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寂静的有些可怕,上官轻挽也察觉出了异样,不禁再次回眸凝对上男人的眼睛。
南宫元拓黑沉着脸,那双锋锐犀利的鹰眸,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对视上她的眼睛后,这才幽幽冷冷的道:“你一个姑娘家,到底知不知什么叫羞耻?竟背地里偷看那样的书……”
这才意识到男人还沉浸在之前那件事里没有回过神,上官轻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男人女人身体的结构本小姐清楚的很,还有什么值得偷看的?那本书压根儿就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为什么会夹在你的嫁衣里?难道是你娘……”南宫元拓惊诧的瞪大眼睛,没错,这件嫁衣是上官夫人亲手绣制,会不会是她……
“不准你诋毁我娘清誉……”上官轻挽脱口而出,像她娘那样的女人,这辈子连个爱字都不敢说出口,怎么可能敢碰这种书籍,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宫元拓皱皱眉头,压根儿他也不想再提这件事情,只是……就算他不提,今天的事情铁定也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了,上官轻挽的名节也算是真保不住了!
相较于男人低落的心情,上官轻挽此刻正好相反,她急急上前一把抱上那架古琴,嬉笑着望着南宫元拓道:“嫁衣卖出去了,现在这架古琴是属于我的了,三皇子可不许反悔。”
“拿去吧拿去吧,喜欢就全都拿去吧!”南宫元拓不耐的摆摆手,今天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这女人竟然也能笑得出来,他却是半眼也不想再看她。
见男人一脸不悦不开心的模样,上官轻挽暗暗给了红芍一记眼神示意,让那丫头上前帮自己一起搬古琴,紧接着主仆二人便悄然无声,识趣的默默离开了男人的古玩店。
☆、第99章 陷害
回到丞相府,上官轻挽让家仆将古琴从马车上卸下送去梨花苑,她和红芍则悠悠跟在后面,顺着青石小径上漫步,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红芍,昨儿三娘进屋看嫁衣,是你带她进去的吧?”上官轻挽突然淡淡问道。
闻言,红芍脸色骤变,吓得哆嗦出声:“大小姐,你不会怀疑那……那书是奴婢放进去的吧?”
上官轻挽忍不住赏了她一记白眼,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自己怎么可能怀疑这丫头,那种书连她看着也忍不住脸颊发热,红芍这丫头更是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从主子的眼神,红芍也顿时明白过来,杏眸依然微睁,不能置信的喃喃道:“大小姐是怀疑三夫人?昨日最后一个看过嫁衣的人确实是她,而且她还将嫁衣叠放整齐收进了柜子,压根儿就没让奴婢插手。若是说起来,最可疑的人的确只有她,可是……三夫人又是怎么会知道大小姐今天会带着嫁衣去拍卖呢?”
上官轻挽想想也对,柳玉环又怎么可能知道她今天会带着嫁衣出去拍卖,就连她自个儿也是突然灵机一动想出的主意,妇人又怎么可能预知未来?!
可显然夹在嫁衣里的那本小黄书,就是柳玉环干的,妇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上官轻挽一时还想不明白,不过她相信绝对也是不怀好意的。
一路嗅着淡淡的桂花清香,路边湖水波光粼粼,柔和的阳光在湖水间泻着暖暖光芒,让人一身惬意感觉。
才刚走到梨花苑门口,上官轻挽就发现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院子里站着很多人,除了大夫人芸紫漫,三夫人柳玉环和她的宝贝女儿也在这儿,就连上官迦也同样伫立在这里,如此浩大的阵势,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挽儿,你去了哪里?”芸紫漫细柔的嗓音传来,不难听出语气里有几分担忧。
“去街上转转,顺便买了把古琴。”上官轻挽笑着应答,清澈的水眸看似漫不经心的从其余几人身上划过,故作不解的幽幽道:“娘,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大家伙都上梨花苑来了。”
“挽儿,娘问你……柜子里的嫁衣去了哪儿?”芸紫漫紧张的咽了咽喉咙,杏眸飘移不定,偷睨一眼面色肃然的上官迦,再回眸望向上官轻挽。
“嫁衣……卖了……”上官轻挽吱吱唔唔,低垂的眼敛闪过一道精光,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卖了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一件嫁衣能卖一万两银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银子呢?”柳玉环轻蔑的冷哼一声,白天去街上她就听说了大小姐拿嫁衣去拍卖的事儿,不过没听人家把故事说完,她便急急忙忙赶着回了府,还真是天助她也,原本放了本小黄书在她嫁衣里,是打算今天找个机会约老爷过来,找着欣赏大夫人手艺的名号,顺便一不小心让大小姐私藏**的事情暴露,也算报了上次那丫头对自己无理的仇。
☆、第100章 昏倒的不是时候
柳玉环白天上街,几乎听见满城的百姓都在议论上官轻挽的事儿,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上官轻挽今儿在古玩店丢尽了脸,拿着嫁衣去拍卖,却从嫁衣里甩出了一本小黄书,瞬间让她这位上官大小姐清誉尽毁。
芸紫漫杏眸划过一抹失望,柳玉环带回来的消息着实让她惊呆了,她绝不相信女儿会是外面流传的那般不耻,可眼下再听上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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