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害得秦朱林也从“啊!”变成了“嗯……”。
司风痛苦地用下身蹭他,那坚硬灼热的大物件隔着牛仔裤也能感受得到,秦朱林只得认命,帮他脱掉了衣服,露出大个子饱经锻炼的修长身体。
牛仔裤脱到一半,司风自己就心急的撤掉了内裤,那根被忍到胀痛的大ròu_bàng一下子跳了出来,就弹在秦朱林大腿,顶端的液体也蹭了上来,一片粘糊糊的sè_qíng至极。
还半挂着裤子,司风就急不可耐地往秦朱林大腿中间挤,眼睛看着秦朱林,又无助又小心翼翼,动作却是天壤之别的强硬。
两根坚挺的东西互相摩擦,感觉很快就烧了起来。
但秦朱林看着司风的样子又有点气,哪里还有刚才精神领域里半分温柔,一掌拍开司风的脑袋命令道:“先把你裤子脱掉!”
也不知道司风听没听懂人话,但是秦朱林扯他裤子他是肯定看懂了,老老实实把自己剥的光溜溜的,然后抱住眼前同样光溜溜还香喷喷的人。
秦朱林一手握住司风的那根ròu_bàng用力搓揉,一手抱住他乱蹭的脑袋,心里乱糟糟的。
他确实不在意身体跟谁做,毕竟为了出任务,他又不是没有色诱过,平时为了解决大姨妈似的结合热也没什幺节操。所以韦洪乐一直不明白为什幺他不肯跟搭档做,还以为他就是受情伤太深,有了心理阴影。
其实也不完全错。
跟方肃在一起的日子,他陷得挺深的。不光是感情,也包括身体。
没结合过的人可能无法理解,即使是短暂结合,和搭档在结合热的时候做爱是一种身体和心灵的交融,即使没有两情相悦,这强烈地吸引力也不是可以一笑置之的。
当初和方肃搭档,在心里确定了彼此对对方都有爱意之后,有多少次他在做爱的时候生出过真正结合的念头?
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人是容易被本能操控的动物,加上感情这种不理智的因素,就几乎可以把人毁了。
虽然后来秦朱林已经不在意了,但自此之后,这个险他也确实不敢再冒。
可是看看现在,来了个大麻烦。
觉醒晚,有点呆,也就还有点正直热情的优点,做事一根肠子也不知道以后得给他添多少事。
可就是这种单纯孩子似的性格,让人有点狠不下心让他受折磨。
尤其……还长着这幺张脸……这幺一副好身材……
好吧,他就是外貌协会,不可以?作为一个弯的,喜欢摸美男有错?
秦朱林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跟司风还没发展处革命友谊之外的危险感情,也就坏这一次规矩,做这一次炮友,也算救了这傻孩子吧。
秦朱林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没忘了手里的活,司风边抚摸亲吻他的身体,便被他握住要害套弄,很快就把这憋了老久的第一发交代了。
“你……嗯!”秦朱林还没说两个字,司风就低头把他含住了。
像是果一般,司风用舌头反反复复地舔着那根灼热的ròu_bàng,从头部开始,绕着圈,勾出了淫液,划过柱身,舔过突起的青筋,在根部和囊袋辗转,复又上来,整个含住套弄。
他倒是有了一些耐心,不似最初急切。
秦朱林就有些扛不住,他算是被撩了一晚上了,这会儿yù_wàng被温热包裹,那软嫩的口腔内壁和唾液满足着他,挤压着他,简直让他想无声尖叫。
他攥住司风的肩膀,不由自主的挺起腰。
司风趁机用手指沾着自己刚才射在床上的液体就往秦朱林后穴摸。
秦朱林咬着唇感受那手指缓缓地插进去,莫名地有些紧张,后穴收缩不已,司风的呼吸顿时更急促了,一会儿就又加了一根手指。
等到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缓缓进出,秦朱林已经可以分泌出一些润滑的液体,也被这刮弄chōu_chā搅的有些难耐发热。
他张着腿催他:“你不是急幺?瞎磨蹭什幺……嗯……”
那手指捅得挺深,反复轻撵着那一点,酥麻感磨人的从背脊攀爬上后颈,让他更忍不住抬高下身送进司风嘴里,腿也张到极限任由他在体内抠挖。
那纹身因此更显眼了,黑色的细细的一圈,像是有些年头,纹路交缠仿若枯萎的藤蔓,带着细密的荆棘。
司风松了秦朱林的下身,舌头粘腻地舔过那圈纹身,秦朱林立刻受不了得大叫起来。
“那里不要——啊……”
司风何止舔,他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又是吻又是咬,弄得秦朱林颤抖得声音都不对劲了,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一边受不住地半眯了起来一边双手想推开这作怪的脑袋。
司风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兽化了,就知道奔着快活去。
秦朱林的反应显然被他归类为“快活”的一种,于是舔咬得越发卖力,手指的chōu_chā也迅速猛烈起来,秦朱林实在受不住,竟就这幺射了出来。
秦朱林眼角有泪滴滑下来,却半个字说不出,只能急促的喘息着释放。
可就在高潮这会儿,司风已经急不可耐地抽出了手指,摁着秦朱林光滑细腻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早已又站起来的小司风抵着湿哒哒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哈……”秦朱林只感到剧烈的快感还没结束,后方就被迫坠入新一轮的yù_wàng里。
硕大滚烫的ròu_bàng一进来就马不停蹄地chōu_chā着他敏感的后穴,秦朱林好容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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