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酥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谢琤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向来洁身自好,长年练剑,就算偶尔早起发现有生理反应,也是去屋外打一盆雪水擦澡,直到yù_wàng消失,哪里试过让人这样侍弄,脑海中顿时乱成一团,道经中的句子就像被孩童撕碎又随手拼合粘凑起来的书本,凌乱的出现在脑中,让人完全看不懂。
受不了这种刺激,谢琤大腿内侧的肌r_ou_紧绷起来。
白晴朗手就搭在他腿上,自然知道他的身体变化。伸手去解开碍事的裤带,白晴朗抬头盯着谢琤,全神看着他的脸,一丝一毫也不漏过。
犊鼻裈被拉下膝盖的时候,屋里安安静静的,火热的男根从裤裆中解放出来,瞬间便弹起,拍在了白晴朗的脸颊上,发出了轻微的“啪”的一声。
这道声音很轻,轻得只要分一点心都会教人忽略,一直盯着谢琤的白晴朗却没有错过他耳根微赧的瞬间。
白晴朗用脸颊蹭了蹭弹在他脸上的r_ou_块,开口调戏谢琤:“道长的这里不但香得很,颜色也粉嫩动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如在下双眼所见的,那样香甜可口了。”
若是平日,这种 y- in 词艳语在谢琤耳中自然是随风而过,不会有丝毫挂碍,可是此时,谢琤明知不该,又无法静下心来。
脸颊,胸口,皮肤,r_ou_体,此刻都被一场大火焚烧,烧的遍体通红,万劫不复。
挺立在空气中的男根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白晴朗一手扶着根部,用手指在铃口上轻轻一抹,铃口轻轻颤抖。
将食指含进口中,白晴朗笑着凑到谢琤耳边,悄声地回答:“道长的玉液果真甜得很。”
不等谢琤开口,又或者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白晴朗又退回去,将谢琤已经完全挺立的下体含住。
最敏感的地方进入火热的口腔,那粗糙的舌尖还顺着铃口转圈吸允,就连谢琤也一时控制不住,发出轻哼。
一声,只有一声。
轻微的,几乎不比刚刚的拍击声大多少。听在白晴朗的耳中,比什么绝色歌姬吟唱都要来得美妙,他含着谢琤男根,兴奋地几乎想一口咬下。
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白晴朗提醒自己,还没好,不能见血,再忍两天。手掌摸上谢琤光洁的脊椎,由上至下,像数数似的,一节一节,摩挲而下,直到谢琤最敏感的地方停住。
嘴里含着的男根跳动的越来越快,白晴朗知道谢琤快到高潮,将头埋得更深,谢琤的龟*被生生地挤入他的喉道,又狭窄又温暖,喉咙被异物堵住,本能地收缩挤压,试图将异物挤出,逼迫得男根越涨越大。
谢琤不能动,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快感,此刻他几乎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腰肢拼命地想要摆动,让下体进行更多的摩擦,然后快活地释放出来,却始终不能够如愿,大腿肌r_ou_紧绷地几乎要断裂,内侧细嫩的皮肤摩擦在白晴朗的金丝衣袖上,接近痉挛。
白晴朗伸出手指,狠狠地在谢琤的脊背,腰椎的敏感处抓了一把。
就像火山瞬间被引爆,惊雷终于劈下,谢琤手臂上浮现出一片j-i皮疙瘩,脊椎尾端燃起一丛巨大的火焰焚烧全身。
白晴朗口中充斥满了腥膻。将发泄完的下体从口里取出,白晴朗咽下对方浓郁的j,in,g液,贴近谢琤的脸,那里自耳根到眼角,已是一片绯色。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琤,调笑起来:“好浓郁的味道,道长可是羞愧?”
闭着眼休息了一会,谢琤睁开眼,对上白晴朗戏谑的视线:“食色性也,天欲人伦,谢琤有何可羞愧。”
谢琤舌头带伤,吐字依旧有些模糊,却丝毫不肯示弱于人。
白晴朗含住谢琤的唇舌,将那股腥味渡了过去,轻笑低语:“道长若真心无挂碍,怎会开口跟晴朗说话。”
谢琤不语。
白晴朗这个疯子,也有说对的那么一回。
第13章
白晴朗有三日未曾出现。
谢琤躺在床上,闭着眼,看起来像在休息。
丹田中的真元像撕扯开棉被后漫天飞舞的棉絮,散落奇经八脉,到处都是,谢琤这三天的时间都用在温养丹田,导脉顺气之上,没有白晴朗的s_ao扰,真元的恢复颇见效率。
身体依旧不能动弹,谢琤不知白晴朗打的什么主意,只能尽量恢复内伤,静观其变。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有能力,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途。
第三天的傍晚,送饭菜的小仆并没有像前两天,收拾完碗盘之后便离开,而是命人抬来一个浴桶,替谢琤沐浴更衣。
谢琤看着身上白底蓝纹的浩气衣饰,冷冷一哂,白晴朗终于有动作了。
一顶轻纱软轿将人从内院抬出,透过抖动的白纱,谢琤平躺在轿内,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越来越荒芜,甚至走到后面,还能看到山头那一边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坟头。
路边的老树上不时地飞来几只年迈的乌鸦,冲着这边发出嘶哑不祥的叫声。
摊在绫罗上的小指微微的动弹了一下,谢琤勾起嘴角,手少y-in心经逐渐打通,等所有真元回归丹田,将十二正经打通,便能抓住机会逃走。
日头逐渐西沉,天色向晚。
y-in风阵阵,谢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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