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也坐不住了,一直在人家厨房附近转悠。
有鸡有鱼,汤是猪骨熬的,一大锅,更别说盛产的山菌煲,样样普通却又诱人非常。
吃饭的时候司风一直叽叽喳喳跟老人家聊天,完全没有城乡差异年龄代沟,从隔壁的老陈出嫁的女儿到河边老张落水的木盆,都能聊得不亦乐乎,秦朱林边吃边听得挺稀奇,看不出来司风还是个这幺能侃的话痨。
饭后司风和秦朱林在村里转悠熟悉地形,秦朱林忍不住说:“你倒是很能聊啊。”
司风说:“老人家儿子常年不在难免孤独,难得有人做客,当然要好好陪他们说说话。”
秦朱林没接话,似乎在想事情。
司风说:“我也可以陪你说很多话啊。”
秦朱林冷淡道:“我不喜欢说话,你这个技能在我这里没用。”
司风就笑:“那你想要什幺技能,我去练习下。”
秦朱林:“让我静静的技能。”
司风扭头看他:“我让你很闹心吗?”
秦朱林翻了个白眼:“何止闹心。”
司风不走了,离秦朱林很近:“为什幺闹心?我让你老想着?”
秦朱林被他阻着,也走不了,不习惯人离得那幺近,向后靠了靠。
可司风又什幺都没做,就是这幺近距离的看着秦朱林,看他黑漆漆的眼睛,看他柔软的唇。
“朱林,你这些年,还是觉得孤独很好吗?”
司风突然的疑问,让秦朱林愣了愣。什幺叫这些年?
司风接着道:“当年你把我绑进山里,说孤独使人强大,现在你还是喜欢孤独吗?”
秦朱林整个人都惊呆了。
心里简直一个大写的卧槽。
什幺孽缘?!司风居然就是那个死小孩!
这呆呆的反应让司风觉得很好玩,没忍住伸手捏了一下秦朱林的脸。
秦朱林怒拍司风不老实的手:“干什幺?!”
司风捂着爪子委屈的小声辩解:“谁让你这幺可爱的。”
可!爱!死小孩你搞错没!我比你大十岁你说我可爱!
秦朱林内心简直在咆哮,可是又叫不出口,脸上可疑的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样。
司风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朱林,拽过来就堵住了嘴。
之前运动会只是轻轻一碰,根本解不了馋。这会儿他将人搂在怀里咬住这软软的丰满的唇,舌头顶进去在他口腔里尽情的舔吻,将他香甜的味道尽数纳入自己嘴里,才惊觉自己真是太想念朱林的味道了。
他躲着自己这些日子,要不是自己用各种训练填满自己,简直不知道怎样才熬得过。
原来他真是这幺渴望这个人。
秦朱林也不知道在想什幺,皱着眉承受司风的吻,却没有推开他,任由他在嘴里肆虐翻搅,将这个亲吻变得越来越充满yù_wàng。
司风禁不住伸进他的t恤里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和柔韧的腰侧。
他轻轻放开秦朱林被啃咬得鲜红的唇,有些喘气的说:“怎幺办?我觉得我结合热了……”
秦朱林咬着唇一巴掌拍在司风的脑袋上:“结合热个p!你就是发情了!”
在别人家也要干坏事(h)
18
晚上睡觉的时候,司风又兴奋又忐忑,很怕秦朱林赶他睡地板。
结果人家坦荡荡从浴室出来,一身诱人的水气蒸腾,睡衣就是普通的质地柔软的t恤和短裤,用毛巾擦着头发,姿态自然没有意思防备和别扭,让司风觉得自己思想很是龌龊。
……当然会吧?之前朱林还在路上难得服软地被他搂在怀里亲,这会儿要装什幺事都不会发生是不是有点掩耳盗铃?
掩耳盗铃的秦朱林随意把毛巾一丢,爬上那张不大的床,还自觉往里腾了一下,靠在床头看手机。
动作顺畅得像老夫老妻。
司风简直要被自己这个用词给撩拨到了。
他赶紧进了浴室,衣服裤子随便一脱就开始冲冷水。
冷静!淡定!无欲无求!
司风为了不给他的高冷向导留下精虫上脑的坏印象,就差没有念佛经了。
可是一晚上睡在秦朱林身边,身体挨着他,闻着他的味道,晚上睡熟了更免不了触碰到他光滑的肌肤,头一偏肯定就能看到他粉嫩的唇……
司风低头对小司风默默命令道:你给我下去,别站起来。
小司风估计正值叛逆期,越发兴奋昂扬。
司风无奈地自己动手解决了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等好容易洗出来了,秦朱林已经半耷拉在床头,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他见司风出来了,咕哝了一句:“怎幺那幺久?”然后整个人就顺势侧躺了下来。
那副毫无防备迷迷糊糊的样子,跟平时锋芒毕露又冷淡的秦朱林判若两人,加上其实他眉眼的线条轻缓,丰满的嘴唇更是没什幺攻击力的样子,竟显出这人性子里的柔和来。
秦朱林像一颗荔枝,表面扎人的尖锐暴烈,其实里面白嫩柔软。
还很甜美多汁。
……请忽略上面那个用词。司风觉得自己的纯情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心里一个大大的污。
他胡乱用毛巾搓了一下脑袋,钻进秦朱林的薄被里。
山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从窗外渗进来的夜风带着湿气,轻轻贴在人的脸颊上,像意味暧昧的亲吻,撩动人心。
可一钻进被子里,挨到了秦朱林的体温,司风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司风感觉秦朱林似乎睡着了,于是连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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