅的手臂,指甲刺进他的皮肤。
在无意义地抵抗之后,神谷开始轻微地用舌头回应久隅的吻。
久隅几近疼痛的yīn_jīng在神谷腿部内侧的裸肌上摩擦着,唇上沾满了两个人交汇的唾液。
神谷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钟了。
今天是星期六,预定下午还有几个案件的调查,木内也会跟自己一起去工作。
上班前还要回自己的住处换衣服,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神谷起身下床去淋浴。
本打算不吵醒久隅就出门,但是当神谷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客厅时,久隅似乎刚刚坐到沙发上,上半身裸露着,下身只穿着短裤。
“要喝咖啡吗?”
神谷点头回应,久隅抓了抓乱发站起身来。
线条挺直,强健的背部肌肉上,装饰着那令人感觉非常不快的刺青。
纵横交错着张开的网,高粘度的蜘蛛的巢穴……
让神谷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只被囚禁的蚁虫。
自己成了一只被粘在蛛网上的蚁虫。蜘蛛锋利的前足撕裂了翅膀,将手足连根剜起,之后用尖锐的牙齿撕食着身体。
在恐惧的同时,那甘甜的毒素也渗入到了体内。
预感到自己有可能会被迫放弃跟木内一起的工作,一整天都困在久隅的毒牙之下——那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咖啡泡得还真是够差劲的。”
接过杯子送到嘴边,神谷意外地歪起嘴角。浓得一塌糊涂。
“一下子就让你清醒了吧。”
“不如说连神经都被破坏掉了。”
站在眼前的久隅讽刺般地笑着。
“你不就是为了这样才送上门的吗。”
“……”
不能小看久隅。他是个感觉相当敏锐的男人。
神谷如此顺从昨晚激烈的xìng_ài,久隅大概早已看穿了其中的理由。
不是因为害怕暴露自己对木内的恋慕之心,而是因为想要驱散自己对木内的这种感情,利用了久隅。
在难以忍受的耻辱之下,就可以忘记木内了。这样做就会意识到,如此污秽的自己却仍喜欢着正直的木内,这种事有多么滑稽。
“你昨天自己摇摇晃晃地撞到我的网上来,现在又打退堂鼓可不行噢。”
久隅抿起下唇,露出残暴的笑。
“在这之前,无论怎样被我破坏,都不能抱怨。”
不知为何,自己竟会对这番话产生安心的感觉。
……虽然自己不擅长跟他人建立融洽的关系,但是通过被毁坏这样的方式,也可以和他人结下深厚的关系吧。
——奇怪的理论。
神谷再次感觉到一股温热苦涩的浑浊液体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久隅驾车送神谷回公寓。
坐在快速行驶的车内,神谷推测着久隅常用的这辆车,是b5就是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四门车,但是构造和性能都非常强,属于那种要超过一千万元以上的,很有实力的高级车。
久隅的驾驶反应和变速能力都非常好,带着明显的力度,有种强劲的魄力。
习惯了木内小心翼翼的驾驶,久隅粗暴的驾驶方式令神谷感到些许兴奋。
——久隅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他那粗暴却强健的射箭技术和现在的驾驶技术中有着相通的部分。
富于刺激性,而且很有魅力。
神谷看着握着方向盘的久隅的侧脸,精悍的面容隐约透露出他残暴的性格。下颚硬朗的线条,有种令人羡慕的男子气概。和神谷不同,久隅是几乎一个晚上就能长出胡须的体质,胡渣增添了他粗野的魅力。黑色的高领毛衣,跟他淡褐色的头发很相配。
由于被信号器拦住,久隅停下了车。
随后他解开安全带,身体向神谷靠了过来。
连拒绝的空隙都没有,就被夺去了唇。当自己的唇被舔舐的时候,神谷毫不犹豫地挥拳打向久隅厚实的胸膛。在没有斟酌力度的击打下,久隅不由得呻吟出声。
“好痛。”
“你,你做什么啊,在这种地方。”
也许会被前面的车从后视镜里看到。也可能会被走在路上的人们看到。神谷因为太过惊吓而说不出话来,久隅笑着眯起眼睛。
“都是你不好,露出一副想要我吻的表情。”
“谁露出那种表情了……”
“神谷先生你啊,就算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也很色的啊。”
开玩笑地说了句“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噢”,久隅重新系好安全带,若无其事地踏下了油门。
否决了久隅要把自己送到跟木内约好的碰头地点的提议,神谷掏出钥匙打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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