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无心之失
经过一场比赛,倒是宣泄得一身轻。
忱守煜回到家里,已是晚上七点十分,忱轩宥负责把人带到房间里,他说,“不能喝非要喝那么多,你拼什么呀?”
忱守煜醉得一塌糊涂,加上白天打了一场篮球,他累得虚脱,接触到自己的床,他动都不想动了。
忱妈妈熬了一碗汤端上来,忱轩宥负责把汤水灌给喝醉的人,他说,“叔母,我来,您去忙吧。”
忱守煜睁开沉重的眼皮,他看着坐在床边的人。
邓爱国那几人也忒狠,给老同学倒酒都是满杯满碗,连连让人干了好几大碗。
忱守煜不敢让忱轩宥喝,因此自己挡下了,为此,他横了。
忱轩宥把端在手上的汤水放回桌上,他说,“难受吗?”
忱守煜虽然醉了,可他没办法醉得不省人事,他现在还有点意识,而这点意识,有点头昏脑热在里面,他忽然就想床边的人会不会趁自己喝醉做点什么?
忱轩宥说,“能坐起来吗?”
忱守煜勉强坐起来,忱轩宥把人扶起来,让其靠在怀里,他说,“来,喝点汤。”
忱守煜心里有点沉闷,但是听话的把汤水喝了,而后两个人就沉静了,因为忱轩宥伸手摸了摸满嘴油腻的人的嘴角。
忱守煜本能的身子一僵,忱轩宥明显的就是把人抱紧,他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忱守煜愣了愣,他想挣脱出来。
忱轩宥抱着人,他紧紧的抱住,他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忱守煜心如战鼓,他说,“忱轩宥。”
忱轩宥说,“我控制不住,守煜,怎么办?”
忱守煜心里一阵兵荒马乱,他也想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结果,明明知道,这有着万般不该,可总是控制不住,原来躲了那么多年,仍旧躲不开。
忱轩宥抱了一会儿,他想做什么,忱守煜突然挣脱出来,他说,“你回去吧。”
忱轩宥一愣,他想说什么,忱守煜说,“别害我。”
“守煜……”
忱轩宥止住了本来想要乱来的冲动,哪怕是把人捞过来抱住,抱那么一下下也好,可是不能。
别害他!
是啊,要是被发现了,就真的把他给害了,自己害自己不要紧,可千万不能把他害了。
忱守煜等着人走后,他艰难的坐起来,靠着床头,感觉突然间手脚冰凉,那像是刚刚掉入冰窖里,他好不容易才爬出来,他爬出来是那么的困难。
第二天起床,正是初三,这天,村里人都会去土地庙祭拜,忱守煜闲着无事,也想感受感受气氛,因此随了老爸一同出去。
天灰蒙蒙,冬天的早晨总来得特别晚,而且带着丝丝的寒气。
忱守煜走到村上头,他看到某人冷酷帅毙的站在那里沉思。
忱轩禾正在捡起石头往篮球筐里扔,见到小叔煜,他跑过来说,“小叔煜,你也去啊。”
忱守煜嗯了一声,他看着站在乒乓球台边的忱轩宥。
两人相视了一眼,守煜爸爸说,“轩禾,走吧。”
忱轩禾帮着叔公提一些东西,他说,“陪我爸爸去凑热闹,好多年都没有参加了。”
忱守煜看着走到身前的人,他说,“起这么早,我以为你会把初一的睡眠补回来。”
忱轩宥哼了一声,本想伸手摸摸面前的脸,但看到先走去的弟弟和海叔公行不远,他作罢,两人并肩跟上去。
到土地庙,天色还是灰蒙蒙的没有亮光,只是鞭炮声不绝于耳。
忱守煜走进庙里上了一把香烛,而后,他跟随拉着自己的人去了榕树下。
土地庙的不远处,就在大坑头的上口,长了一颗古老的大榕树,大榕树长年盘踞于此,不管是洪荒干旱,它四季常青,年年依旧,旧模样。
忱守煜陪着旁边的人站在一口小天然坑上边,坑里头,长了一撮茂盛的竹子,竹子被砍了上段,再过些岁月,就又葱荣并发。
忱轩宥捡起一颗石头扔下坑里,下面不知道有什么,就知道坑子很深,每年发大水,水淹没到此刻站立的地方,过了腰际,可是这个小坑头的水尽管往下流,也就是说这个坑填不满,就连水灾也填不满。
忱守煜转头望了一眼左手边的大榕树,大榕树伸展在大坑头的上端路口,比较一下分距,榕树距离土地庙百米远,而要从榕树走下大坑头里,那也是百丈深距离。
两人一起走到榕树下,穿过大树横展盘踞而形成的桥拱门,他们沿着诗意的石头路一步一步走下去。
大坑头之所以叫大坑头,那是因为有一个天然的大坑,并无神话传说,就听说在这里曾经死过七个小孩,那还是发洪水的时候,当时七个小孩在冒水的泉眼边玩耍,可是一个孩子不小心被冲走了,然后其它小孩去拉,他们几个接连被河神带走。
忱守煜听过大人讲很多有关大坑头的故事,那些听起来都有点让人毛骨悚然,那时忱守煜和忱轩宥信了,只是长大以后,他们就忘了,因为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那压根就是瞎编的故事,用意就是劝导顽皮的小孩不要到发洪水的地方玩耍。
而说起为什么村里的男孩子都喜欢到发洪水的地方玩,那是因为可以游泳,在他们的心里,每年六七月份发洪水并不是天灾,反而是一种恩赐,那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游泳,当然这份肆无忌惮要背着家里的父母长辈偷偷去享受。
忱守煜和忱轩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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