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身上,无法忍耐地随着云泽的节奏而耸动着自己的腰臀。
他们的腿间,依偎着彼此的两根肉器磨蹭着,一遍又一遍地上下交换着自己的热度、硬度,吐出的热液在交互的亲热间弄湿了彼此的柱身。
直到觉得差不多可以把自己放进去时,云泽才缓缓地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
“坐上来。”一向霸道的男人在韩敬琰耳边说:“不是要我相信你的技术吗?”
韩敬琰“呼呼”地大喘了两口气,回应道:“看在你还没痊愈的份上,这是我让你的,以后、唔、再分高下。”
云泽“哦?”地一笑,拍了一巴掌韩敬琰的屁股:“那就先让我看看你多厉害。”
之前因为顾忌着云泽的伤势,两人一般都只用手解决,插入仅仅只有过两次,而且每次都是韩敬琰主动得更多——当然,都是他主动地进击,最后却被操得死去活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现在的韩敬琰已经渐渐习惯了被进入。
——进入他体内,和他连成一体的那个人是云泽,只是想到这一点韩敬琰就已经浑身战栗。
因为喜欢,所以他不在乎是自己上云泽还是云泽上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他实在不忍心折腾伤患所以主动地坐上了云泽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后来,仿佛上下就此既定,再也没有更改的时机。
韩敬琰直起身,一直被两人压在身体之间的两根ròu_bàng获得自由,都同时一弹,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
云泽的那根垂直地垂立在腿间,又粗又硬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韩敬琰坏笑着弹了它一下,收到云泽“嘶——”的痛呼。
“你想我操死你是不是?给我老实点。”云泽使劲地拍了韩敬琰的屁股一巴掌。
“凭你现在能操死我吗,别开玩笑了,每次不都是我操你?”
虽然韩敬琰是被进入的那一方,但说他操云泽也不为过,毕竟是他主导。云泽一个伤患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
云泽怒目一瞥,干脆抓了韩敬琰的腰,握着他就往自己的凶器上坐。
“你急个毛线。”
韩敬琰赶紧把手伸到后面,张开手指去握住云泽膨胀得狰狞的ròu_bàng,同时他调整了自己得动作,后穴慢慢地接触到正在流着水的顶端。
“唔嗯……”
光是顶端的部位,韩敬琰就已经能感受到那一根的热烫。
韩敬琰的重量压在硕大的guī_tóu上,并让它慢慢地挤进他的身体。
“哈、啊……”强烈的压迫感逼得韩敬琰昂起头,下身,结合的部位发出“滋咕”的水渍挤压声。
韩敬琰使劲地调整着呼吸。
艹,云泽的那根实在是太大了,巨大的压迫感随着整个guī_tóu的钻入而让他呼吸都不太稳。
“你老实告诉我、呃……你这根是不是整过?”以东方人的尺寸而言,粗长度都太恐怖了。
而这么粗长做起爱来未必是好事,至少开始的时候要花更多的时间适应,而每每顶到最深处就会让人有一种内脏都会被顶出来的可怕错觉。
“我倒是想知道怎么整?”云泽耸了耸臀,按着韩敬琰的腰让他慢慢地划着圈往下。
现在还只是进了前端,他还需要更多,他想立刻就把韩敬琰贯穿,把自己的整根都喂到韩敬琰下面的嘴里,把他干翻在身下。
突然被云泽一按,几乎一瞬间就进了半根,差点没把韩敬琰顶岔气:“呃、你别这么急——啊——你、你知不知道你的东西有多大,想我死啊——”
云泽说:“这句话我只能当做是表扬。”
“唔,说真的我宁愿你小一点短一点,啊,别突然动、啊……”
云泽开始压着韩敬琰动起来,韩敬琰腰一软,双手按上云泽的肩,眼角也被逼出了泪痕。
随着频率的加快,韩敬琰配合云泽找到了节奏。云泽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但韩敬琰还是不希望因为这样的剧烈运动而让那根骨头又断了什么的。
自己主动比对方主动羞耻得多,毕竟是从未作为受方过,一来就是骑乘式,就算来过几次了仍旧也是有羞耻心的。
随着进入的加深,满屋都是交媾的声音。
尤其是男人的喘息、呻吟,他们放肆地在需求着彼此,大胆地发出最原始的相爱的证明的声音。
韩敬琰摇着自己的身体,坐在云泽身上被“噗滋噗滋——”地贯穿,两人身下一片湿黏,无数的液体随着抽出与插入而挤出体外。
云泽的巨物一直鞭挞着韩敬琰的肉穴,直到他终于在他体内爆发。
他按着他,凶猛地顶了几下,而后低吼着把浓液注射进了最深之处。
“啊……”
韩敬琰弓着腰,也pēn_shè出来,浊白的jīng_yè划出一道弧线落下,落了云泽一胸膛,射的远的还喷到了他的脸上,甚至他张开的唇中。
韩敬琰气喘吁吁地倒在云泽身上,两人的心跳声重叠,还在强烈地跳动。
云泽的那根慢慢滑出韩敬琰的体内,失去了阻塞的液体汩汩地流出后穴,那里尚未完全合拢,还在不自觉地收缩。
“没戴套。”云泽说。
“还不是你急成那样。”韩敬琰哼唧了一声,这时候才想起这种事情,干都干完了有什么用。他无力地躺了片刻,从云泽身上爬起来:“没压倒你吧?”
“我没事。”
韩敬琰把云泽从沙发上拉起来,两人又在楼下的浴室里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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