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欲火,打算继续对男人进行毫不留情的羞辱。他准备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一般,将男人逼到极限,把他的意志力全部摧毁,让他被疯狂的情、欲逼得崩溃,最后跪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自己干他。只有这样,他才算完全得到了这个骄傲的男人。
秦逸顺手丢下长鞭,弯□子和男人目光相对,用近乎残忍的语气一字字道:“怎么样父亲大人,这次爽透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射出来?”
说完,伸手隔着衣裤在江东篱挺立的性、器上狠狠握了一把。
江东篱只觉下、身猛然一痛,原本被□熏得有些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继而被秦逸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激怒,正想再次破口大骂,秦逸却忽然低下头逼近江东篱,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用被情、欲熏得有些暗哑的声音道:“父亲好耐力啊,这样竟然都没射。看来鞭子上浸的春、药药量还是太少,需要儿子再帮您一把才成。”
说完,秦逸再度走回对面的木柜前,取过一支墨绿色的熏香,插在床头小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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