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丸”
项楚风点点头:“原来是为了讨你媳妇开心”单手支着下颚,项楚风懒洋洋的朝他看去:“可就为这个,而让我修改律法,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最关键的是这个律法是不是说修改就能修改的啊。
然,鹤凌霄却只是勾唇哼笑:“你不想修改也没有关系,不过……”鹤凌霄故意顿了顿,看着项楚风的眉眼透着几分幸灾乐祸:“就是不知道,如果我去跟刑风说,阡陇其实不是他的孩子,当年被丢掉之后就被人掉了包,呵,不知道,以刑风的性子,他会不会把你也给千刀万剐了呢?”
这话,说的项楚风眉头一跳。
鹤凌霄一拂衣袍,转身就朝外走:“大哥可以慢慢考虑”他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
鹤凌霄虽然说让项楚风慢慢考虑,可这一到了晚上,等项楚风换下龙袍,回项府用膳的时候,饭桌上,鹤凌霄却突然来了一句:“看着你们,就突然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果然不单单只是两个的事啊……”
一桌子的人,闻言,全都抬头朝他看去,一个个的脸上全是狐疑,项楚风却盯着这个幺弟,微微眯起了双眼。
不觉得自己这话是否突兀,鹤凌霄只是轻笑,感叹的道:“舅舅有句话还是说对了,没一个公布天下的身份,糊里糊涂的随便跟着别人在一起就是容易吃亏啊”眸光一转,鹤凌霄转眸,朝自己老爹看去。鹤云霄心里刚泛嘀咕,鹤凌霄就低头轻叹:“舅舅这两年还是很想念那个叫云刃的人啊……早前来信的时候,还听说他想去祭奠一下呢……”一听这话,鹤凌霄他老爹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扭头朝自己媳妇看去,果然见得自己媳妇细眉轻拧,眸色突得就冷了下来,显然是想起了些什么东西,鹤云霄轻咳一声,皱眉看着自己幺儿:“你又胡乱说些什么,吃饭!”
鹤凌霄轻笑,扒了两口饭,眸光一转,就又朝一边的人看去:“听说京都里最近发生了拐卖孩子的案子,让不少人家都领错了孩子,不知道当年阡陇丢失得时候,有没有被认错了,可别是被我大哥随意抱回来充数的才好啊”
得嘞,莫刑风一听这话,周身的气息顿时一沉,一阵浓烈的杀气瞬间飘散整个饭厅之上,瑧怀应一看这个情况,顿时只觉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想要躲,穆颜貘伸手一捞,扣在瑧怀应的腰上,低头贴在他的嘴边安抚道:“别担心,刑风不会迁怒的”只会把项楚风往死里狠狠的削。
莫刑风这人,到现在可以说依旧还是个病人,他有离魂症,身体里面有两个自己,听来虽然危险,但不管是哪个莫刑风他们心里对待事物的处理方法都是一样,眼还眼,牙还牙,从不迁怒旁人,这几年,这病症的情况得到了缓解,只是以前发生过的一些事,他已经没了印象根本就记不得,但要是被人提起来的话,他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而暴走后的所有结果,这承担者,全都是项楚风一个人。
莫刑风阴沉了面色,彻底没了食欲,将碗砰的一声,重重一放,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饭厅。
项楚风看着莫刑风起身离开,心里咯噔,伸手想要将人抓住,却硬是被莫刑风一甩手甩开,项倾城坐在一旁,虽没有甩手走人,可那脸色也是层层了冷了下来,鹤凌霄但笑不语,继续吃饭,瑧怀应双眼一眨,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然后这天晚上,鹤凌霄半夜不睡,前去花园散步的时候,果然看见了自己老爹,跟大哥两人,孤单单的坐在花园里面,对弈下棋的身影,不用说,肯定被赶出来了。
回想着饭桌上,自己爹爹跟大嫂的反映,鹤凌霄果断的选择绕道而走。大哥他是不忌惮,可是自己老子鹤云霄,鹤凌霄决定,爹爹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还是别惹他为妙。
文王府里,瑧无音才刚躺下没有多久,就因为腹中小耗子闹腾得有些厉害而了无睡意,翻身而起,拿过披风披在身上,瑧无音将那日张之君送来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一个个的仔细看着,摸着,那嘴角的弧不知不觉间却是加深了几许。
屋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淡金的光影笼罩在瑧无音的身上,映照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梦昧迷离,散开的长发垂肩披下,长长的发丝几乎直达脚跟如丝如绸,指尖一一摸过盒子里的小玩意,最后停在那由玉雕琢而成的玉磙子上,那是一个形如白果树果子的玉磙子,颜色通透,纯白的颜色,被这光影依照隐约间透着几分华贵,伸手取过,拿在掌心里的感觉也带着淡淡的温度,不似一般玉脂的冰凉浸骨,感觉很舒适。
翻转的思绪,不知道是让瑧无音想起些什么东西,但见得他眸色一怔,却是收手,走到一旁的柜子前,翻找起了什么东西,最后只见得他拿出一把剪子,将身后的长发全都撩到胸前……
笠日一早,莫刑风阴沉着脸色,浑身杀气的样子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管家仆人见了,纷纷避开绕道,项楚风跟在后面,拉一次就被他甩开一次,任凭项楚风怎么说,莫刑风给他的回答都只有一句:“我要回家”
鹤凌霄听了下人报告,赶忙跑来看热闹,瞅着那两人在大门口拉扯的样子,他双手抱胸,身子斜斜在墙上脸上的神色一派惬意。
项楚风一看幺弟这样子,只恨不得拿刀直接把他给捅了,鹤凌霄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莫刑风的背影朗声道了一句:“你去吧,厉恒矽这两日休沐在家,不痛快可以去找他”
找到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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