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治病,那里那麽脏的地方他也不嫌弃,手指头都伸了进去,弄了那麽久。特殊治疗,好像……那麽舒服。
这几日张斌老老实实的没有碰女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yù_wàng自然有的,没有疏解,有时候常常会硬起来。晚上做梦,看到的是文医生精致的脸,漂亮的眼睛。那眼睛,那日看著自己的身体,好像看著美味佳肴,一点没有嫌弃的神色。那双漂亮的手,那只右手,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到後来,前面没有碰,居然也射出来了。和平时同女人做的时候得到的快感不太一样。
张斌独自坐在花坛边,抱著头,脸涨得通红,心怦怦地乱跳,下面,好像,又硬了起来。文医生说那样做,可以更快地治愈。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文医生还肯不肯再为自己做这样的特殊治疗?
周围人来人往,张斌似乎听不到旁边的声音,夹紧著双腿,屁股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幻觉中,那日的情形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演著,只觉得後面那个……gāng_mén……不断地缩紧放松。
张斌快疯了。
迷迭香之魅 (14)
14.
文翰在医院里看了几个病人之後,突然觉得好郁闷。周五的下午,病人并不算多,想起赵文涛今天要做手术,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跟同诊室的医生说了一下,并不脱白大褂,晃晃悠悠地出了门诊。
其实文翰基本上算是一个敬业的人。翘班的事情,似乎没有做过。只是昨天晚上何况在他那儿几乎闹了半宿,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借著酒劲入睡,恶梦却一个接著一个。一会儿是赵文涛在他怀里哭得呜呜的,说做人真是没什麽意思;一会儿是张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在他面前自慰,自己想要上前享用那个ròu_tǐ,中间却隔了薄薄的玻璃,怎麽也过不去,一下子急醒了。一看闹锺,才他妈 的五点锺。
在床上抽著烟,文翰试图分析自己的心理。自己并不是个没有节操的人,虽然欲求不满,却也是要挑人的。赵文涛年纪虽大,却显得年轻,长得也清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和自己也算是相配的,自己对他,也算有些感情。自己也不是没有自控能力的人,作为男人,作为同性恋,在身体的需求难以满足的情况下,也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日思夜想过,就算是赵文涛,这麽久没有身体接触,虽然不满,可也没有这麽难熬过。
操,真是魔障。都怪那个混混,蠢得要死,在自己面前那麽没有防备,那麽折腾他,居然还点头哈腰,对自己感激得几乎要五体投地。
还是去找赵文涛吧。他要再装样子,就在他办公室强要了他,他又能怎麽著?
正胡思乱想著,看到那边花坛边坐著一个人,穿著一件汗衫,花花绿绿的沙滩裤,抱著头,在大楼的阴影下,古铜色的皮肤泛著红晕,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似乎在用力地压抑著什麽。
文翰觉得头晕。那人没有抬头,可怎麽自己的心怦怦地乱跳了呢?文翰伸手拂了拂头发,将眼镜取下,咬了一下嘴唇,估摸著嘴唇差不多红了,就摇摇摆摆地走到那人的面前。
张斌正埋著头懊恼呢。下面的宝贝已经不怎麽痛了,可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这麽站起来,再怎麽流氓,也会不好意思的。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肩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你怎麽啦?不舒服?”
又惊又喜,张斌猛地抬头,果然是文医生,漂亮的眼睛正凝视著他,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操,一个男人,那眼睫毛怎麽比他所有认识的女人的都要长?还卷卷的,往上翘。那文医生正弓著身子看著他,鼻尖上有些微的汗珠,嘴唇红红的,上唇薄,下唇厚,嘴角微微上翘,噙著一丝笑容。
张斌有些惶神,眼睛瞪圆了,好像驴眼睛。文翰的嘴角继续上翘,轻笑出声:“噢,原来是你啊,文武斌。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
张斌突地站起,腰部以下的部位一下子落到了文翰的眼里。文翰慢慢地直起腰,那笑容愈发醒目,声音中带著戏弄:“怎麽啦?症状消失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就算是没有了症状,也要继续打针吃药,完成整个疗程,之後再做检查,确定完全好了才能停药。不然,会复发,还可能会转成慢性,那样可就麻烦了。”
看到文翰的眼睛在他的下身扫来扫去,张斌的脸红得发紫,忙又坐了下来,这下子,他的视线就正对准了文翰的下体了。张斌想要调头,眼睛和脖子却不听使唤,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地说:“我记得文医生的话,我是来打针的。”
文翰叹了口气,又蹲下来,视线朝上地看著张斌的眼睛:“那……已经打完了?”
“还没有。”张斌被文翰的眼神盯得更不自在。
“为什麽不去?”
“那个护士……”张斌的心思终於回到正事上来,期期艾艾地说:“那个护士凶得要死。”
文翰扑哧一声笑了。
还真是可爱。在文翰面前,张斌一点都不像个流氓,倒象个害羞的孩子,跟他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文翰慢悠悠地在张斌的身边坐下,仍然是笑眯眯的:“你是在外头混的哎,流血受伤都不怕,怕了那个护士?”
张斌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下来:“操,老子怕她?老子是看了她那个样子烦!什麽玩意儿,满脸瞧不起人的样子?”
文翰“哦”了一声,明白了。大约是那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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