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李仁海骇然地发现,宁休一直没有伸出的左手上居然有一根鞭子。
他其实就是个仗着家世的草包货,从小成绩不好,好不容易毕业后也是游手好闲,偏偏因为有钱,家里有权势,无数人上赶着贴他。他看到宁休的鞭子,傻眼了,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仁海。”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李仁海觉得自己要疯了,都这样了,宁休怎么还这样淡定。他是明星,就不怕自己爸爸施点手段让他一辈子爬不起来?!
宁休又问一次:“上次帮你牵线的是谁?”
“我爸是李强!!!华娱的老总!你敢碰我一……啊!”
旁边的黑衣大汉觉得他啰嗦,没忍住踹了他一脚:“给老子闭嘴!”
李仁海疼得眼圈儿都红了。
宁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那大汉憨笑:“先生对不住,我就踹这么一脚,不跟你抢,这人太唠叨,我忍不住!”随后回身劝李仁海:“大兄弟,你就招了吧,我们先生不喜欢问第三遍。”
“凭什么告诉他!!!”
宁休扯了扯手里的鞭子,那是他从小就用的鞭子,格外顺手。
李仁海一哆嗦:“是,是乔文!!!”
“他为什么帮你牵线?”
“他说他讨厌明……”
宁休鞭子轻轻一挥,扫过他的脸,李仁海一疼又是一声“啊”,旁边的几个大汉都鄙夷地撇了撇嘴。
李仁海这下聪明了,知道不能说明雁的名字,他赶紧开口:“乔文的爸爸和我爸爸认识,他知道我喜欢那……之后,说能帮我!”
“负责联系的是谁?乔文主动联系你?”
“是他的助理!那个叫毛小雨的!”
宁休眼神暗了暗。
李仁海哭嚎道:“我招了,能放了我了吗?”其他几人听了脸上的表情更加鄙夷。
“这次呢,谁告诉你他在那儿的?”宁休继续问。
李仁海竹筒倒豆子:“毛小雨前阵子告诉我说他那天会在那儿,问我还想不想,我当然想啊!她就说让我自寻机会,结果那天我在隔壁等着,打算等他们吃完饭,突然毛小雨就给我电话,她说他一个人在那里,我就去了!”
和宁休猜想的差不多。
“后来进了房间,我就拿绳子捆住……”李仁海吓怕了,还在招。
宁休却不愿其他人听到那些,看了他一眼:“闭嘴。”
宁休作为一个老演员,眼神的各种驾驭那自是不必说。此刻这样一个轻飘飘的冷淡眼神,愣是吓得李仁海不敢说话了,片刻后,一股尿骚味传来。
☆、四十七
李仁海察觉到自己吓尿了裤子后,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料落在他们眼中,更加瞧不起他。二十多岁了,就这么点出息。
宁休凉凉地笑,就这样的货色,他怎么敢动明雁?!
“我都说出来了,你放我走吧!我不让我爸找你麻烦!”李仁海拖着声音求宁休。
“放了他。”宁休开口。
两个大汉松开他,本来还被架着的李仁海瘫坐到地上,恰好坐到他尿出的液体上。其他人又是一阵笑,纷纷站到宁休身后。
宁休嫌恶地皱眉,道:“给我换条鞭子。”
鞭子?!李仁海听到了这两个字,他哆嗦着抬头看宁休。
很快有人拿来一条新鞭子给宁休,李仁海眼睛都看直了,那鞭子可不是他玩时的那种短鞭,和宁休手上那根差不多,都是货真价实的鞭子。
“你们出去吧,门关好。”宁休背对着那几个人,淡淡地吩咐。
“好咧!”几个人应声出去,临关门时,领头的那人回头:“先生,那几个人我们也带来了。”
“好。”
他们见宁休知道了,便安静地关上了门。
此刻地下室就剩他们俩人。
李仁海往后缩:“你要干什么?!”
宁休看他:“二十六下。”
“什?什么?”
“他背上二十六道伤痕。”
李仁海感觉自己听懂了,吓得要爬起来逃,宁休一鞭子甩过去,他“啊”一声嚎叫扑到地上,捂着自己的脸。宁休扔了自己手里原本那条鞭子,手里拿着新鞭子慢条斯理地卷着自己的衬衫袖子。李仁海趴在地上,全身发抖。宁休穿着棉麻衬衫与v领毛衣马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那样儒雅。他缓步走到李仁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李仁海嚎哭:“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宁休你等着!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宁休没再说话,又是一鞭子下去。
“啊!”李仁海被那鞭子卷到了角落里,他紧紧地贴着墙壁,看着慢慢靠近的宁休,宁休手起手落,他又是一声嚎叫。
“你自己数好了,一共两百六十下。”
李仁海绝望地嚎叫,嘴里痛骂。
宁休似乎完全没听到那些威胁与咒骂的话语,他脑子里只有明雁那副瑟瑟发抖地被tuō_guāng衣服的明雁。他一鞭子又一鞭子的下去,地下室里,李仁海逃无可逃,室内充斥着他的哭嚎与咒骂声,还有鞭子与空气、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门外几人站着,一人忍不住问:“不会把那孬种抽死吧?”
“嘁!咱家先生鞭子那是从小就学着用的,他高二那次你忘了?抽了三百鞭子,人都没死。”
另有人坏笑:“况且下面还有其他娱乐项目呢。”
几人往外看去,两面的玻璃墙那边,几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坐着在聊什么,似乎都很开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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