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几个是兄弟把玩。
邓国易说,“她居然不认得我?”
忱轩宥狠狠的插一刀,他说,“你是谁?”
邓国易踹过去一脚,他说,“你大爷。”
☆、输者,赔一辆坦克
第一操场的篮球比赛经过三五回合,剩下溪河村和邓氏村对峙,忱守煜听着身边的几个流氓又在三心二意的说起初中时的追求,他听不进去,直接走到第一球场观战。
忱芍虹走到弟弟身边,她说,“我们会赢吗?”
忱守煜认得出邓氏村里球技比较出色的人是谁,那是邓国易的表弟。
忱轩宥的球技好,忱轩禾肯定也不输亲哥哥,更何况,他还是学生,平时打篮球的时间虽然不能有一大把,但一个周至少有三次是两个小时的热身运动。
忱轩禾跟邓国瀛扛上了,两人在场中的争夺十分激烈,场外的人一个劲喊加油,时不时一声可惜尖叫和欢呼,忱守煜有种恍惚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忱芍虹抓紧弟弟的胳膊,她说,“轩禾比邓氏村的高个子,他在身高上,明显处于弱势。”
忱守煜无话可说,身高不是决定输赢的关键,关键是技术,还有就是耐心。
溪河村的篮球队长站在外围,他走到了忱守煜身边问,“你说我们会赢吗?”
忱守煜双手环胸,说实话,他不想说。
忱芍虹把弟弟给抓疼了,忱守煜蹙起眉头,他说,“我们会赢,但很危险。”
场中的邓国瀛和忱轩禾就是在互相挑衅,这两个人,即是对手相遇,难免战争。
忱轩宥来到身边,他努力的把小姑的纤纤玉手掰出来,他说,“你弄疼守煜了。”
忱芍虹抬头看一眼自家老弟,还真是,忱守煜确实蹙眉头了,当然,他蹙眉头可不只因为被姐姐虐待了,另外是因为场中两青年个人主义对阵,他怕忱轩禾又耍性子。
要是忱轩禾耍脾气,村里的某些人肯定会责怪说比赛是比赛,谁允许你跟对手单打独斗了?
忱轩宥隔开了姐弟俩,他说,“我怕小姑一激动就把你捏碎了。”
忱守煜瞥一眼,他说,“闭嘴。”
忱轩宥看着聚精会神的人,他油然一笑说,“好。”
忱守煜再转头看一眼,身边的男人竟然就这么低头看着自己,到底是看球赛还是在看人,你弟在场中生死一线呢。
忱轩宥问,“你希望哪一方赢?”
忱守煜直接说,“我希望轩禾赢。”
本来后面还有一句,虽然我不希望溪河村赢,但考虑到身边站着溪河村的篮球大队长,他聪明的闭嘴。
忱轩宥说,“我弟不一定能赢邓国瀛。”
忱守煜不以为然,“他是你亲弟弟。”
“我是以客观方面表态。”
“那你的主观呢?”
忱轩宥想了想说,“我赢得了邓国易,但我弟不一定能赢邓国瀛。”
忱守煜哼了一声,他说,“我们打赌。”
忱轩宥挑眉,他说,“确定?”
忱守煜点点头,忱轩宥说,“好,如果你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
忱守煜防备心起,“什么事?”
忱轩宥笑了笑说,“现在不能告诉你。”
“你!”
忱守煜不想赌了,忱轩宥问,“怕了?”
忱守煜哪会承认,他说,“赌就赌。”
忱轩宥压了邓国瀛那一方赢,而忱守煜护着忱轩禾,他说,“你弟一定会赢。”
忱轩宥笑,“我也希望。”
两个人定了赌约,忱守煜转身去到邓国易的身边,他说,“你认为邓国瀛胜算有多大?”
邓国易抬头喝水,他喝了半瓶水才说,“忱轩禾是忱轩宥的弟弟?”
忱守煜坐下旁边,他说,“忱轩禾是我侄子。”
“哈!”邓国易啧啧称奇,“你都当人家叔叔了?”
“滚,那是按照辈分排辈。”
“哦,我以为你实际年龄很老呢,唉,忱守煜,你到现在还没结婚?为什么?”
忱守煜想离开天生就爱八卦的爱国大爷,邓国易不想让人家走,他把人按住说,“喂,说说吧,这些年在外面混,过得好吗?”
忱守煜不习惯老同学的关心,说实在,想起以前混得不好,心里还是会酸,那是辛酸的酸。
谁一路走来没有经历过一段可歌可泣的血泪史,只不过在慢慢稳住脚跟以后就忘了,很快的轻松的自然而然的轻易的把过去的一切痛苦忘记,只想记得甘甜之味,没有人愿意去自讨苦吃。
忱守煜说,“你呢?听说开了一家小公司?”
邓国易赶紧摆手,“别听人家胡说八道,那是跟他们合伙干,完全没有一点成就感,还不如找份稳稳当当的工作靠谱。”
“是吗?可能创业初期都很困难。”
“本来就很困难,以前没有开始,热血沸腾,激情澎湃,信心备足,可是等真正的动手单干了,才知道其中残酷,唉,不说我了,你呢?听说你在一家外企当领导,行啊,上学那会儿一直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没想到出社会混了,也混得风生水起,说说看,如今生活都达到哪种高级水准了?”
忱守煜推开还要靠近来的人,他说,“你远开点,说得好像我过得好你心里嫉妒似的。”
邓国易就想听听人家精英的前进事迹,他说,“我就是嫉妒了怎么着,所以你赶快说,你是怎么爬到那么高的位置,也不怕摔下来。”
“啧,听你这话,是见不得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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