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家伙。
彦清看着他的眼神不淫邪,反而有几分恍惚忧郁,甚至还有点冷感,若说起来在床上大概也属于被动的一类型,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老实男人出来mǎi_chūn……无论那是什么,想来并不是一个快乐的故事。
韩旭虽然有一点点好奇,然而出于职业的操守他并不想多问。这个地球上有七十亿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七十亿个故事像天上的繁星那样多,他谨记自己的身份是个微不足道的失足男子,也只是这七十亿中的一粒尘埃而已。
他洗完后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出来,对今晚的金主说:“我放好了洗澡水,彦先生也去洗一下吗?”
彦清说:“唔,谢谢。”缓缓起身向浴室走去,进去之后又退出来,说:“对了,不要叫我彦先生了,叫彦清吧,我的朋友会这样叫我。”
“好的,彦……彦清。”韩旭有几分别扭,然而他谨记肖桑的耳提面命——不能对顾客的合理要求,甚至对不合理要求也要适当考虑;顾客就是上帝——这就是鸭之道。
彦清在卫生间呆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久到韩旭都略有点不安了,然而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里面也会有回应,只说“再一下就好”。
韩旭就打开电视边看边等,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大。肖桑说过:“每一个看似简单的任务背后都蕴含着艰巨性,越是简单就越要想一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简单?在把这看成躺着随便也能赚钱的工作之前更应该假设陷阱的可能性,把可能的不可能的都预料到,然后给自己留出充分的后路,这样是保障职业的可持续发展的必要能力……可是彦清看上去又确实不像变态。”他脑子很乱,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里面一个最近蹿红的男演员在做访谈。
韩旭认得他,这演员在最近一部热播的谍战剧里出演角色,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现在才知道原来叫“陈墨澜”。
看着看着他就被访谈的内容吸引了,原来陈墨澜也已经是年近四十的大叔了,之前还曾经爆肥过,不过现在看着状态竟出奇地好,他又想到肖桑鼓励他说过:“大叔也是一个卖点,你要对自己的职业前景有信心……”
正想着,彦清终于洗完出来,脸上被蒸汽熏出点红晕,看着终于像个活人了,韩旭心里默默品评着,觉得这客人是个耐看型的。
大概是泡的有点久了,彦清有点摇摇晃晃的,韩旭忙上前扶他在椅子上坐下。
彦清扶着额头说:“没事,稍微有点晕,缓一缓就好了。”
韩旭无语,他一般陪夜的时候金主大半就只急吼吼冲个战斗澡,略见过点世面的客人为了表示自己沉稳从容才会在浴室里多呆一会意思意思,而像这种把自己关在里面两个小时差点泡昏过去的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韩旭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比较好,心里也觉得对方可怜,于是从冰箱里拿了瓶格瓦斯出来,“你喝点水吧。我请你。”
彦清放下虚弱的手指,“怎么能用你请,我会付费的。”
韩旭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坐在床沿上摆弄手指。
彦清一点点喝水。
一时无语。
14盖被子的朋友
彦清没嫖过,不知道怎样开始比较好,何况他现在对没有必要的人际客套感到厌烦,明知道该有点前戏,可是就是不想做也做不出来。然而,如果突然走过去把手伸进人家的怀里猥亵,又似乎非人哉。
彦清是希望韩旭能主动一点的。然而对方虽然看着年纪不小了,还是专业人士,可是这个时候竟表现得生涩不自在……哦,对了,他说过客人很少,看来是真的不擅长什么的。
彦清默默地进行着心里活动。气氛一时尴尬而沉默。
韩旭说:“内个……彦、彦清你是想现在开始做还是歇一会再说?”
彦清认真想了想,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那么早晚都是一样,“唔……现在吧,早弄完早休息,你也辛苦了。”
韩旭觉得对方是个体贴的客人——起码到目前为止是这样。
他尽量专业地问:“你喜欢怎样做?”
“怎样都行,我不挑,随你喜欢就好。”
“……”韩旭反而有点踌躇了,这个活未免也太容易了,看着更像陷阱了,难道……是钓鱼的?他警觉起来,听说每当年底阿sir们的任务完不成的话就会采用一些非常手段,然后罚款……可是听肖桑透露说七月流火的后台老板还是比较能罩得住场子的,还不至于吧……好为难。
彦清也看出他的踌躇了,说:“我没别的意思,真的怎样都好,我就想但这个名,形式和内容都不重要。请不要有什么顾虑。”
他都这样说了,韩旭也不好再推脱,“那么,就正常的方式可以吗?”虽然这样礼貌地问着,可是因为对方已经说过怎样都好,所以他不用等明确回答就硬着头皮掀开被角,自己先钻进被子里,留出半个床的位置,虚位以待。
在这件事情上韩旭其实一直也是被动的,无论是当年和男友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后来为了该孩子治病下水做鸭,他既不是力量型的,也不是技巧型,就很平淡平常而已,没有引以为傲的本事,所以……还是先钻进被子再说吧。
彦清也缓缓起身走过来,上了床,进了被子。
两个人竟像一对老夫夫一样并排靠坐在床头,一时谁也没动静。
韩旭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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