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闭上眼睛全身发红的样子,竟然意外的颇有几分风情,可惜长相确实很像那个自己曾经叫做“爸爸”的男人,光凭这一点就能把任有和心底的怨恨全部激发。
任有和忍住想要立刻毁灭对方的yù_wàng,冷眼观察起哥哥裸露的皮肤和骨骼──身材比例还不错,虽然不算高,但肩宽腰细,两条腿又直又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光滑紧致,屁股也很挺翘。可惜身上穿的内裤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还洗得很旧,松垮走形。
显然与自己分开的几年里,这两父子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善,甚至比以前过得更差。
这是报应吧,任有和冷笑著扒掉哥哥身上最後的一件遮蔽物,看到对方臀上有几处并不光滑的地方,忍不住愣了一下。那个老酒鬼,打不成小的,就改成打大的了?看样子当初还打得很重。
任有和被一股愤怒驱使著,在对方与其他部位相比略显白皙的臀上捏了一把,心里想著这也是哥哥当初抛弃自己的报应,摸到凸起的疤痕时却不自觉放松力道。
任有家正在昏昏欲睡,这样被骚扰哪里能睡著,立刻缩起身体往旁边躲避,迷迷糊糊睁开眼来,“有和……你干嘛脱我裤子……”
任有和笑得很天真,看哥哥已经翻过身来,胯下那只小鸟颜色粉嫩可爱,手很不老实地摸了上去,“我闹著玩的,看哥哥是不是真的长大了。”
任有家迟钝地叫了一声,弓起身就往另一边躲,倒不是觉得危险,只是很难为情,“别玩……我要睡了。”
任有和邪恶地微笑著,舒展身体压住他的手脚,抽下腰间的皮带去绑他的手腕。
就算再迟钝,任有家也发现这不对劲了,虽然使不出什麽力气,还是颤著声音惊异万分地质问,嗓门也大了许多,“有和!你干什麽?放开我!”
任有和充耳不闻,还觉得哥哥惊叫的声音太过讨厌,干脆把刚刚才从哥哥身上扒下来的内裤随手塞进对方嘴里,“闭上嘴,不要吵!”
任有家简直不敢相信弟弟此时的表情,那麽残忍又陌生,他脑子一懵,身体开始本能的发抖,心里产生非常可怕的联想……比如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弟弟,而是哪个罪犯伪装成弟弟的身份取而代之,然後把他绑架了去勒索家人?
问题是他们家里那麽的穷,绑架他又有什麽用呢?
他想不明白,只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盯著任有和,被塞住的嘴巴呜呜出声,因为太过害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任有和看都不看他一眼,又起身从丢在地上的长裤里抽出皮带,抬高他一条腿跟他的手臂绑在一起。这个扭曲的姿势让他十分难受,扭动著身体死命挣扎起来,心里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如果只是绑架,用不著这样整治他,这样到底是要做什麽……
任有和把他绑得很紧,检查过後才好整以暇的离远一点观赏他。无能为力的挣扎让他全身出汗,被酒精侵蚀到红通通的皮肤水润诱人,连短短的头发也全都汗湿,凌乱得很是性感,极力并在一起的双腿抖个不停,更加刺激雄性的施虐欲。
“哥哥,你这样看起来真不错,比满嘴亲情的样子漂亮多了。”任有和嘲讽地笑著,随手拿过个枕头垫在哥哥的腰下,然後再次俯下去趴在他身上,把他另一条腿也拉开来向上压住,毫不留情地伸出一根手指刺进他全身最隐秘的那个洞口。
干涩的刺痛感异常尖锐,他疼得头皮都发麻了,只能摇著头逃避这种耻辱的侵犯。但这个长著他弟弟脸的魔鬼竟然又笑出声来,凑唇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哥哥,那时候我哭著求你不要抛弃我,你答应得好好地,转过身就把我丢掉了。我好恨你,也好想你。你说,我应该怎麽报复你?才能让你刻骨铭心?”
3、刻骨铭心(h)
就算再怎麽逃避,任有家也明白了,这个正在羞辱和折磨他的人,真的是任有和──他分别了六年的亲弟弟。
他大概知道弟弟当年是恨著他的,就算过了这麽久的现在,弟弟分离时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弟弟竟然恨得这麽深,他以为顶多还剩了埋怨而已,也已经做好准备尽力弥补,弟弟却用这样奇怪又恶心的方式来报复他。
如果是打他一顿完全可以,他绝对不会还手,因为对方是他血浓於水的弟弟,即使自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仅仅出於退让就能忍受弟弟的任性,但是要他容忍眼前的这种事真的太过分。
他的眼睛变得湿润发红,就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抬头呜呜乱叫,用眼神哀求弟弟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
任有和冷笑著把他嘴里的内裤扯出来,放低声音威胁他,“不准大声叫,否则别人来敲门,我就敢开门,让大家都看看哥哥现在的样子。”
他用力点头,带著哭腔劝诫弟弟,把声音压得很小,“有和,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很怕。”
任有和看著他颤动开合的嘴唇,突然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还顺便伸出舌尖侵犯他的口腔,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震惊得话都忘了,呆呆地张大嘴任由弟弟予取予求,满脑子都是问号和惊叹号。
等到任有和满意地结束这个吻,他才被雷击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麽能……这是……我是你哥!”
任有家面色一沈,刚刚才变温柔的眼神又回复冷酷,用嘲讽恶意的语调低声说:“这有什麽?我们小时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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