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以为他抓自己来是为了品尝下‘野味’,身为男人的他了解男人的眼神跟情欲,对方的眼里从来没对他有过丝毫的情欲,甚至,还有浓烈的恨意,那么这个家伙的到底打算怎么样?
不过看来对方不打算回答他。因为已经冷哼一声走掉了…………
傲哲天不由得松了口气,刚才脸上还挂着的邪痞神色已经丝毫没了踪影。他有些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想抽根烟,可惜没有。
刚才故意装成那副德行,却也是没办法的,演戏虽然不是他擅长,不过看刚才对方的样子,估计也被瞒过去了。
少年故意羞辱于自己,如果反抗的话,按对方的性格,他估计会吃不少苦头。
但假如让少年觉得其实羞辱他并不会使他难堪的话,那么这种羞辱便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傲哲天想自己做到了,在使对方厌恶离开的同时,他会抓紧时间找到自己的妻子,至少短时间内,少年还不会杀自己。
但宫殿外警卫森严,根本无法外出。
他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时机。
傲哲天从侍女的口中得知那个年轻的殿下基本一年内也不回自己寝宫一次,平常都是分别睡在那些妃子的寝宫中。
单是他的妃子就不下数百人,还不算皇宫外那些艳遇。
看着侍女向往而迷茫的眼神,他不由得冷笑。
对于这个少年的làn_jiāo生活不予置评,他用闲聊的方式从侍女的口中又慢慢的套出一些其他的信息。
少年有一个哥哥,统治着北方的一个军事大国,那里的人叫他翼帝,跟少年的身份—白帝--地位平等,两人关系极其的密切,偶尔会回到这里跟少年相聚。只是每次一回来都会发生一些事情,至于什么事情侍女没敢说,只是脸色很不好。
在皇宫的西北方有一处禁地,有高阶的魔法师跟圣战士日夜守卫,任何人不得入内也不得打听,违者身体会被处于极刑。
傲哲天无事的在这个房间呆了两天,一直找不到机会出门,直到第三天,皇宫发生巨变,外面乱成了一团,天空无数元素魔法球在攻击这个皇宫,听远处的声音跟架势,似乎有什么人攻打到皇宫里来了。
好机会。
乘着混乱他撂倒了一名侍卫并换上了对方的衣服,开始朝那天看到妻子的地方寻去。
凭着感觉加上准确的判断,他在没有被别人发现前找到了妻子所呆的宫殿,所幸那些侍侯她的侍女可能办什么事情去了,妻子一个人坐在寝宫里。
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无声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硬生生的把她吓了一跳。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眼前完好无缺的妻子,他的双眼第一次有点发热……手指也不由得微微发颤。
经历了这样的巨变,他们还能活着聚在一起,已经没有比这个更令自己欣慰的事情了。傲哲天心里暗暗发誓,即使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他也会尽他所能及的付出一切能付出的代价,让她过上好的生活,不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跟委屈。
因为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寄托了。
至于他的儿子……傲哲天也无心顾及那么多了。他想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自己的儿子更讨厌自己了。
或许儿子会觉得这样反而得到了自由……
可接下来妻子的表现,却让傲哲天整个心都凉了半截。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恐的看着他,猛的站了起来。
“………………”傲哲天直直的盯着妻子,黑色的双眼深郁得看不到底,久久没有说话。
沉默了仿佛半个世纪后,才缓缓的开口,傲哲天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可笑:“蕾,我曾经想象过无数次我们重逢的画面……但是,我却怎么也想不到……你再次见到我,竟是如此的……惊恐。”
他在她的眼里,只看到惊恐,慌乱,以及…………厌恶……
“我以为你死了!”妻子摇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傲哲天,这个男人依旧如同自己记忆里的一样,英俊,精悍,内敛,除开他脸上隐隐的疲惫,一切都一样,只是她再也不会爱他了。
“我熬过来了,所以我来接你离开……”他尽可能温和的说,心有些乱。
“别开玩笑了!谁要离开!难道要我跟你这个奴隶一起受罪么!你究竟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你不要这样子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奴隶吗?哈哈,或许你原来不是,但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在21实际的商业的帝王了……在这个世界里,你连一个最下等的奴隶都不如,难道你要那么残忍让我跟你一起受罪么?!你真自私!”
“…………”傲哲天塄塄的看着妻子,原本犀利的双眼竟有些发颤,他觉得自己好象并不认识这个明明那么熟悉那么爱过的人,并且浑身发冷……如同身陷万丈冰窖。
可如今的冷,却比他在寒泉所实际受到的,更寒上百倍。
“傲哲天,如果你还爱我的话……你就应该消失,而不是出现在我的面前,假如别人发现我跟你有关系的话,那么我的立场也会变得危险……啊!你干什吗!”妻子的话还没说完,已被他顺势压在了她身后的床上。
手按着妻子纤细的手腕跟身体,傲哲天静静的凝视着她,英俊的脸上无一丝表情,只是那双眼睛如同深潭,黑郁得什么也看不到,却象是能将人吸了进去,妻子起先有些愤怒的直视他的双眼,可是渐渐的她竟不安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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