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察觉到他快要醒转时,才直起了身子,深邃的眸中漾起了一丝残冷的波澜。
“咳…咳咳……”由於许久未进食,舒恒咳出来的尽是些黄绿色的胆汁。
“醒了就好,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时间一到,你就马上去给我接客赚钱。”
寒霄没有掺杂丝毫感情的命令换来的,却是舒恒吃力的淡笑。但马上,他就发现周围的环境突然变了。这里不是昏暗的暗室,而是──柴房!
“秋、秋水呢?”他眼里瞬间惊出了一道恐惧。
“你现在还有时间想他?”寒霄眉眼轻挑,然後语气不屑的嘲讽道:“还是先顾你自己吧!
十日之後,就是这飘香苑一年一度的遴选花魁的比赛,你的资质不差,如果努力下的话,说不定能夺魁。”
“你把秋水怎麽样了?”舒恒努力的回忆著,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他只记得秋水拼命的用拳敲打的石壁,除此之外──
“该死──”他使劲摇晃著脑袋,似乎觉得这麽做能够想起什麽。
寒霄饶有兴致的看著他几近疯狂的模样,竟破天荒的坐在石床边,用手执起舒恒五官扭曲的脸,目光清冷的盯著他的眼睛,“那个秋水──对你很重要吗?”
“──”下巴被捏的很痛,可舒恒的眼神却很是复杂。
“回答我,我最不喜欢别人对我提出的问题保持沈默了──”寒霄说著,另一手抓起了他了手,目光玩味的盯著那修长白皙的指头,“信不信,如果你再这麽沈默下去,我就会──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断!”
舒恒忍著刺骨的痛,真想狠狠的唾眼前这个男人一口,可想了想,还是咬紧了牙关,将唾液重新吞回了肚中。
“他──和我没有关系──”他艰涩的吐道。
“没有关系?”寒霄开始打量著舒恒的手指,然後突然拽到了嘴边,“我可以把这话理解成,他对你不重要了吗?”
手被看似温柔的力量拉至嘴边,舒恒身子一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男人饱满的唇上。
“又不回答我?”寒霄唇角勾起一道冷冷的笑容,“真是不乖,都已经提醒过你了──”
“唔──啊──”舒恒冷不防的大喊出声,大张的嘴却好像喘不过起来,垂在床上的右手猛然攥成了拳。
原本笔直的食指瞬间没了骨头的支撑,软软的向後仰躺著。
寒霄将舒恒断了指的右手狠狠的甩到了一边,将手插入了他被冷汗浸湿的发间,让他越发苍白的脸快速拽到自己眼前,残忍的笑道:“以後,最好不要无视我的话,我寒霄说过的,就一定会做到,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以後再犯这毛病的话,你就别想再要这双手了。”
“如果我没了双手──”舒恒额上渗著冷汗,从指缝间挤出话来,“还怎麽替楼主赚银子呢?”
寒霄显然没料到他竟然还有胆量在自己的话中挑刺儿,眸色没来由的又沈了几分,盯著他看了一阵,然後松了手。
“你没了双手虽然伺候不了客人,可你还能伺候──我。”寒霄拍了拍舒恒满是惊诧和恨意的面容,“没了双手的你或许更乖,也能让我为所欲为,岂不是更好?”
卑鄙!无耻!舒恒在心里将男人骂的狗血淋头,然而却不知为何,自己却在害怕,害怕这个男人所说的话,更怕这个男人对扭断自己的双手,成为他胯下的玩物。
* * *
夜里,很凉。
秋水依旧独自躺在床榻上,虽然屋里摆著暖炉,可是他还是觉得寒气犹如洪水般流入身体,顺著血液流遍全身。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慕容卿端著一个铜盆走了进来,走到床边,将盆放在地,然後又匆匆将床下的药箱取了出来。
这个药箱,是慕容卿特地为他准备的。做这行的,身上经常会留下些伤痕,有了这个,自己就可以简单的处理下伤口了。
一听到门开的声音,秋水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慕容卿心里哀叹了声,轻轻的掀开覆在秋水身上的衣衫後,便将搭在盆便的布进泡在温水中浸湿後,然後拧成半干,目光再次落到了那满是血污的大腿根处。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用手触上了那方布满了干涸血迹的肌肤,却立即引来了身下人儿的一阵急颤。
作家的话:
第7章 娈阁(虐)
慕容卿目光焦灼的望著秋水满身的疮痍,知道他此刻定时痛的要命,只是他向来不爱表达,总是咬牙硬撑罢了。
唉!心里轻叹了口气後,慕容卿就将秋水的腿一点点缓缓的向外侧拉,直到那满是污浊的後庭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眼下时才停下。
“别……”秋水顿时尖叫,本能般的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慕容卿力道适中的按压在掌下。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在害羞?”他口气中染著一丝愠怒。
“……”
秋水停止了本能的抵抗,任慕容卿清洗著後庭恶心的污垢。整个过程中,秋水都在默默的忍受,从头到尾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
布巾摆了三、四遍,後庭的血迹算是情理完毕了。可是接下来要往里面上药,这不禁又让慕容卿泛起愁来。
这些年来,秋水受的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秋水初到飘香苑时,慕容卿便会隔三差五的来给他那里瞧上一次,为了成为那里头牌,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将一根巨大的玉势插入後穴中,痛苦自是不必说,可他仍是咬牙没晚坚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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