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傍上金主儿了才能干得出来。
他这才发现,原本应该人很多的厕所,今天只有他一个人,一个大大的牌子放在厕所门口——正在维修。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只顾了看衣服,居然没有发现那个牌子。
宋长安的后背,一下子就被汗浸湿了,他似乎有种隐隐的感觉,身后某个隔间的门后面,有一双眼睛正在谨慎又恶毒的看着他。
然而他不愧是能和黎烽齐名的影帝,当下就反应了过来,漫不经心的抖了抖,拉好裤子,哼着歌去洗了手,经过门口的衣服的时候嘟囔了声‘居然和我的差不多,高仿吧’就和往常一样走了回去,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个有些削瘦的男人从厕所里走出来,手里似乎拽了一个清洁工用的大袋子,正往他这边看。
宋长安‘哐当’一脚踹开门,对一屋子愣愣的看着他的人吼道:“男人都快出来!女生去报警!陈蔚出事儿了!”然后领头往那个男人的方向跑去,那男人愣了一下,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嘴里说了无声的一句话,扛起袋子撒腿就跑。
宋长安心里呵呵,心说劳资念书的时候好歹也是百米短跑冠军,还能让你小子跑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不过是几步距离,那男人又扛着一个人,他硬是没追到。
而南林冲出来之后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走廊和愣在厕所门口的宋长安。
“我当时看到宋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特别恍惚,嘴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怎么跑不过去呢?’我当时还以为他疯了,就拍了他一下,然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南林坐在警局的审讯室里,跟警察描述当时的情况。
“我看了你一眼,然后呢?”坐在他身边的宋长安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我怎么自己不记得?”
“宋先生最好不要插嘴。”一个年轻干练的小警察说道:“您的插嘴很容易打断南先生的思路。”
“你看了我一眼,指着前面的露台,然后说‘小林子,你能跑过去吗?’”南林一脸见鬼的表情说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步过去,那个露台前面什么都没有啊。”
警察点点头,转向宋长安:“那么宋先生当时是跑不过去吗?”
宋长安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都跑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扛着口袋从露台跳了下去。”
这话一出口,另外两个审讯的警察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小警察却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这也算符合我们在现场勘察到的情况,露台的窗台上确实有鞋印,但是请你仔细回想一下,那个人是直接扛着口袋跳,还是先把口袋扔下去,然后才跳的?”
宋长安迷惑的看着他,半响,摇了摇头,无力道:“我……我想不起来。”
南林听到‘从露台上跳下去’的时候眉头一跳,默默地看着玻璃门外等他们的黎烽,黎烽大约是看懂了他的神色,冲他点了点头,南林等宋长安说完之后,便清咳一声,开口道:“那个……我们导演可能有更多你们想知道的信息。”
宋长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黎烽当时不是不在吗?”
南林摇摇头:“我说不清,让他自己来说吧。”他对小警察说道:“他就在门外,能让他进来吗?”
三个警察对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黎烽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宋长安大概是惊吓过度,一直有些恍恍惚惚,已经被他的助理送回宾馆去了。
“黎先生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离开这里,还有南先生和宋先生也一样,警局可能会随时传讯的,如果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是是是,我知道了。”
多日前的那起案子和那个电话,他一五一十跟警方交代清楚了,本来这种情况是不可能放他走的,但是那个小警察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告诉他可以走了。
他知道一定是何言之帮他找了人,但这件事被捅出去了,何言之一定会受处分的。
这些日子他们联系的很少,两人都忙的脚不沾地,本来他以为东北部分杀青了就可以回去先休息一阵子了,却不料又出了这种事。
警方在犯罪现场发现了陈蔚的整套外衣和手机,并在厕所的隔间里找到了两颗沾着血的牙齿。
手机按亮了之后直接就是短信界面,简简单单的写着一句话——人在我手里,等我联系吧。
除此之外,现场还发现了犯罪嫌疑人的指纹和鞋印,经过对比指纹就是韩恪的指纹。
可是他人呢?宋长安说看到他扛着装着人的口袋从露台上跳了下去,情景几乎和自己当天看到的一样,他跟警方描述了自己当时的假设,被否定了,小警察告诉他,从理论角度上而言,扛着一个一米七八左右、身体健康不算瘦弱的男人跨越两米宽的巷子,从三楼跳到二楼的高度是几乎不可能的,除非犯罪嫌疑人是受过某种特种训练的人——比如特种兵或者雇佣军。
缓步走出警局,黎烽看着蜂拥而来的记者,头疼的皱了皱眉,南木和李辰一左一右护着他上了保姆车,记者们的话筒和镜头还不断的跟上来,他打开窗子,对着最近的一个话筒快速的说道:“陈蔚事情警方已经有线索了,请大家相信警察,不要乱穿谣言,以免激怒犯罪嫌疑人,造成真正不可挽回的后果,作为陈蔚的老搭档,我感谢大家对他的关心,相信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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