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坚强些,这个时候,你得挺住了,你是师兄的支柱,他醒不醒可能就靠你了。”
“不是这句,前面那一句。”:栀落挥了挥手,有些不耐,催促道。
书染夜被弄得一愣,翻眼想了想,呐呐的说道:“前面一句?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栀落脑袋里灵光一闪,心道,没错,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这刺客不是同一批人,是受不同的人指使的,会是谁呢?射箭的那个,看样子,这功力,十有□就是上官羽身边那个打伤二哥的老头,他们可能不知道我们知道这人的存在,毕竟二哥的身份不是他们能查到的。可是他们
搀和进来为了什么呢?难道以为皇帝死了,他们就有机会进犯么?不太可能,很可能还是为了帮那与他们勾结的人,若是皇后勾结,他现在杀了皇上,也不会是六皇子继位呀。
那另外的一批是谁派来的?
“我知道了,没事了。”栀落想,还是先等等二哥的消息再看吧,说什么也要查出是谁干的。想着又转过了头安静下来,盯着席胤苍苍白的脸出神。
寒夜几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转身出去。
书染夜过来,又帮席胤苍检查一遍,看着栀落得样子,心里不忍,出声劝道:“你放心吧,自打我认识师兄,还没见到难倒他的事情,以前在军中也受过不少伤,他能挺过来的。”
“我知道,他一定没事的,等查到是谁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咳咳咳,你怎么不放过,看样子挺厉害的,你等着师兄醒过来再说。那,那你先陪着师兄,我去看看药。”书染夜听着栀落语气里的杀意,不由得干咳了几声,知会一声不再打扰他,退了出去。
栀落起身倒了一杯水过来,慢慢拿小勺子沾了喂给席胤苍,便又继续坐在床边发愣。晚上,席胤苍发起了高烧,栀落不停的给他换着冷帕子替他降温,又喂他喝下了书染夜端来的药,折腾了一晚上,天亮时总算烧退了,人也睡得踏实些,栀落这才松了一口气。
午膳后,子询忽然匆匆的跑了进来
“王妃。”
“子询先生?可是有什么消息了?”栀落转头轻声问道,并示意子询坐到一旁。
子询坐下,似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这才开口:“刚刚王妃兄长派人传话来,抓到的两名刺客,招认,说是受三皇子指使,行刺皇上。三皇子在朝上大喊冤枉,不肯承认,说是有人陷害他。除了那两名人证,没有其他的证据,皇上便下令彻查三皇子府上,这件事情查清楚之前,三皇子不得他踏出府门半步。”
“哦?那是软禁三皇子了?”栀落点了点头,“二哥还说什么?”
“说刺客不是同一批人,有一批是上官羽的人,他正在查。”
果然是这样,栀落心道,他抬头看了子询一眼,问道’:“子询先生?你如何看?你觉得是三皇子做的么?”
子询眼神一闪,看着栀落得神情,疑惑道:“臣也怀疑过,是有人嫁祸,可是,难道是二皇子么?这不像二皇子历来的行事作风。“
“人是会变的,我也是看到胤苍如今的情形才能体会到他的心情,一旦自己珍视的东西或者人受到威胁伤害,说不定
,他也会狠下心来的。”栀落声音很低,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
子询琢磨了一下他的话,心里一惊说道:“王妃的意思,因为上次二皇子妃和小皇孙遭到不测险些丧命的事,让二皇子他……”
“猜的,总之,现在可能他到被人利用了,之前胤苍你们不是说三皇子暗中养着人呢么,我担心的是,逼急了他真的造反就麻烦了,齐将军还没完全康复,胤苍又昏迷不醒,又有上官羽在里头搅和。”
子询咽了咽口水,他见王爷伤重不醒,有些忧心难安,只想到不管是真是假,若是三皇子因此失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却忽略了很多东西,他冷静下来,细细的一想,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若这个时候三皇子真的造反,可是有些麻烦,那宋涛,态度暧昧,他若不是三皇子的人还好说,若是三皇子的人,那可真就糟糕了。
☆、余氏疯癫
颜萧儒在书房里来回的踱着步子,三皇子被软禁,这事情不妙,如今人也见不到,只好暂时静观其变,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三皇子失势,自己受到牵连。之前一直风平浪静的,这事情来的突然,他正担心,忽然外头管家施瑞气喘吁吁的禀报:“老,老爷,夫人疯了。”
颜萧儒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走到门口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问道:“什么?什么叫疯了?”
“刚刚心蕊园的丫头来报,说夫人忽然间又哭又笑,大喊大闹的,胡言乱语,说是院子里有鬼,来找她索命来了,说是,是前夫人的鬼魂,还抱着孩子。”
“混账。”颜萧儒听了这话,骂了一声,急急的往心蕊园走去。
房间里,那余氏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坐在地上,春兰正跪坐在一旁扶她起来:“夫人,地上凉,我们起来去床上坐着,好不好。”
“嘘!别吵,你听,有孩子的哭声,在哪,在哪?春兰,快,快去找,他藏哪了?一定是给吃的不够,还没死呢?”余氏抓着春兰的手,瞪着眼睛四处看。
春兰被吓得不轻,伸出手轻轻的捂住了余氏的嘴,颤着声音低低的说道:“夫,夫人,你别乱说,你可别吓我。”
“哎呀,夫人,我也听到了,孩子一直在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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