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离开就能达到目的。欲擒故纵,就那麽好玩?
不管了,队长如饥似渴地吻著他,手伸进他的衣肆意抚摸,光是抱著他就无尽沈迷,更别提做那种事,他都憋了大半年了,从来没出轨过,到底是为了什麽?他还不明白麽?
“给我好不好,我很久都没要你了。”这句是肖腾教他的,让他行鱼水之欢前怎麽都要征询下受方的意见,是尊重,也是情趣。但是手掌所过之处,全是骨头,一点肉感都没有,好不容易爆发出的强势就这麽熄灭了,强取豪夺他已经做不出了。
放开男人,见他衣襟散乱,发丝遮住半边脸,只露出那只完好的眼睛,而另一只几乎看不见,也许是光线原因,脸上那条疤痕极度狰狞,胸口不由一痛,抽出了流连在对方腰上的手,抚上那个丑陋的印记,摩挲著,大概这就是柔情万种,从心里涌出刹都刹不住:“我……刚才有些失控。你别生气,不准生气!”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语无伦次,队长涨红了脸,踌躇不安地瞅了瞅他的表情,突然想起,刚才男人都没挣扎一下,无比消极。又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不管怎麽收敛都藏不住暴躁的性子,太恼火了,袁风,你怎麽这麽不争气。
他不敢多做停留,又没头没脑地说了几句,才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地退了出去。
转眼又过了半年,他近乎有一年没有再接任务,委托人差点打爆了他的电话,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走,必须要等两人之间的感情稳定下来再说。
这半年,他的软泡硬磨虽然不比肖腾技巧很多,但好歹也尝到了甜头。只是,在床上那个对他热情似火的李先已经不复存在,每次都像是在唱独角戏,索然无味至极,而且男人总湿不起来,好不容易争取到春宵一度居然如此不济,实在遗憾。
别的事肖腾不肯跟他多谈,可是一说到床事他就非常来劲。
本来这是难以启口的事,可如果不找到突破口这一辈子都只有奸尸的份。而肖腾,花花公子出身,以前两人在一起时,这家夥就很妒忌他的尺寸。如今见他搞不定李先,自然幸灾乐祸,摆出一副师傅的嘴脸。
“你怎麽这麽笨?不是他性冷淡,是你没有……要这样……嗯?懂不懂?”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块交流心得也就罢了,居然彼此还龌龊得津津有味,的确让人大开眼界。
队长有些脸红:“怎麽可能!我做……做不出来……”
肖腾瞪了他一眼:“既然你那麽爱面子,还来问我干嘛,用春药,霸王硬上弓就得了,反正做不做由你,到时别愁眉苦脸又来找我就是了。哼。”
袁风:“……”
回去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行。至於春药,他肯定不会用的。做人不能这麽阴损。做爱更要诚实。
於是当天晚上,他决定进行‘临床试验’。监督他吃了两大碗饭,免得做了一半就失了体力昏睡过去,到时自己又得奸尸。李先虽然不排斥自己对他的索取,但也不配合,往往就这麽折杀了高涨的热情。
必须改变现状。否则他忍不住,说不定哪天真找别人来发泄。他不想背叛他,即使只是ròu_tǐ的背叛,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终於赢得和男人同眠共枕的权力。
虽然对方常常把他晾在一边,自己呼呼大睡,但至少心里有了一份踏实。
於是队长选了最冷的一夜,以他畏寒为理由,正大光明地将他搂在怀里。
李先并不在意,他既然没有选择离开,自然就要一定程度地顺他的意。
两人挤在一起热烘烘的,非常温暖,袁风很享受这份恬静,不过计划还得照样进行。
“我有事要出去一个星期。”他说,“明早就要走,你看今晚……”
他很狡猾地将话说到一半,另一半便以手来代替。缓缓解开他的睡衣,贪恋地望著男人一派迷蒙的神色,他并不在乎对方是否在神游太虚,只慢慢地引导他找到感觉。
最近又忧郁了,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而且老做些不愉快甚至恶心的梦,哎,太烦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3
李先兴致缺缺,跟一块木头似的,仿佛感觉不到他那煽情得足以让人泪流成河的抚摸。
说不在意他的态度,那是假话,但是因为摩擦对方而激荡在体内的热流,让他慢慢找不到方向了。
禁欲太久,也怪不得yù_wàng来势汹汹。袁风从背後抱住男人,情难自禁地粗喘著,一边在他後颈上轻轻啃咬,同时身体毫无章法地蹭著对方,就像一条发情的大狗。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人家就是不给骨头。纵然他已经做好和他大战三百合的打算,可对方不应战,就算兵多粮足也是白搭了。
李先什麽都没做,他却自顾自地,如此华丽丽地欲火焚身了,还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胸口上,sè_qíng地往下抚摸。明明在床上担当的是英雄无敌的角儿,却偏偏搞得像个dàng_fù似的,实在是太惨了。
而背对著他的李先,不悦地抿了抿嘴,但也没说什麽,也许是知道他就这麽个德性,一天不做就想得发慌,三天不做就要被yù_wàng撑爆,什麽玩意,太低劣了。
“我不想做。”见他愈演愈烈,李先终於出声打断了他的春梦,感到贴著他的男人微微僵硬,尊严给自己掰了一角,似乎连勃起的小弟弟也悲剧了,心里愉悦得没话说。
队长尴尬地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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