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个披着斗篷的男人做在至高的宝座之上,“手术果实的持有者在哪里?”
阿葵尔斯只是笑,他笑着抹去了嘴角的鲜血,紧紧握着水手刀再次冲了上去。这次挡住他的依旧是五老星中那个擅剑的:“那你的命来换吧,”即便伤痕累累,阿葵尔斯也不曾退步,“用你的命来换吧!”
“你是我的后代,”男人站起身,他的耐心看起来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不想对你下手。”
“你觉得我会在乎么?”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中,映衬得是高高在上的王座,“我对着我的生父下手,我对着我的生母下手,从那一刻起,我已万劫不复。”他漂亮的甩刀,将五老星的进路打断。
“你觉得我会在乎么?”他笑着,肆虐又张狂,像极了那个带着草帽男人,“joy boy(乔伊波伊),ges(哥尔d罗杰)这个世界上,从不缺追逐梦想的人,王座又如何,守着玛丽乔亚的寂寞,还不如今朝醉,明日死的快活!”
“你被那些d带上了邪路。”男人否决,“你的血脉,已经被那个男人玷污了。”
阿葵尔斯才不听这些话呢,他抹掉即将滴落到眼睛里的血液,再次冲了上去:“你永远不会赢。”不知是五老星的失手,还是阿葵尔斯爆发力太强,这一次当在阿葵尔斯面前的人没能拦住他。
而其他四位被安东尼拦住了一位,剩下的被奴隶们困住了。这给了阿葵尔斯冲上前的机会,而他也的确没有浪费这一次机会,水手刀直直的砍向男人。
“叮当——”
“香克斯?”贝克曼有些奇怪的看着掉落在甲板上的西洋剑,视线上移看向盘腿坐在木箱子上的红发船长。对于一个剑术高手来说,这样的错误本不应该存在,即便失去了左手,可香克斯的剑术反而更上一层楼。
他一向大大咧咧的船长没有回话,反而默默地起身,不理会被他丢弃在地的宝剑,一头扎入了海中。
“副船长?”拉基咬着j-i翅不明所以的看向贝克曼。
而贝克曼似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叹了口气:“让船长静一静吧,”他是船上除却船长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半个月前那次会面的,“加快补给,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东海了。”他扭头,看向了玛丽乔亚的方向。
“哎?我们去哪儿啊??”耶稣布一脸茫然,“我还没来得及回去看乌索普呢???”
“新世界(一个名词,指的伟大航路后半段)。”
“新世界(一个形容词,意指新的世界)。”那个有着如同鹰一样眼睛的男人站在至高处,俯视着底下已经平复的乱局,“你们失职了。”这话是对着五老星说的,“看起来在这个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你们的实力大不如前了。”
对此,五老星诚惶诚恐的跪在血污之中,向这位至高的王请罪。
“而这个——”那双毫无感情的鹰眼俯视着地上那个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体,“扔了吧。”鹰眼中映衬着得湛蓝色眼眸已经失去了生机,可那双眼睛却如同活着一般,穿透了他的身体,看向了更高,更加虚无缥缈的位置。
“伊姆大人,那身份证明……”五老星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从他身边的那些还活着的下手,”被称为伊姆大人的人不掩自己的不悦,“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要你们还有什么用?那个消失不见的小鬼,那只皮毛兽,逃走的那个背叛者,那群海贼,还有逃走的那个鱼人,一个不要放过!”
说罢,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一地狼藉,还有那个逐渐冰冷的尸体。
而五老星站在原地,目送着伊姆大人离开后,才慢慢走向了死去多时的人:“太急躁了,”其中一人叹气,“他这样,又能证明什么呢?”蹲下身,合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他也好,罗杰也罢,都是为了什么啊。”
“d啊。”另一人顺着那死去之人伸直的手臂望去,在那里,有一个代表着世界权力,至高无上的王座,“可惜了。”
没人知道阿葵尔斯最后看到了什么,只是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一如最初那个趴在黄金杰克逊号的船舷上,看着逐渐远去阳树夏娃,展露笑颜的孩子。
船长,如果去了新世界,我能看到铺满金子的沙滩,长着宝石的树木,能够结出珍奇的花朵么?
船长,我想要成为迎接英雄的金黄色地毯,迎接我的英雄凯旋归来。
船长,这个世界远比书中所述更加残酷,可是谢谢你,带我走进这个世界的真实。
船长,我的英雄不在了,那盛装准备的金黄色地毯,没有了价值。
船长,谢谢你,带着我穿透迷雾,看见阳光。
船长,好久不见。
我想要坐在拍卖会场,抱着滚滚,听着这个世界扭曲的愉悦。然后会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暴力的将我从温室之中掠走,置于狂风暴雨中。他或许会恶意将我暴露在冰雹中,却会在我即将折断时,伸手护住我脆弱的根j-in-g。
我想要坐在船头的人鱼上(黄金杰克逊号的船头是条人鱼),听着海风从我的耳畔吹过,看着海王类从我的眼前跃起又落下,我想感受雷利先生因为我偷懒而落下的拳头,我想要被大家追的满船乱跑,我想要尝一尝厨师先生的黑暗料理,我想要跟艺术家先生讨论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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