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司锐笑了:“不知道是谁被区区一个b-把头发尖儿烧焦了。”
尧永冷哼了两声:“我那是轻敌了,不然一根头发丝也不会被碰到。”
又匆匆吃了两口,尧永就放下了筷子:“行了不和你们扯淡了,我有要紧事儿,先撤了。”
漆阳舒嬉皮笑脸地说:“老大,刚吃完饭就运动小心胃痛哦!”
“滚边儿去。”尧永瞪了他一眼就出门了。
在座一圈儿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了。
系统在这时候出声了:“进入紧急情况了,快点行动吧。”
任越想想也知道尧永着急干什么去了,拿起碗把饭全塞进嘴里就把筷子也放下了。
漆阳舒目瞪口呆看着把被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噎得直拍胸口的任越:“怎么……你今天也着急干什么事儿吗?”
“嗯……对,有急事儿。”
说着任越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披起来就走了出去。
“这年头一个两个都神经兮兮的。”漆阳舒皱了皱眉头。
司锐点点头:“这世道人们压力大,有点不正常也是应该的……我们吃我们的就是了。”
任越随手扯了个路上的人问话,紧张的神色把那个巡逻的手下吓得半死,颤悠悠地告诉任越老大去老地方了。
[要是郁梦秋被尧永碰了是不是任务就失败了?怎么才算侵犯啊?kǒu_jiāo也算吗?撸管呢?]任越一路走得汗都滴下来了,这次任务实在是比上次晋级了许多……
系统也有点迷茫:“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也许……要插进去才算吧。”
任越松了口气,只希望尧永不要是那种猴急到前戏一点儿也没有的人。
结果他跑到偏僻的那个屋子,说是屋子其实就是个小仓库,里面关了大概五六个女人,都是尧永看上了就弄回来的。他问了一下看守在那个仓库门口的下属们,结果得到老大刚来过,带着个女人就又离开了的消息。
任越心里骂了声操,转身一刻都不敢停留接着往尧永的住处跑。
这个基地其实原本是个小镇子,因为有两三个物资充足的大仓库,所以被尧永给占了下来。他和任越漆阳舒这些比较亲近的下属一人分了间房子住,而仓库之一也被改成了“宿舍”,拿来给再下面的人居住,剩下的空地和闲置的商店什么也逐渐被改造成了别的什么的。
任越兜了个大圈子跑回基地最内部的居住区,站在了尧永的房子面前。
他试着开门——门当然开不开,牢牢地反锁着。任越四下瞟了几眼,没看到有什么人,于是用力拍起门来。
“尧永!?”
“老大?”
他拍得越来越响,估计里面还没开始干正事儿,不要自己这会儿就该收到任务失败的提示了。任越想着让尧永下来开门就能打断他的好事儿,实在听不到自己也只能武力突破了……
就在任越不抱希望尧永会来开门的时候,他听见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了。
“哪个傻逼这个时候来敲门!?要是让我知道你没正事儿……任越!?”
尧永猛地拉开门,衬衫扣子解了一半,裤子上皮带也没了,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跨上,露出来了一条黑色的内裤边儿。
任越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说辞,愣在原地。
尧永的脸顿时阴了下来:“你找死是吗?最好给我个解释……”
任越一侧身跨进房门里,反手把门关上,这时隐约听到楼上传来女人的哭喊声,但明显是被封了嘴,听起来像蒙了一层东西似的。
“你干什么……!操!”
尧永根本没搞清事情发展,只看到任越突然撒腿往楼上跑,他完全搞不懂任越今天抽了什么风,但好事儿被打断加上郁梦秋一直抵抗得厉害搞得他一肚子火,只能三步并两步跟着任越后头上了楼。
任越跨进尧永的卧室就看到了几乎全身赤裸的郁梦秋,这个女人全身上下现在只剩一条内裤一半挂在跨上,另一半被扯到大腿根,明显是正在扒的过程中被打断了。
郁梦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知道任越是尧永手下的人,以为他是要和尧永一起来对自己做些什么,当即一双眼睛恨恨地瞪视着他,被衣服绑着的手脚不住地扭动企图挣脱,嘴里也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任越?”上楼的尧永看到任越俯身给郁梦秋解开脚上的衣服,以为任越是看上了这个女的,“我先看上她的,弄回来折腾半天碰还没碰过,你之前一声不吭的,现在突然就来抢人?这是不是太不合规矩了!?”
“放了她。”任越撕开郁梦秋嘴上的胶带。
“你脑子没坏吧?”尧永不可思议地盯着任越,“而且你在命令我?”
郁梦秋似乎是也觉得不可思议,被撕开了胶带也不知道该喊些什么,愣在那里看着任越。难道任越是江哥派来救自己的吗?不可能啊,听说尧永手下都跟了他很多年了,不应该有卧底啊……
任越还试图和尧永好好说说:“你不是有一堆女的了吗?这个就放了吧。”
尧永看任越连郁梦秋的手都要解开,气得一把上去扯住任越的领子按倒在床边,任越没反应过来,后脑勺被猛地撞在床头柜上,那上头的杂志啊润滑油什么噼里啪啦地全被撞在地上。
“呵呵,你说放就放?这儿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啊?”
任越被领口勒得喘不过气儿,手死死得把着尧永地手腕想拉开他,结果发现两个人在力量上的差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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