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在男人里并不是什么高个子,身材也不算健壮,甚至说起来,他还不如组里的某几个女人看着强壮。但他真的很少生病。
他来企业四年了,第一次请了病假。
同事说他大概是连日来工作压力太大,太累了,回国后时差也没调整过来,老总很满意他的成绩,但是毕竟不可以立刻擢升他,所以非常愉快的批给了他一周休假。
他在药店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店员推荐他服用一些助眠药物和有助消化的药物。他在店员的辅助下,买了两个疗程回家。
总之,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吃下药之后躺在床上,并不踏实的睡下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满头大汗的从床上翻了起来,连忙冲进了卫生间,强烈的作呕感,让他不得不趴在马桶边上干呕。
他这两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了。一阵呕吐之后,陆幼枬连腿都软了。
扶着水池边站起来,陆幼枬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内裤莫名支起帐篷,还脏了一小块。他心中有些讶异,毕竟他这方面的索求向来不多,而且他早已经不是青春期的年纪了。他沉默的把手伸进去,手指轻轻摩擦打圈。
「嗯……嗯……哈嗯……」随着手中的节奏渐渐加快,覆灭而来的快感也将他的沉默冲散,舒心的释放着。
他的身体实在有难以言喻的敏感和秘密,虽然索求不大,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更别说是女朋友了。shǒu_yín过后,陆幼枬出了一身的汗。无奈之下,只好去冲个澡,等他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窗外的天黑极了,他住在父母留下的一件老旧偏单里。因为太过老旧,周围已经没什么邻居了,据说这里快要被政府规划,就要拆迁了。
不过他至今还没收到任何动迁的消息。
这里有他儿时的一些记忆,他并不想搬。更何况找房子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大城市里。
相比之下他的家,虽然老旧了一些,但各个方面都还算便捷,离上班的企业也不算太远。
他没头绪的躺在床上胡乱想东想西,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他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只觉着床上湿湿的。他的预感十分不好,拉开被子陆幼枬也傻眼了,他的睡裤湿了,床单上也湿了一片,他竟然无缘无故,毫无知觉的尿床了。
这种感觉非常的糟糕,他十分懊恼的连忙下床,将床单被套全都扯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又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直接丢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中,站在浴室里,打开淋浴喷头,从头至脚的冲刷着自己。
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隐藏
病假已经过了六天的时间。
可是他的身体一丝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甚至这两天,他连作呕的现象都比之前频繁了。
陆幼枬在卫生间里脱掉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的腹部明显突出来一块,用手按了按,硬硬的按不动。
鼓胀的情况又严重了一些,他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排泄了。
在药店买的药根本解决不了他的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只能依靠不吃饭来减小自己的腹压。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头晕变得更加严重了,甚至早上醒来,他很费力的才能从床上坐起来。
口干舌燥的厉害,陆幼枬站在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白水。
他打开计算机上网搜索了一下自己的病症。
网上的答案太杂了,他在一些医院的咨询网上发布了求助,但是网上的医生的答案都是表示他形容的病症太过模糊,没有办法给出大概诊断,建议他来医院挂门诊检查一下。
如果他可以去医院看病的话,也不会无助到上网求助了。
陆幼枬挫败的关了计算机。
他现在坐在椅子上,肚子竟然有些明显了。
怎么办,他一点也不想去医院看病。如果去了医院,他的那个秘密就会被发现了。
陆幼枬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回床边,准备上床躺下保存仅剩不多的体力。
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
他疑惑了一下,虽然他是在上海长大,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没有可以长久保持联系的朋友,也没有过分关心他的同事同学,当然也没有女朋友。
他在生病,动作没有平时利落,走去门口,门铃已经不响了。他打开猫眼看了看,门前没有人。
他打开门,半个身子探出门外,左右看了看,楼道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格拉一声,门口的信箱口打开掉了下来,夹杂着白色的粉尘,扬到他脸上。
陆幼枬吓了一跳,猛吸了口气被呛得连连咳嗽,他这一生病,连信箱坏掉的锁头也忘记修缮了,不过这么多灰,是楼里有人装修吗?
一星期没有出门,信箱里塞满了各种账单信件,他有些站不住了,将信箱里所有的东西一把取出,关上了门,倚在门边,喘着粗气。
他的头突然好晕,努力的扶着墙向往屋里走,脚下一点力气也没有,随着身体一软就狠狠的摔在木地板上。
陆幼枬倒下的时候一点防备也没有,他只穿着普通的睡衣睡裤,这样一摔,正好迎面扑倒在地,让他本来突鼓的肚子狠狠的压在地上。这一下子,痛得他整个人蜷了起来,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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