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想去日本当骑师n_ain_ai不反对,可你也真是,那么鲁莽冲动干嘛呢,就算要跑路好歹也等参加完高考才跑,不差那一两天。”宁巧茹跟沈丹东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得知孙子翘掉高考的事情之后竟没生气,倒还替孙子感到不值,“唉,现在回去复读又得浪费多一年时间,多可惜。”
“没事n_ain_ai,我现在已经想开了,复读就复读呗,也没什么大不了。”沈星捷不时扭过头去偷瞄一眼坐在凉亭下喝茶的尚白,忍不住又在内心悄mī_mī意 y- in 了一下人家,乐呵呵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宁巧茹哪儿知道孙子那颗脑瓜里面又在谋划些什么,听见沈星捷这么说,她感到挺欣慰,“你能有这样的平常心态就好。”
沈星捷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苹果分一半给apple,apple这个名字是当初沈星捷给它取的,这狗特别爱吃苹果。
一人一狗啃完苹果,在cao坪上玩起了抛飞碟游戏。澳牧天生聪明机灵,还身手敏捷,apple回回都能接住沈星捷抛出的飞碟,约莫玩了十几回,沈星觉得累,跑回来凉亭喝口水歇息歇息,apple衔着飞碟一同跟了过去,它抬起头用意犹未尽的小眼神瞅着沈星捷。
“你还想要继续?”尚白边笑边伸手在狗狗脑袋上揉搓两下子,从它嘴巴里取过飞碟,接着陪它玩。
沈星捷认识尚白至今头一回见他露出这种温柔的笑,竟然还是给的一只狗,心里有点小吃醋,酸溜溜地戳了戳他,问:“你是不是很喜欢狗?”
“我以前养过一只边牧。”尚白回答沈星捷的时候,目光始终停留在apple身上。
“那它现在呢?”
“死了。”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轻轻吐出,他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感情,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情而已。
沈星捷不知如何接下去,想了想,转而对他说:“大白,要不今晚上别回去了,留在我n_ain_ai这儿吧,我让她给你腾一间大客房。”
donut是在三年前离开的,自从donut死后,这三年来尚白时常会在夜里做同一个梦。
那年夏天他跟家人一块出国旅游,再次回家已是半个月后,他们的住所被父亲的仇家血洗,所有佣人和保镖全被杀害,尚白是在家里的客厅中找到donut的,它被人剥下皮毛,五马分尸,它已经死去好一段时间,脑袋被丢弃在沙发上,由于长久暴露在空气中,被血水染红的帆布沙发已经发黑,尚白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残忍的画面,donut死去的时候,那双乌黑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当时的尚白才14岁,爱犬的惨死给他带来的不仅是悲伤,还有无法比拟的痛恨,他恨的不是那群杀死donut的凶手,而是他的父亲杜兰多,要不是他父亲生平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就不会招惹那么多仇家,不会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还有伴随他走过五年岁月的爱宠。
尚白从昔日的噩梦中惊醒,黑暗的房间里头有个人影正一步一步朝他床边这儿靠近,突然一只手探过来碰了下他的脸,尚白立刻进入戒备,下意识地捉住对方的衣服,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床、上,用力掐住那人的脖子。
沈星捷被他掐得满脸通红快要窒息,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迫不得已抬腿往尚白的腹部猛力一蹬,趁着尚白松手的间隙赶紧滚到地板上,把屁股给摔开了花。
“靠,你要不要那么重手,是想掐死我不成!”
尚白摸着床头灯打开,淡淡地往沈星捷身上扫一眼,没给他好脸色,“三更半夜你不睡,跑来我这干什么?”
“我这不是失眠想过来看看你睡了没。”沈星捷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支着床沿慢慢站起身子,目光始终紧盯尚白额头上未干的汗水,“咋出那么多汗?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尚白立马否认,将那沈星捷伸过来的手给拨开,挺不耐烦的。
第22章 2 你背背我
香山的夜店跟其他地方没差,唯一不同的是这儿不会有沈丹东的跟班们出现,没人打小报告,沈星捷可以彻底放飞自我了。
走进夜店都还没坐下,沈星捷便抬手向服务员要了一打深水炸弹,嫌不过瘾,再来一打白兰地,结果才两杯下肚,就双颊绯红,脑子昏沉,胡话张嘴就来,有点儿发酒疯的迹象。
沈星捷酒量不好这一点,他身边的朋友都清楚的,以往每次下夜店玩,大家都劝他少喝,偏偏这家伙死爱面子,原本一两杯就到极限却硬要强行灌个四五杯,他就是自作孽活折腾。
沈星捷一喝酒忒话痨,一个劲儿撩尚白说话,尚白对他不冷不热,他就自说自的,什么体委上星期趁他课间上厕所的时候偷吃他抽屉里的零食;他老爸自从进了家教会之后开始每天检查他的作业;前天到饭堂里吃午饭负责盛菜的大叔少给他一块荷包蛋不说还多收了他的钱......
尚白光听,不发表任何意见,他之所以跟沈星捷下夜店是因为失眠,想要借酒消遣,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喝两杯,怎知沈星捷这货说起话来就跟机关枪似的喷个没完,闹得尚白挺心烦,好在那张脸还算不错,尚白几度想要拿酒泼他的冲动念头硬是给压了下去。
“大白我跟你说,我真的特别不容易。”沈星捷皱着眉,不经意地撅了撅嘴,“我早就认清自我了,我压根就不是学习那块料,我不爱读书,我的理想就是想当骑师,我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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