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泄不出来。他脸皮可没席胤苍那么厚,不过马上,便被折腾的无暇去想这些,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口水都流了出来。
席胤苍压低了身体,凑近他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魔魅蛊惑,听得栀落心里痒痒的,像被什么轻轻的抓挠一般:“落儿,身体今天好敏感啊,嗯?”
“呼,呼,胤苍,胤苍……”
“那,求我,便让你出来。”席胤苍在栀落耳边呼着热气,腰上更加用力。
栀落断断续续的骂了一句:“混蛋,你,你又,又欺负我!啊,啊啊!!”
“落儿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你这小色鬼,浪成这样了,还说我欺负你,呼~~~里面好热呢。”
“真的,不行了。胤苍,求你~~~~先让我~~~”
席胤苍眼眸一沉,放开了手指,手上又迅速动了几下,随着栀落身体的颤抖,低吼一声,扬起了如画的俊脸。
席胤苍抽身后退,看着栀落不论前后都是一片狼藉,yin靡不已,忍不住伸手又过去揉捏两下。栀落哼哼两声,扶着腰从桌子上下来,擦了擦嘴角,脸上带着未退的余韵,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晃神。
席胤苍拉过他手,笑道:“嗯,没晕过去,也还站的住呢,叫的那么惨干嘛?”
栀落头上瞬间垂下几道黑线,无力到:“是我身体变好了好不好,我一直都有刻苦练习的。”再说,他现在这样才是正常好不好,每次都晕过去,早晚有天会醒不过来了。
“那是我该努力了,呵呵。”席胤苍拉着他往屏风后头走:“清洗一下,等会儿还有事。”
“有事你还折腾我,天都黑了。”
“天黑才好办事啊,转过去,帮你洗……”
两个时辰后,栀落已经换了深色的夜行衣,跟着席胤苍翻墙出府。他们走的都是偏僻窄巷,七拐八拐,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栀落只管静静的跟在席胤苍后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又走了一会儿,席胤苍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拉着栀落到了身边,附耳轻声说道:
“城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个方向都有这样一处院落,看仔细了,门前右侧一棵榕树,门口有两个小的狮子石墩,小狮子胸前挂着一个小铃铛。”
栀落看了看,心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不是很普通的院子么,再左右看看,果然只有这家门前有树,有狮子,只是若是没人跟他说,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
“这里是一处,等一下,我们分头,我去两处,你去一处,按照我等一下做的那样,把这个给院子里的人。”说着,席胤苍上前,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过一会儿,门打开,出来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
席胤苍看了他一眼,将一个跟给栀落一模一样的小玉块交给了那人。那玉块似乎是一块玉牌的一部分的样子。
那中年人抬头看了看席胤苍,脸上有些吃惊,但是随即便敛去,伸出双手恭敬的接了过来,低声说了一句:“东坊随时待命。”
席胤苍点点头,给了栀落一个眼色,没说一句话,转身便离开。
栀落看着他们神秘的样子,心里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跟着席胤苍离开那院子稍远,席胤苍停了下来,将一枚跟刚刚一模一样的一个小玉块交给了栀落,嘱咐道:“不要耽搁,小心些,不要被人发现。最近京城里人杂。如今王府周围肯定有人监视,所以才带着你出来,不易被察觉。但是不可以因为轻功好了就大意,办完了事马上到城中跟我汇合。”
栀落攥了攥手里的玉块,点了点头:“嗯,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席胤苍点点头,伸手捏了他脸一把。两人便身形一动,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飞身而去。
栀落虽然没仔细问,但是多少也猜到一些,想来,这便是那所谓的皇家暗卫。想不到那玉牌是要分开来的,而且这暗卫竟然是隐藏在民间的。一路想着,栀落一路警觉着四周,专挑偏僻的宅巷走,如暗夜的精灵一般,悄无声息,迅捷无比。
栀落按照席胤苍告诉的方位,很快便找到了跟刚刚一模一样的一个小院落,翻身下来,虽然这个时候这种地方,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人,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先在暗处停了一下,没发现不妥,这才走到门前,学着席胤苍的样子,敲响了那院门。
一会儿,脚步声朝着门口过来,门被打开,却是一个妇人,隐隐的还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孩子的哭声。
栀落一愣,心道,莫不是找错地方了。
那妇人看着深夜一个蒙面的细瘦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脸上有些惊异,但是却不是惊吓。
栀落看着她表情,疑惑退了些,心道果然不是普通人的反应,当下连忙递上了那玉块。
妇人脸上平静下来,有些严肃恭敬,也是伸出双手接了过去,低声说道:“北坊随时待命。”
栀落
被气氛感染,竟也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只是突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当下便学着席胤苍的样子,点了点头,没有出声,便一个闪身离开。门口那妇人看着他的一瞬间消失不见的身影,眼睛里流露出吃惊和赞赏。
栀落完成了任务,按照席胤苍交代的,往城中赶去跟他汇合。正走着,忽然眼角有影子一闪而过。栀落心里一突,急忙隐住身形,藏在一处墙角。刚刚藏好,便看到一个身影从对面的巷口闪过。
栀落看着那身影,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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