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爷,夫人说……”佣人上前想阻拦,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住了。
“方晨,我应该和去夫人道别。”我也觉得这么一走了之很不礼貌,那位夫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她是方国生董事主席,——方晨的姑母。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他逃跑似的奔出门,将我揪上车,呼地一声将车开得飞出去。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我来不及反应,我和方晨已经有将近一个星期没见了,骤然见到他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我现在却觉得茫然。
“你到香港来应该事先告诉我。”他厉声埋怨我。
“我给你打过电话,接不通。”我忽然觉得疲倦,头有点晕。
“你喝酒了?”他扭头盯着我。
“啊!小心,看路!”我惊叫起来。他一打轮才堪堪避开迎面而来的一辆货车。我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方晨干脆将车拐上一条小路,停在路边。
“我没喝酒。”我的口气也硬了起来。怪我没和他事先交代,他外出又几时和我交代过,还不是说走就走。
“对不起,苏醒,我不该和你吼。”他用手抹抹脸,神态憔悴,“可你不该来这里。”他还是在埋怨我。
“方晨,不是我要来这里。是方国生主席吩咐我来这里。我一个打工仔能不能说‘不!’?”我不想同他争吵,这毫无意义。
“这是什么?”方晨看到了我手上的植物,忽然一把夺过去,打开车门就甩到路边的灌木丛里。好像那是颗定时炸弹!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置信那是他的举动,这么——粗暴!
“——方晨,你——”我说不出话,今天发生的一连串意外已经使我大脑停摆了。
“那只是一盆植物,是你父亲亲手栽培的……”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方晨闻言立时面色大变,“……你……你见到他了?”他的声音都有点不稳,“你……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就在客厅,后来他带我参观了暖房。”我对他这种大惊小怪实在感到不耐。
方晨不说话,嘴闭得紧紧的,脸色铁青。
“方晨,他是你的父亲,方景生董事,方氏员工人人都在八卦周刊上见过他,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在内心深处,我是羡慕他的。不仅家世优渥还有个那么出色的父亲。
他还是皱紧眉头抿着嘴,好像怕一开口就会说出什么覆水难收的话似的。
他将车再次发动,我按下cd健,车厢里立刻充斥着e响亮的歌声,我忽然觉得刺耳,心里莫名的烦躁。一伸手将音乐按停。我扭头望着车窗外的街景,侧视境中他偶尔会看看我,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心里的疑问很多,也因为他恶劣的态度而感到憋闷。即是他的伙计又是他的爱人,这本来就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居然又牵扯出他的家里人。真是一团乱麻。显然方晨和他父亲不和,那位方景生也确实过分,自己宁肯找个替身躲起来逍遥快活,也不肯到公司帮儿子一把,方国生更是奇怪,如此纵容偏疼幼弟。
好不容易熬到酒店,我们进了房间,关上门。我想和他再解释一下,但还没容我开口,方晨就合身扑上来将我掀翻在床上。
他狂乱地吻住我,舌头撬开我的齿关长驱直入,一路碾压翻搅,
“……唔唔……嗯……”
我禁不住轻哼起来,呼吸似乎全被他吞入口中,窒息的晕眩和燃烧的情欲双重夹击,我浑身战栗,猛地翻身将他扣在身下,方晨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
“……苏……别离开我……要你……我要你……”方晨混乱地呻吟着。
多日不见的思念和ròu_tǐ隐秘的渴求使我们全都陷入癫狂。彼此身上的衣物早已在厮摩纠缠中清除一空。
我抓起他的脚踝将他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他的身体完全为我打开,我的手握住他颤动昂立的yù_wàng,肆意揉捏着,清楚地感到它在我的掌握中变得更加肿胀,方晨的脸上倏地腾起热浪,
“……唔唔……”他焦灼地喘息着。
我的手放过昂立,后滑,抚触按揉着那幽密之处,手指都能感到它微微地开合收缩,
“……别……苏……嗯嗯……快快……唔……”方晨大声呻吟起来,哀求着。
方晨的双眼半阖,俊脸因欲求不得而涨得通红,在我身下随着我手指的抽动难耐地扭摆着腰身。
我近乎残忍地看着身下的人儿陷入狂乱,惊喘连连,
“……求我……宝贝……想要什么……快说……”
我的手指继续着扩张,同时含住他的耳朵嘬舔着,舌头戏谑地tiǎn_shǔn着他的耳轮,耳垂,又钻进他的耳孔中卷扫不休。
“……啊啊……嗯嗯……”他的手悄悄伸向自己的yù_wàng,被我发现,侧身压住。
“……宝贝……现在属于我……让我来好好爱你……”我抽出手指,随即握住那巨物快速套弄,“……告诉我……快……要什么……”
方晨似已陷入癫狂,他语不成声地呻吟着:“……要……要你……干我……唔唔……受不住了……”
感觉着方晨的坚挺的yù_wàng在我身上顶撞摩擦,我的忍耐也即将到达极限,快感象深海中被搅起的气泡一簇簇从我的四肢百骸骤然上涌,我深吸口气,一个冲刺,那早已胀痛的昂扬即刻挺入他的穴道,
“……啊啊……哦……”我们同时大喊出来。
随着我身体上下急促的起伏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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