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作证的那位也离奇病故了。
当然,这些都不算悲惨。
比这些更悲惨的就是。
赢的那个刚好是出云山庄的现任庄主。
输的那方不巧还留了个遗腹子。
遗腹子叫方炼……
虽然搁方二白身上就变成了以大欺小的血海深仇,其实在秦止和关莺看来这简直是连屁都算不上的江湖小事。
而让方炼坚信不疑的,那个基本上是达到是有了它就能得到整个江湖乃至整个世界境界,让他的父亲不幸遭受到了杀身之祸的家传至宝,秦止记得是在他十二岁那年,就拿去送给司商垫了床脚。
关莺一脸“你看把我就说吧果然如此吧”的表情,示意洛容可以滚了之后就站在原地背着手,笑意盈盈的看秦止。
“我是没问题了,不过你就麻烦一点。”扬了扬手中还反射着阳光金灿灿啊的面具,关莺笑得甚是畅快,“既然镜公子和桃花夫人有联系,只恐怕今后你那面具是再揭不下来了。”
秦止:“……”
所以说,果然是一报还一报,自己刚拿着镜公子逼迫关莺戴面具,她这么快就把原话还给自己了么……
硕果仅存的唯一活口
虽然说关莺的原定计划是在桃花夫人大婚的那一天,由自己亲自充当落日宫的信使,带上一箱子左长老仿冒的招魂剑,一骑单骑万人敬仰的冲进桃花林,当着那个岁数能当自己娘女人的面儿,气势万分的打开箱子倒出十来支假剑,再的当着所有够胆子前来观礼的不怕死倒霉蛋的面儿,气贯长虹的宣布“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剑仿得这么相似之后,再来落日宫吧”的消息。
尽管说这么做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关莺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
既不会损了桃花夫人的势力,又能膈应死丫挺的。
但很明显,事情不会总是朝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一路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
关莺臆想归臆想,而现实就是,当桃花夫人大婚那天到来之际,她和秦止正在给一群新到货的雏儿进行“买了你你就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死人”的洗脑工作,忙得是四脚朝天,别说单骑去给桃花夫人送假剑,就连跑去桃花林围观的功夫都没有。
于是最后关莺也只能临时抓了正巧也待在上林城的三长老当壮丁,委派他,并通过他,去和来送剑的人接头,来进行这一项在自己脑海之中演练过无数回的场景。
“你就打算这样?”不得不说的是,秦止在听完关莺的解决方案之后,嘴角很明显的抽搐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不仅不动她,还给她送几十柄假剑过去?”
关莺不负责任的一摊手,“她对我无害,况且如果是要杀她,我爹当年已经动手了,不会留给我。”
秦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关莺说的也的确没错。
桃花夫人并没有和落日宫作对的意思,如果刨去“宫主入赘”这条闹剧不提的话,反而还带着点讨好的感觉在里面。
毕竟是巴巴的在替落日宫找那传说中丢失已久的招魂剑。
关莺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端了茶才发现自己脸上还套着那张金光灿烂的面具,又赶紧一把扯了下来,“更何况你还得用方炼,我杀了桃花夫人对你也没好处。”
秦止瞄了关莺一眼,一脸“你自己不想杀就别把我拖下水当借口”的鄙视表情,抬起胳膊松肩膀。
关莺嘿然讪笑几声,抬头看着一身轻松走过庭院的三堂主,才刚刚把茶杯举到嘴边就反应过来,啪的扔了杯子,一拍桌子窜了出去拎住三堂主衣服领子,动作行云流水之中还颇带着点顺理成章的熟练。
显然是在落日峰上做成习惯了。
“你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秦止:“……”
“这个……宫主啊,我看也不是什么特别紧要的大事,就让洛容去了。”已经迅速和李叔打得火热称兄道弟的三堂主显然是没有及时收到“宫主和少庄主已经训练完那群雏现在正在后院休息”的消息,被关莺吓得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了落日峰上,愣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家宫主到底在问什么。
关莺一脸颓然的松了领子,伸手在三堂主胸脯上拍了两拍,“那倒也是。”
原本以为关莺还会有下一步阴人机关动作的三堂主终于再次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落日宫,所有关莺能够借力的机关都不存在,顿时倍感欣慰。
“李叔酿的酒挺不错哈。”转身走了两步,关莺在踏上楼梯时突然回头,冲着已经胆气豪起来的三堂主露齿一笑。
于是心下陡生警兆却还沉浸在“这里不是落日宫没有机关”的自我安慰中的三堂主,就在关莺伸手搭上柱子的那一霎,脚下猛的一空,整个人就掉进了已经挖好了的,还没来得及挖通地道的大坑里。
“我好像忘了跟你说,这里虽然不是落日宫,但我也打算弄出个地下密室来,比较方便么。”
折回去两步,关莺负手站在坑边,居高临下俯视了一眼虽然没被摔得四仰八叉,却也灰头土脸的三堂主,转身走了。
秦止:“……”
所以说,任何事情都有其好和坏的一面。
已经考虑到了由于桃花夫人和落日宫前任宫主有着千丝万缕不可说的联系,就算是关莺呛了桃花夫人一道,她也不太可能真的就气到把洛容给宰了的这一条,关莺觉得,就算是三堂主没亲自去,派个徒弟去也绰绰有余了,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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