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本看不出任何其他的不妥。“没事的,药效抵消了大部分,唯一有些麻烦的影也帮我用药抑制住了。”
我心底升起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究竟是不是在说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只得不甘心的承认,我在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只得惴惴不安的半信半疑,只当他说的是真话。
看我不说话,麟渊微微的笑了下,样子从记忆中三年前的少年俊美姣好的脸庞,变得更加秀丽柔美了,虽然不至于称得上娇媚可人,但一眼望过去,也是美丽出尘,比宫中的公主们更多了份清雅。“好久不见,你没有话对我说么?”
我不由的叹息,“我回来了。”
他眼里忽的浮上一层盈盈的水幕,眨眼间又消失不见了。怔怔的微笑起来。“是,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心里怜惜大胜,看着他开合的淡色薄唇,只觉得一阵眩晕,轻手轻脚的慢慢蹭过去,小心的伏在了他的唇上,冰冰凉凉的温度和淡淡的麝香让我一阵迷蒙,我并非是不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但是此刻却忽然心如擂鼓,咚咚的声音贯穿耳内,浑身燥热不已。开始他虽然有些怔愣,但是很快的,便笨拙羞涩的小心回应起来。初春的天气忽然灼烧起来,仿若七月流火般热浪扑面而来。
记忆中这好像是这辈子我第一次这么正式的亲吻,却比前世那多次的做戏般的蜻蜓点水来的强上百倍,原来两人心意相通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小心的分开,我捧着他的颊又仔细的蹭了蹭,忽然觉得非常满足。我在军中三年,身形已经长开,颇有些父皇修长不失力道挺拔的样子,与常年卧病在床的麟渊大大的不同,他的身形虽然修长但非常纤细,孱弱,虽然十八岁了但跟我比起来还是瘦弱了很多。轻松地把他挪到我的怀里,我忍不住仔细的在他的颈子上吻了又吻,他身上淡淡的体香更是让我爱不释手。
“不管是不是瞒我,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好你痊愈的。”
“嗯。”他点点头,信任的看着我。“我这些年过得很好,刘太医也帮了很多忙,手指也有些力气了。”
“身体怎么样?”
“嗯,很好的,调养的差不多了,连腰腿上都有了些知觉呢。”
“真的?”我心里一喜,勾上他的腰身,抚了抚。
他略略迟疑着:“珏,你是不是在碰我的腰?”
“你能感觉到?”
“嗯。能感觉一些的。”他不好意思道。“却用不上什么力气。”
我心中大喜,这就足够了,我并不奢求什么。端过一旁备好的热粥,仔细吹凉了,小心的喂进他的口里,他小小的一口口咽下,喝完粥,他躺在我的怀里,低声道:“躺了这么久,腰有些累了,帮我翻下身行么?”
闻言,我连忙调整他的身子,托住他的腰身,让他趴在我的怀中,白白嫩嫩的颊靠在我的胸膛上,我两手护着他的腰仔细揉弄。“如今宫里的局势稳定,你的身子又解了毒,军中立了功,按照杨贵妃的意思,我怕是时候该让你出宫建府了。”他叹了口气,清越的声音幽幽的透着些许无奈。
一转念,是了,我已经十五岁,不再是少年了,已经算是成年皇子,按照法度我不得留在宫中。而一旦出了宫建府,再想入宫见他一面恐怕就难了。
“珏,我舍不得啊。”他叹息,“好不容易盼着你回来,没过几日就又要分别,我真的舍不得啊。”
麟渊的感情一向不易外露,如此的示弱,怕是憋在心里很久了吧。“我是冬至的生辰,离出宫建府还有大半年,或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的。”我安慰道,仔细的啄了啄他细白的手指。
他点点头,忽然脸色一阵红晕。他有些窘迫的推开我,“啊……”甚至小小的呻吟出声。
我们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各自身上的变化对方都一清二楚,他身体的反应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怎么回事?”挑眉,我可不认为自己刚刚的动作有多煽情,竟然激的他的小东西如此反应激烈。
他摇摇,脸色通红,水色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我……我不知道。好奇怪……”麟渊的脸色涨红,尴尬羞恼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根本不敢看我。
“从前没有过?”
“从来……没有。”四个字说的吃力,好像强忍着什么似的。
“那怎么会?”我皱眉,别是吃错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好像是那药,起了反应。”
“药?!”难道他指的是【十年】?!我怎么不知道【十年】有这种奇效?!“你的影呢?”他现在的身体刚刚推宫过血,禁得起房事?
他低低的喘着,从身上摸出一个哨子颤颤巍巍的吹了下,我根本没有听到声音,早前见到的人影一下子出现在床前。“怎么回事?”顾不得追究他诡异的出场,我道。
“回殿下,主子身体里的药物和此药物起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
“此药物是改良过的【十年】本身就有催情成分,可使男子委身于人下。”
很好,耶律鸿鹰,原来你一开始就打这种变态的主意,下次再见我一定要你好看?狠狠的咬牙,忽然有些庆幸,若是没有推宫过血,那遭殃的岂不就是我了?!……哼!耶律鸿鹰,我记住你了。
“什么规律?”
“每个月一次,每次时间不详,结束时间不详。”
“然后?”
“持续到所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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