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2 h~
敌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震耳欲聋,可惜已经没有用了。
若是不能马上赶来将他们歼灭,援军一到,双方根本不用交手就已分胜负。
李先快意地笑了,他从来没笑得这麽开心过。纵然他无法傲视群雄,但是他能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失去理智,陷入疯狂当中。
包括袁风。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去的,有一半的路程都是在滚。为了躲避密集的子弹,他只有这麽做。
当他看见男人焦急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能见他一面。
“你个白痴!猪头!!”队长抓住他的领子就一阵乱晃,“谁叫你这麽做的?!你知道这有多危险?!”
李先痞痞地笑:“你口水喷我脸上了。”
“你!!”袁风气结,然後一把将他推进洞里,“还不进去?!你个贱货!!”
男人耸了耸肩:“为了‘狼群’的人能见到自己的队长,我连命都豁出去了,你还这样口无遮拦地骂我。”
队长难得这麽激动,一边急急地拉著他往洞穴深处走,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气喘吁吁地数落:“你要气死老子!老子骂你,没打你就算好的了!!”
李先回头,狡黠地冲他眨眼:“我死了不更好?你这麽怕我死麽?”
“哼。”虽然恨恨地,但脸色变得柔和,他说,“如果援军没有及时赶到,我们照挂不误!别高兴太早!”
“也是。”男人撅著嘴,“能试也试了,那在挂掉之前,我们还能做什麽?”
在两条岔路里选了一条,走了十几米远,队长一反常态,转身抱住他,把他紧紧压在墙上:“还能做什麽?只有自娱自乐!”
李先有些疲惫,但性趣十足:“好啊,那我舍身陪君子了。”
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袁风用眼神示意他:“你不会要我伺候你吧?难道你就不怕老子的伤口裂开吗?”
李先潇洒一甩头,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拉开他的裤裆:“临死都要占我便宜,真不是个东西!”
队长笑得流氓:“谁叫你演了这麽精彩的一幕?我受了刺激,勃起了。”
“没见过欲求不满还这麽理智气壮的,”李先一边贫嘴一边用手指搓著他半硬的分身,笑得邪恶,“姑且满足你一下好了。贱人。”
袁风正要反驳,就被温润的嘴唇含了个正著,只得喘息一声,冲伶牙俐齿的男人干瞪眼。
李先格外豪爽,什麽狗屁尊严lún_lǐ统统扔到一边,先快乐了再说。
队长的喘息越发深重,抓著他发丝的手指松开又收紧:“快坐上来,老子才不想还没进洞就被枪决。”
“进个头。”男人不满地含糊地应了声,站起来拉下裤子踢掉,双腿张开跨坐上来,哪知操之过急没尝到甜头只尝到苦头。
“操,哪有你这麽粗的,没天理!”
袁风笑:“若是像常人一般,哪里还爽得著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先无语了半天,有点懊恼地催促,“你还是帮帮我。”
“妈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耐烦地托著他的屁股,在上面又掐又捏,“我要看你自己玩自己,老子才能一柱擎天,知道不?”
李先脸一红,讷讷了一阵,才分外羞耻地将手指插进花穴,前戏起来,垂著头的他,根本不敢看对方得逞的嘴脸。
“哟,没想到你还挺上道的。”
对方不怀好意地揶揄,让他脸红得更深了,小小声地低咒:“无耻!”
队长爽朗大笑:“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说完就将涨红的分身抵住他还插著手指的穴口:“出来,老子要进去了!”
抿了抿嘴,男人的脸红得一塌糊涂。却骂不出一个字。
袁风笑道:“还害羞?都搞过无数次了,装什麽处?”
“呜……”被火热的巨根长驱直入,李先窘得尿意上涌,“轻……轻点……”
被他羞涩的软语搅得心神荡漾,队长一改先前的下流相,缓缓动起来,不断顶著他战栗不止的水嫩媚肉:“老子就喜欢粗暴,”他第一次不带任何刺伤对方的轻笑,“放心,痛过了就是爽。”
“放屁……”李先的声音细细地颤抖著,带著点痛苦和甜蜜地发出类似叫床的缠绵吟哦,脸上冷汗涔涔。
把动作放轻了点,等他渐渐适应之後突然加重冲击,握住他的腰又有了额外的要求:“我也痛,放松,我有伤,你自己来……”
环境使然,等干粮吃光了两人就只有死翘翘.~~~~先先只有冒险~~~~何况这种时候让压抑在心中的感情喷薄出来也很正常啊~~~我日~~~好了过节这几天我会猛更,更完了好写最雷的文……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 133 h
话虽这麽说,但他仍没放手,持续顶弄著。
李先却伸手按住他的肩,随著他提供的节奏慢慢地、有些艰难地转被动为主动。
浑身都变得火热,因为身体最原始的接触和摩擦。不紧不慢却又面临失控,无边的狂野又藏著销魂而黯然的阴柔。
他们再没有说话,突然安静下来。只渴求著对方,一心一意地享受。
洞里充斥著ròu_tǐ相撞时独特的震慑,喘息声重重,你追我赶似的此起彼伏。
这个时候,交娈似乎不再是单单的发泄和兴奋所构成的行为,灵魂加入其中,而多了一份额外的默契和感觉。
说是鱼水之欢恰如其分,说是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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