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久隅感到了一种战栗般的喜悦。
如果再回到相同的场景,神谷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相信自己一定会再次勒住他的脖颈。而且这次,自己可能再也不会中途罢手了。
因为有个暴力团分子的亲戚而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这种事情久隅已经厌倦了,对高中生活也没有任何留恋。于是在尚未无可挽回之前,抹煞了北王寺高中里的那个自己。
然而尽管远离了神谷,在那间黄昏的教室里生长出来的甜美的破坏冲动却像热病一样牢牢地扎根在自己体内,困扰着久隅。然后就像是宣泄一样,不管不顾地跟人打架,要么就是无论男女都会跟对方上床。
那样做了之后,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那令人棘手的野兽般的欲求,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如今再次在体内复活了。
听着神谷坚定的声音,看着他精明干练的样子,yù_wàng就像是被风吹动的火苗,愈发的高涨起来。
想要看到那双威严的眼睛崩溃,湿润起来的样子。
一边做着残忍的幻想,久隅性感的唇角满意地上翘。
“和ruri很像,但是……”
按照四十代首领所说的地点,找到了位于新宿杂乱的楼房角落里的那家俱乐部。纤长的身上穿着淡蓝色的碎花和服的老板娘,用她那双柔润的手拿着似颜绘的画纸,嘴里念叨着。
神谷悄悄地和木内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
总算打探到了事发前夜安浜在那家店里结识并共度一夜的女子所工作的地方,这张似颜绘是木内根据店员们的证词画出来的。
“可以告诉我ruri小姐的本名和住址吗?”
老板娘皱着眉头看向神谷,以这种目的来询问她的客人大概还有很多。
“本名是s,写做琉璃色的琉璃,香气的香。住址请稍等一下。”
老板娘从店里拿出住址簿。
木内从上面把那位斋藤琉璃香的住址和电话号码抄写下来。
“但是大概在半个月之前她就突然辞职了,上周在店里的储物柜里看到那孩子的东西还在,于是给她打了电话但是人不在。”
半个月之前的话,正好是朝仓遇害的时候。
“关于ruri小姐如果您还知道什么的话,再小的细节也无所谓,请一定告知我们。”
“我也不太清楚,她在我们店里只工作了四个月而已。她又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子,也许是年纪稍长的男性会觉得很可爱的那种类型……不过,她好像在跟坏男人交往呢。”
“坏男人?”
听到他这样问,老板娘便抬起左手食指在自己脸上划了一下,就是暴力团的意思。
“对方是哪个组里的人?”
“应该是加纳组的吧,不过名字就不清楚了。”
在一旁正在做笔录的木内倒吸了一口气,琉璃和加纳组有关系,就是和久隅的推测一致,朝仓遇害可能和加纳组的内部纷争有关。为了嫁祸给岐柳组的成员,让琉璃在店里和安浜发生接触,这条线和此案的关系非常密切。
从店里出来,走下狭窄的台阶时,神谷感谢地对木内说道。
“多亏了木内先生的努力,终于有所进展了呢。把加纳组的内部纷争以及斋藤琉璃香的线索报告出去的话,警方也会为了重新确定嫌犯而再次进行搜查吧。”
“……是啊,太好了。”
但是木内的声音却有些浑浊,没有精神。
停下脚步,神谷向木内看去。狭窄的过道被两人挤得满满的,木内的脸就在近得不能再近的地方,不自觉地慌乱起来。神谷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口问道。
“脸色不太好呢,是身体不舒服吗?最近工作太重了吧。”
“不,不是的……倒不如说,还好有工作要做呢。”
眼镜下面,木内的眼睛带着勉强的笑意。那笑纹不知为何看起来像是伤痕一样。木内如此无力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到。
“工作起来的话,会感觉好受一点吗?”这样试探了之后,木内轻轻地闭了下眼睛。
一直以来木内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偶尔自己也可以开导一下木内纠结的情绪吧,神谷这样想着。
在小饭馆的隔间里用餐,一开始往杯子里倒日本酒,木内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只是一个劲地喝酒,没过多久就喝醉了,却还要去神谷的公寓继续喝。
“要去也可以,但是至少给真由打个电话吧。”在神谷的催促下,木内沉默着垂下了头。看来他的烦恼多半是关于夫妻之间的矛盾了。
神谷带着木内乘上了电车,去往自己家所在的四谷。不巧车上没有座位,握着吊环的木内随着车身的晃动不时地向神谷撞过来,之后就好像无意识一样,整个人都靠了上来。
宝格丽香水淡淡的味道,和酒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刺激着嗅觉。神谷只能尽自己所能拼命地把意识从木内身上转移开来。
从车站通往公寓的路上有一家酒屋,木内在那里又买了三瓶一升装的日本酒,真不知道他到底打算要喝成什么样子。
——想要借酒浇愁到这种地步,他和真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天是星期六,因为已经把斋藤琉璃香和加纳组的事情转告给了佐古田刑警,也表明了要求紧急再搜查的态度,所以今天木内就算喝得宿醉两天应该也没有关系。
进了神谷家的客厅,两人脱掉外套,松开领带,敞开衬衫就开始喝酒。
神谷还在用杯子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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