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人追的很快,无论安远用什麽样的办法迷惑他们也没有跟丢,看来他们是在跟踪他的信息素。
灯光逐渐的暗下来,四周的墙上也开始多了些色彩斑斓的灯饰,根据这些判断看来他是在往一个比较重要的地方去。
拐过墙角的时候刹车来不及,安远同一个ba撞个正著,後退几步直到扶著墙这才险险的稳住了没摔倒。
“没长眼……怎麽走路的!”醉汉摔倒在地吐字不清的谩骂著,手里的酒瓶骨碌碌的滚到一旁,里头的酒汨汨的流到了地板上。
安远看了看身後,追兵正在逼近,看来没办法了。
取下肩头上的背带上的铁圈,两手指扣著从结合处给掰开,然後拿著一头往地上的酒沾了沾,安远撩起上衣,摸索著自己背上的的腺体,咬了咬牙用沾了酒的那头狠狠的在上头划了一下。
“啊──”虽然已经将带子咬在了嘴里,但安远还是被痛的喊出了叫声。
温热的液体流到了手上,安远抖著手将衣服给穿好,没了支撑裤子很松,安远将带子绕过脖子在後头打了一个结。
这只是暂时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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