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插-入。
直到天空泛白,房间内响起了一整晚的呻-吟、求饶、哭泣还有粗喘和交畘合声才慢慢停歇下来。
那摇曳了一整晚的大床上,岩皓已经沉沉昏睡过去,清秀的小畘脸上还有着流泪过的痕迹,眼睛都肿了,看起来楚楚可怜。
凤云亲自打来热水,然后小心的抱着他师父进到浴桶内,细心的清理着遗留在那蜜-穴内的热液,十分轻柔的擦拭着他师父的全身,和之前欢畘爱时那凶猛的样子完全不同,琉璃般的双眸内只有着无尽的温柔和宠溺。
虽然岩皓第一次没流畘血已经是万幸,但是那红肿不堪的菊-穴还是让凤云自责不已,想着下次一定温柔点,不过下次是个未知数,能不能温柔也是个未知数!
岩皓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舒服的撑了撑腰,但是立即他又咬牙的停了下来,酸畘软疼痛的腰让他想起来了,自己和小云那无节制的欢畘爱,脑海中回想起那脸红心跳的画面,瞬间脸就红了个透底。
“师父,还很痛吗?小云帮你揉揉”
当身边的人醒来的时候,凤云也就醒来了,看到他师父蹙着眉忍着痛的摸样,疼惜说道。
揭开被子,两人都赤-裸畘着,而岩皓整个身体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连大畘腿畘根处都是又红又紫,淫-靡而又显得几分惊悚。
当岩皓自己看到时,又羞又怒的当即给了凤云一个爆栗。
乖乖被打的凤云,只是咧嘴笑的一脸的灿烂,他很喜欢自己的杰作,他希望师父的身体上全是他的留下的爱痕和气息。
力道恰好的揉畘捏着那纤韧的腰畘肢,看着他师父舒展开来的眉头,嘴角更是向上扬了扬。
“师父,小云还替你后面上点药”
揉了半个时辰后,凤云下了床,手中拿着药一脸渴望的说道。
“不用,师父自己来就好了”
岩皓脸红的拿过那药,然后躲在被子底下,自己给自己上药,好半天才从被子中畘出来,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凤云失落的看着床上之人,十分可惜那不能替他师父上药。
中午众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看着脸有些苍白的岩皓,黄埔炎关心的让他再休息下。
昏睡了一天,凤云对其他人的解释是,前天骑马太累,病刚初愈还太虚弱,说起谎来眼都不眨下。
岩皓只能感激而又不自然的对着黄埔炎笑笑,心虚的不知何如是好。
吃过饭后,赤玲珑就颤着凤云教她功夫,从凤云那一箭穿心将野猪杀了后,她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以为凤云只是个绣花枕头,长的美没本事,但是现在完全的改变了。
凤云犹豫了一会,最后笑着同意了。
站在旁边的岩皓也未说什么,只是眼角流露出些许忧郁,随即又转眼即逝。
“贤弟,我一直想问你,小云的功夫是你教的吗?为何……”
赤轲和上官逸两公子哥吃完饭后就望朝外面跑了,房间内就只剩下黄埔炎和凤云两人。
此时黄埔炎靠近岩皓有些疑惑的询问着。
“小云是练武的奇才,在他小的时候我还能教他,但是等他长大后,我资质原本就不高也就教不了他,最后是我师父亲自教授的”
岩皓笑了笑说道,对他这个大哥没有什么隐瞒。
“原来如此!”
黄埔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身边的岩皓,心想着难怪徒儿的武功比师父厉害了。
“咦?贤弟你脖子上怎么了?”
无意间看到身边人领子处那露出的颈项,那又青又红的一块,让黄埔炎心猛然紧缩,最后暗沉着双眸询问着。
“没,没什么,大哥我出去看下小云教的怎么样”
岩皓一听到黄埔炎询问他脖子,他就吓的当即紧紧的捂着脖子,他知道上面是什么,是和小云欢畘爱后的痕迹,他已经很小心的不被人发现,但是还是被看到了,他惊恐而又无助的想站起身,他想逃开,但是整个身体却被人紧紧的抱住。
“贤弟在怕什么,大哥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伤到了”
搂着那慌乱想逃开的人,黄埔炎低声安抚着,但是那双锐利的双眼却越发暗沉。
“这,不,没……”
不习惯撒谎的岩皓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欺骗他的大哥说是不小心碰到伤的,但是话到嘴巴却说不出口,只能语无伦次,连推开黄埔炎都忘记了,只能任人暧昧的抱着他。
黄埔炎搂着那纤韧的腰,将柔软的身体更加贴近他,想拉开那领子,但是却被岩皓紧紧的抓着手,惊恐不安的哀求的看着他。
“应该是被什么东西伤到了,原本想看清楚然后给贤弟上药,但是贤弟既然生性害羞,那就作罢好了,你等下自己好好上上药”
指尖不舍似乎又带着愤怒的划过那些紫红的肌肤,怀中的人好似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在不断颤抖着,附耳低声安抚着他,双畘唇贴着那小巧白畘皙的耳朵,似受到蛊惑般,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畘弄着那敏感的耳蜗,在岩皓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开了他。
被放开的岩皓像只脱困虎口的兔子,惊慌的点了点头,连头都不敢抬起望黄埔炎一眼,就向外跑了。
平时他也算淡然,但是今日他却做不到了。
当凤云回到房间的时候,岩皓还呆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师父,你怎么了?”
凤云走上前,伸手将他师父的脸抬起,关心的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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